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边,那银发美男,还是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苏白衣随即又是上前几步,近身再次道。这一刻,银发如云的男子随即转过身来,看着放大的人,那原本飘渺的眸光立刻晶亮起来,白皙如玉的脸上冰冷消融,唇角轻轻的勾起,那笑淡然凄美:“幻儿。你感应到我的思念了么,你入梦来看我了?”
那声音飘渺的好似轻盈的雪花一般,原来他的思念那么深,竟然出现了幻儿的幻影,而且现在幻儿竟然进入梦境来看他了。他唇边的笑,带着缠缠绵绵的思念。随即伸出修长的手臂,结结实实的将苏白衣搂入怀中。
苏白衣本想要推开这银发男子,但是听着他那凄凄凉凉的声音,以及那双眸内浓浓的思念,这是一个痴情之人。这一刻,苏白衣没有拒绝,而是任由这个男人搂着自己。
良久那轮椅上的男子这才淡然的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将苏白衣推开,面色陡然的冰冷暗沉下来,面色相当的凝重,一双如墨玉般的黑眸深幽得好似千年寒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整个人也冷意肆意的翻转。
男子冰冷的红唇抿动:“你回去告诉他,尽管他使用各种手段,找了个幻儿相似的来,我也绝不会同意。”
苏白衣清眸之中有着错愕?她看向此刻眼前的男子,面色暗沉的可怕,现在整个人都是冷意凛凛,双眸眸光犀利,透着不容置疑。苏白衣眼帘微微垂下,眸光翻转,稍一沉思,似乎这男人误会了什么?苏白衣随即揉动樱色的红唇,微微的抿动道:“那个,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并不知道你口中的他是谁?还有我想要知道你口中的女子是不是月幻儿?”
银发男子双眸更加的冷漠,眸光更加的犀利如寒冰,反正冰冷的暗芒。不过他的双眸眸底还是带着浓浓的思念,伴随着无尽的痛楚,他知道他做错了,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幻儿要那么的决然,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幻儿?父亲说你已经死了,可是我不信,幻儿,你一定还在这世界某一个角落。暗暗的恨我对不对。眼前的女子和你的确有六七分相似,可是她身上的味道尽管也是那么的温暖,但是我知道,她不是你。她一定是我爹爹派来蛊惑我的对不对。银发男子收敛好自己的心绪之后,随即面色更是冷漠几分,声音冰冷道:“你立刻给我走。念在你是无辜的,所以我并不想要杀你,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因为他知道,幻儿不希望他杀人,所以他就不要做让幻儿讨厌的人,他已经错了一次,那么就不能够再继续错第二次了。随即不等苏白衣再说什么,转动轮椅,快速的移动,周遭原本山静水美的一切斗转星移,那竹屋四周的翠竹变幻,显然是一种阵法。
被围困在里面的苏白衣清眸暗沉,提起心神,但看着阵法错综复杂,她心中深谙,只怕稍有差池自己便要丧生在此。而且只怕自己一时半会想要解开也并非容易之事。苏白衣随即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阁下,我想知道阁下是否是月玉锦?”
苏白衣声音一起,陡然的那竹叶化作利器向苏白衣凌厉的飞去,苏白衣心中一惊,忙小心的一闪,那竹叶深深的刺入身后的翠竹上,只听到“吱嘎”一声,翠竹就这么硬生生的断成了两段。
苏白衣看向那翠竹,如若自己方才没有避开,那么被那竹叶打中,只怕自己就如那断成两段的翠竹。而且苏白衣从方才自己出声说话就知道,这银发男子压根就不想听自己解释。如此这般只怕是想要困上自己几日,随后再如他所说的告知他口中的人,尽管用尽手段也休想他同意。大爷的,现在她该死的不知道,这个男人口中的他究竟是谁?
苏白衣已经领教过这个男人的厉害,现在哪里敢再度出声,而是仔细的看向这阵法,将这阵法布局在脑海里画成一幅画,绘出阵法图来。
正当这个时候,阵法外,龙九渊出去探寻回来,“白衣?”
龙九渊的声音起,那银发如云的男子俊美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那个人既然费尽心机的找来了这样一个和幻儿六七分像的人,那么为何派一个男的来?
银发如云的男子双眸清冷的看向龙九渊,而此时龙九渊也看到了这银发男子,一个面容冷漠,一个面色暗沉,阴骜。连着几日在椅子上窝着睡觉,睡得极其不踏实,以至于面色也是有些憔悴。龙九渊但感觉到这个男人不善的冰冷眸光,不由得深幽的双眸眸光一利,尽管这男人的眸光让他很不舒服,不过毕竟他在乎苏白衣心中的疑问,随即对着那银发男子道:“想必阁下就是这竹屋主人。在下和我家娘子因为雪崩掉下这深渊,一路来到此处,暂做休息,不知道阁下可见着我家娘子。”
那银发男子冷眸的双眸内眸光微微的流转,看着龙九渊错愕,他的娘子?雪崩?
龙九渊阴骜的双眸泛着慑人的幽芒,气质如华,周身全都流动王者之气。只是一眼便让人不敢冒犯,是用他的王气压制人。银发男子知道,这样的人绝不会为那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