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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众将善射的纷纷出手主持公道,老将黄忠一箭射倒了鳌拜坐骑,花荣和李广同时出手将鳌拜的大弓劈裂,路能行眼角瞥见张清手腕一甩,不过没见着鳌拜头脸受伤,莫非张清失了手?却见被围攻的鳌拜猛的翻身坐起,“哇哇。。呸!”和血吐出三颗断牙跟一个鸭蛋大的石子,他口齿含糊的怒骂:“汉人真不要脸这么多人打我一个,再说,放暗器就放暗器,有专打人牙齿的吗,那个孙子丢的石头,给我站出来!”
草,张清神了,一石子打进鳌拜嘴里。张清一指鳌拜道:“记住是你张爷爷赏你一个蛋蛋,就听不得你满口脏话,再废话把你牙齿打得一个不剩,让你糟老头喝稀饭---无齿下流。”
其实不是鳌拜的兴奋点低,他拼斗时满口脏话源自小时候跟伙伴打斗,一个战斗力比他强的伙伴被他的脏话骂得生生气倒,再后来满嘴的诲言淫语就成了鳌拜拼斗时的独门绝技。
其实后世也有同样的例子,比如世界女子网球的几个顶尖高手在比赛时都喜欢高声怪叫,特别是毛子美女莎拉波娃和黑妹大威廉姆斯,莎娃的尖叫不仅音量高,而且很有技巧,先是击球前音频较低的叫声,随即是击球时和击球后音量突然高上去的尖叫。大威拥有黑人独有的浑厚嗓门,音域宽厚且非常具有权威感,很有女皇的霸气,而且在兴奋或是特定的击球动作时,还能够吼出花样来,堪称“花腔女高音”,音量相当于隔着三米外听手提式冲击钻钻开混凝土路面。两人能登上世界女网顶尖高手的宝座跟她们这种心理战术不无关系,对阵的女选手往往就在她们的怪叫声中败下阵来,奇葩的是莎娃和大威联手在2007年塑造了温布尔登历史上最吵闹的半决赛,不但观众们感到难以忍受了,两人竟然都互相指责对方是“超级女声”,以高分贝怪叫干扰比赛,以致于裁判不得不戴上耳塞执法比赛,这次比赛的结果大威领先,赛后有记者拿测分贝仪数据做文章--正因为大威以120分贝的非洲式叫骂声力压莎娃109分贝的俄罗斯式娇吟,所以今天的结果不出人们意料。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两女网顶极高手都是大美女,收入又高却没男朋友?这样的嗓门如果在卧室里,会不会造成激情中的男人性|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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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虽然气急却不敢再废话,这时他也无话可说。因为他被马超阴了。
小马在鳌拜落马时已然翻身坐起,他吐出狼牙箭先向援手的弟兄们拱拱手,又纵马上前挺枪直指鳌拜脖子,他平息了一下心情,呸的一口痰唾到地上,骂道:“你这胡虏真以为放暗箭能伤了本小爷?须知我的救命绝招噬箭法不是白练的。我若现在杀你胜之不武,没得污了我马孟起名声,要打再去找匹马来!”
“你以为我傻?跟你们的大马一比我的马就是叫驴,有本事下来步斗。”鳌拜胡搅蛮缠道,这小子不是纯粹的武夫,心眼坏着呢,要不然也不会做到康熙朝的顾命大臣,最后还是韦小宝韦爵爷出手才诛了此獠性命。
众将笑了,这家伙还不服气咋的?武松一个箭步跳到场地中央,道:“想步斗我来陪你,怎么着,咱们来个中场休息?别说我们车轮战啊。”
“你谁啊?我的手下不打无名之辈。”鳌拜看看矫健勇悍的武松,没敢马上应战,光扯没用的。
“别管我是谁,我是专门收拾你等披人皮野兽的猎户,打不打来个痛快的吧。”武松活动着手脚道。鳌拜被堵到屋角,激得黑脸泛红,一个鲤鱼打挺象炮弹般扑向武松。
武松笑道:“来得好!”也不见他如何用力人却拔起两米来高,矮小的鳌拜正正的送到他的脚下,武松重重一脚跺上鳌拜后背,“哎呀妈呀!”鳌拜大声呼痛,不过这人确实墩实,就是老虎被武松这样来上一脚都受不了,鳌拜打个晃又站住了,趁武松刚落地他狠狠的挥肘砸向武松后腰,迫得武松倒地一个懒驴打滚才躲了过去。
武松跳起来道:“有点意思,身手不赖啊。”
鳌拜抹去嘴角血丝,冷笑道:“你才知道?别看你个高,深山老林的大笨熊我可打了不少。”我草,他怎么知道光头强的口头禅的?
他沉下腰打起精神跟武松对峙起来。梁山兄弟们高喊道:“二哥揍他,让他知道汉人中有没有好汉。”鳌拜趁武松分神之际突然窜上抱住武松腰,清人起源于东北原始森林,在严酷的环境中搏熊斗虎追逐猛兽,练就了一身实用的近身搏斗术,他这是要贴近了把武松撂倒。
却见武松失了先机,躲躲闪闪脚下虚浮着连退好几步,鳌拜心下大喜双手扳住武松肩膀发力一掀,他这手“布库”绝技却是满族摔跤绝技,武松被扳得腰身一挫翻倒在地,鳌拜紧跟着扑上去扭住衣领准备绞杀武松,突然他小腹剧痛,人如弹丸般腾云驾雾飞了出去,原来他被武松以“醉八仙”拳术欺骗,又来个“兔子蹬鹰”踹中腹部,再强悍的人小腹也是柔软之处,武松双腿何止千百斤力道,那鳌拜扑倒在地,身子缩成一团,大口大口鲜血喷出,看样子受内伤极重。
武松弹身而起掸掸尘土,抱拳四下示意,根本不看鳌拜这小子。众将欢呼叫好,这其中最开心的是卢象升,本来抱着必死之心以死谢君王,谁知道来了超人才志愿军,结果好的翻天覆地。在众人欢笑声中他挤到路能行身边,道:“路司令,大恩不言谢。接下来怎么处理建酋多尔衮?”路能行顺着卢象升的手势看去,只见场地中清军统帅面若死灰,他其实是个年轻人,虽然长得老相更兼长期征战满面风霜,实际年轻只有二十七岁。
见大家看过来,多尔衮当的一声扔下手中战刀,这个清初有名的摄政王是个聪明人,三万入关的左翼军马已经逃散,军中第一勇士鳌拜身负重伤生死不知,还打个什么劲儿?他对着卢象升冷笑道:“输就输了,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对卢将军你并不服气,你是靠超人才志愿军援助才打的胜仗。”
路能行笑了,上前打量着这个瘦高身材的小伙子道:“多尔衮,听说你识得汉字,喜欢汉人的文章书籍,你能解释一下什么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吗?要讲公平,你等中原的大灾荒过了再组队来打嘛,为什么要挑明朝最虚弱的时候下手呢?”
“哼!”多尔衮别过头不答话。
路能行感觉好极了,历史名人被他训得三孙子似得,他挥手道:“来人,把他关起来。接下来给他好好洗脑,不把野猪皮一家洗成拥护民族大团结的光荣之家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