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柏举手拿着壶举地高高的畅饮而下,眼里还泛着泪,喝了两口又哀嚎起来接着又一饮而尽。
熊桓的大度让权柏举甚为感动,还给熊桓作揖拜礼以表敬意。
被权柏举咬了脖子的熊桓现在还有些余痛,而且还留有参差不齐的牙印索性熊桓的颈部没有受伤流血,不然权柏举也不可能还在这里喝酒。
酒饮尽后权柏举将酒壶仍在地下,跪地对着熊桓,痛哭流涕地说道:“公子,此事全由我一人所为,妻儿皆不知情,可否饶恕我妻子儿女。”
坐在正前方的章文韬用手拍了拍桌子,大喊道:“谋反之罪,你论罪当诛,三族同罪论处!”
“此事有人暗中助我,玉石之事也是他告诉我的,我愿意揭发,用此来保我妻儿姓名。”权柏举依然对着熊桓哀求着,眼里透满了怜惜与自责,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幼年的儿女,他在这个世上仅存的骨肉。
也许权柏举这最后的筹码真的能救他妻子儿女的命。
背后之人可能会牵扯到不少人,对于这背后的秘密熊桓一直很想知晓,他自己做主答应了权柏举的请求,还答应权柏举会好好安顿他的家世,让他的子女读书学礼。
权柏举在得到熊桓的确认后,再次伏地跪拜,额头沾了不少地上的灰土。
“我在权县养兵谋划多年,冀州多助我钱银,荆州内有他们的人现在已是高官,多次派人与我联系。这次二位公子携玉出行也是他告知的。”权柏举将冀州抖出来了。
熊桓想到冀州,又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荆州到底隐藏了多少冀州细作,又是谁?
顾不了想那么多,熊桓急迫地问道:“在我荆州的是谁?”他想早点知道答案。
权柏举刚开口说完“是”就被一暗器短剑所杀,站在后方的一内侍军所为。
那大头内侍军杀了权柏举后,迅速往驿站外跑,被守门的内侍军拦截,打斗了几个回合,因寡不敌众差点被活捉,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自尽。
什么也没有留下,那个幕后人的线索也就此中断。
但是从权柏举口中,已经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讯息,就是冀州与诸多事有关。
这些年来冀州的渗透确实可怕,在座的几人都有些震惊。
现在只有盼着张子玄能醒,来揭开这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