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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离心的夫妻日子过得度日如年,可李长安的生辰宴终究是来了。这天一大早的,云翩跹就忙上忙下的,可是累坏了。
即使云翩跹忙得不可开交,可李长安也是在一旁看着,毕竟心爱的人为自己操持一切,有谁会觉得不幸福呢?
请进宫里来表演的青楼姑娘也悉数到场了,可云翩跹去清点人数的时候,总觉得一旁带着面纱的姑娘有些眼熟。
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了,这姑娘的眉眼和青萍有些相似。那个害了自己的孩子,还害得翠儿惨死的女人。
云翩跹就这样一直发愣,余知意识到云翩跹有些过格了,拉了云翩跹的衣袖:“娘娘,别发愣了。”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看女人看得发愣,还是一个带着面纱,看不到下半张脸的女人!
她缓过神之后,走到这姑娘面前:“敢问姑娘芳名?”
“奴家乃天香楼碧环。”
碧环一说自己的名字,一旁的青楼姑娘就在暗自偷笑。都是乐籍女子,云翩跹也不知道,这些女人那里来的成就感?
可想想,这就是以房中术闻名的碧环,自然和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姑娘格格不入。这姑娘虽说戴着面纱,可眉眼之间没有一丝的媚,看样子满是清纯。
这里所有的姑娘都是露着脸的,就连京城最红的花魁箫湘都没有戴面纱,这让有翩跹觉得碧环有必要将面纱摘下来。
她走近了一些:“可否请碧环姑娘将面纱摘下来?”
“碧环不能摘下面纱,请娘娘恕罪!”
她可是储妃娘娘呀,这个碧环还真是胆子大,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配合。云翩跹有些意外,可脸上也没有一丝怒气:“为何?”
“在场的姑娘,都是靠歌舞,琴棋书画,还有美貌出人头地的,只有奴家不同,奴家是靠房中术出人头地的。”
说这话时碧环眉眼间有一丝伤感,可一旁的青楼姑娘里有不少人笑出声来。
这些人能有技艺压身,无非就是沦落红尘之前有个好出身,学了不少东西,还有几分姿色,所以能卖弄才情就赚到银子。
可云翩跹就不知道了,同样是乐籍女子,在世人眼里,她们都是一丘之貉,怎么就有脸嘲笑鄙人了?
看着这些姑娘在嘲笑碧环,云翩跹也忍不住了,立马就训斥了她们:“你们以为出身乐籍,只要不张开腿迎接那些寻花问柳的男人,他们就觉得你们高贵了吗?在他们眼里,你们一样,都是玩物,给钱就能玩的,明白了吗?”
都是女人,云翩跹本来不想说这么难听的话,可看着她们这样,云翩跹想到了自己和李长生勾结,只要事情失败了,自己估计和她们的命运差不多。
听了云翩跹这话,那些嘲笑碧环的姑娘也不敢吱声了。即使云翩跹帮了自己,碧环也没有对云翩跹感恩戴德。
而一旁的青楼姑娘也都闭上嘴巴了,毕竟她们是最低贱的青楼女子,而云翩跹是高高在上的储妃。
数落了这些人一通之后,云翩跹本打算离开的,可碧环走上前来,行了礼:“奴家多谢储妃娘娘解围!”
“你不用谢本宫,本宫也是希望晚宴的时候你们能尽心尽力。”
“储妃娘娘这般抬爱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