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因为怕儿子闯进来,所以最后半截就没有感觉到那种要死要活的舒服劲儿,听到儿子的脚步声近了,她急忙把屁股一撅直起腰身一下子将刘二狗撞到了草堆里。手忙脚乱地刚将裤子提到腿弯,就见儿子狗剩进了灶房,乍一进来,昏暗的灯光下倒是看不清楚,白花花的隐约觉得像是娘的屁股露着,奇怪地问道:“娘,你在干啥?咦,爹也在这儿?”
翠花结结巴巴道:“狗、狗剩,你······我、我捉虱子,这裤裆里痒痒的难受,让你爹帮我捉虱子呢,你爹眼神好使。”
“对、对,捉虱子呢,哎哟,痒死我了。”刘二狗不敢站起来,因为他裤子还没有提起来,儿子已经十多岁了让他看见岂不是难堪,柴草刺得他屁股蛋子上痒痒的难受,禁不住用手抓挠起来。
“咦,爹也生虱子了?”
翠花趁这功夫已经把裤子提上了,看儿子眼珠子瞪得溜圆,担心他看出蹊跷来,抬手在他脑门瓜上拍了一巴掌嗔道:“看什么?快去跟你胡大叔说一声我马上就去。”
狗剩挨了一巴掌心里有些不舒坦,嘟嘟囔囔道:“这黑乎乎的连耗子也看不清楚能看到虱子?”
翠花听到了儿子的嘀咕声,有些心虚,害怕儿子一吵嚷让胡老鼠起疑犯腻味,又急忙吩咐了一声:“狗剩,记住别给你胡大叔说你爹帮我捉虱子的事儿,你不乱说话,娘给你吃鸡蛋。”
“鸡蛋?”狗剩听到鸡蛋眼睛贼亮,立刻向娘保证:“我不说爹帮你捉虱子,也不说你帮爹捉虱子。”
“狗剩真乖,鸡蛋在锅里,去吧,你捞一个,剩一个给你胡大叔吃。”
狗剩捞了一个鸡蛋高兴地去了。
狗剩他一口叽翠花一看刘二狗还在那儿磨叽,啐了他一口骂道:“死鬼,你还不快滚,差点儿让狗剩看到了。”
刘二狗刚刚泄了火,心情自然不错,笑嘻嘻骂道:“你这个**,刚刚提起裤子就那么急着让老胡x呀?嘻嘻,让他给老子刷锅吧。”说着系好裤腰,掀开锅盖,伸手就去捞锅底那个白生生的鸡蛋。
翠花一看急了:“挨千刀,老娘就煮了两个鸡蛋,娃再吃一个,老胡吃啥?”
“老胡没得吃就喝刷锅水吧,哈哈······”刘二狗洋洋自得地去了。
翠花想起来裤裆里还是一塌糊涂,也顾不上跟男人计较,急忙又褪下裤子,抓起灶台上的一团刷锅用的烂丝瓜瓤沾着木盆里刚刚洗澡的水在下面胡乱擦了擦,这才提起裤子匆匆去给胡老鼠准备洗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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