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三一开始是顺从的,直到秦桉的吻让他觉得危险、觉得呼吸不畅,他才伸出手推了一下秦桉。
秦桉放开燕十三,看他被自己吻得发红甚至有些肿的嘴唇,心中热了一些,秦桉继续盯着燕十三道歉:“可以原谅我吗?虽然我二十六了......快二十七了,不过只和你谈过恋爱,不是特别熟练,但我会好好学的,原谅我吧,十三。”
燕十三抬了抬眼,睫毛上沾着水珠,他望着秦桉,眼里又灌上热液,秦桉急得又去亲他,燕十三伸手挡了一下,声音细碎沙哑:“我知道我做得不对。”
说着燕十三吸了吸鼻子,眼泪不自觉涌出来:“可是我忍不住。”
他垂下眼,秦桉连忙又将人抱紧,安抚他:“没事了,是吕莫沉罪有应得,他活该的。”
燕十三用力眨了眨眼,把眼睛里的眼泪挤出去:“我以后不带刀在身上了。”
秦桉怔了怔,他看向燕十三,燕十三脸上十分委屈,却又带着些坚定:“我不会再犯罪了,因为我还有你,我还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秦桉愣着神,燕十三扁了扁嘴,却还是忍不住控诉:“可是你晚上对我好凶,我...唔...”
燕十三话未说完,秦桉却上前一把搂住他,扣着他的后脑,迫使他抬起头接吻,秦桉这次的吻比刚刚激烈了许多许多,似乎要把自己奔腾的情绪全都传给燕十三。
天边渐渐有一丝亮光,秦桉和燕十三已经到了家,两人洗了澡躺上了床,秦桉根本不困,他反复保证着以后再也不凶了,燕十三躺在秦桉怀里听着秦桉的保证,也不是很困,他抬起头:“吕莫沉已经包扎好了,他好像根本没事一样。”
“本来就伤得不重,不过可以给吕莫沉申请一个对殷惑的人身距离限制。”
秦桉给燕十三分析:“等殷惑醒了之后,只要让他说出是吕莫沉导致他不堪折辱才自杀的,我可以帮他下这个限制令。”
燕十三点了点头,他往秦桉怀里钻了钻:“我们今年不出国了好吗?我怕殷惑再有事。”
秦桉摸摸燕十三的头:“好,不过你得补偿我,我白休了这么多假。”
“怎么补偿?”燕十三抬起头亲了下秦桉的下巴,秦桉低下头,目光深沉,透着深意。
阳台上有一株刚刚抽了嫩芽的植物,天地间第一道亮光混着清晨突然下起来的冬雨打在花盆之中,从淅淅沥沥到滂沱狂骤,一注一注的雨水落入花盆之中,花盆中的泥土渐渐松软,被那雨水泡得没了顶,刚抽芽的植物在风雨中摇曳求救,可风雨声早就盖过一切,那冰冷的雨注几乎将泥土搅烂,嫩芽的根露了出来,脆弱青涩,只得任由无情的大雨对它进行翻来覆去的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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