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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耶马住了五天,莫问离突然就有些别扭,不肯与渔嫣她们在一起,成天冷着脸在林子里乱转。
一大早,太阳才爬上来,渔嫣就看到他又往林子里钻去了。
“莫非林中有女妖精,把他给迷上了?”渔嫣站在窗口,扯着御璃骁的袖子问。
御璃骁懒懒地抬眸看去,鼻中淡淡哼了一声妆。
“何意?”渔嫣拧眉。
“有妖精。”御璃骁语气愈懒。
“得了吧,有妖精这种好事,他会不叫上你?”渔嫣嗤之以鼻。
嗯,也对!御璃骁笑,眉眼朗朗,很是坦然肝。
“去,看着就讨厌。”渔嫣突然生气,这些年来,也不知这二人悄悄去看了多少妖精!
“跟我打猎去。”他掸掸锦袖,一手掐住她的下颌,若无其事地往她红唇上吻来。
“不让你亲。”渔嫣挣扎着,越挣扎,他吻得愈狠,手掌摁着她的纤腰直往身上摁。
渔嫣渐渐脸红,又忍不住扑哧地笑。他是快憋炸了吧,一路过来,有二十多天没能沾上她的香了。
“去,别这样。”在他怀里扑了会儿,捋了捋发,娇嗔轻轻推开他。
“去不去?”他用小腹轻轻撞她。
“你讨厌,等下被莫问离逮着了,又得整我们。”
渔嫣算是被莫问离整怕了,他有千千万万整人的法子,老狐狸已经让她心有余悸,吓得连连摇头。
“他办事去了。”御璃骁随口道。
渔嫣顿时起了疑心,疑惑地问:“事不是完了吗,他又干什么去了?又有什么事?”
“打猎去。”御璃骁干咳,拖着她的手往外走。
渔嫣疑心大起,不疑有他,跟着他就外走。他一路沉默,越发显得神秘。渔嫣心里像藏了只活蹦乱跳的小虾,痒得厉害,却又问不出半字真相,急得一路央求,说尽好话。
“嘘……”他突然竖起手指,冲她轻吁一声。
渔嫣抬至半空的脚轻轻落下,心微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钻出来,火红的皮毛在阳光下如烈火一般热烈。
当年,他曾为她放过一只狐,以求上苍庇佑她。
件件往事,清晰刻骨。任岁月流逝,毫不褪色。
渔嫣歪了歪头,看着他暗折了片绿叶,趁那小狐不注意,叶片直击向狐的眉心,小狐顿时定在了原地。
“奸诈!”渔嫣走过去,蹲到小狐身边,轻轻地抚摸它柔顺的皮毛。
这小家伙很小,可能只有几个月而已,大尾巴篷松地拖在身后,乌黑的眼睛水盈盈地看着前方。这样被御璃骁定着,想哆嗦得都不行,可怜极了。
“放了它吧。”渔嫣抬头看御璃骁,细细软软的请他出手。
他披光而站,威武挺拔。有魅力的男人,一直如此有魅力,渔嫣是迷恋他的,他微扬的眉,深遂的眼,轻抿的唇,无不让她迷恋到骨子里去。
御璃骁在她身边坐下来,手指绕过小狐的尾,从它肚下摸出了一个小布包。
“这是什么?”渔嫣好奇地问。
“你家问离在这林子里发现了这种狐狸,仅此处会有,闻香识踪,胜过最好的猎犬。这是他五天前令人带去松狮城的狐狸,它自己找回来了。”御璃骁打开布包,里面有从松狮城的带回的凉糕。
“莫问离太神了。”渔嫣惊喜地看向他掌心的凉糕,清淡的桂花香诱得人唾液在嘴里直翻滚。
“张嘴。”他拈起凉糕,笑着看她。
渔嫣乖乖扬头,张开小嘴。
不想御璃骁却立刻俯过来,不喂桂花糕,喂他的唇舌。渔嫣眯了眯眼睛,勾住他的脖子,他顺势就压下来,和她一起滚到了草地上。
渔嫣本想推开他的,但,已是这般年纪了,再不疯狂,时光可不等她,说不定明儿就再没这样恩爱的机会。
慢慢的,他的吻停下来了,就这样拥着她躺在草坡上。十指紧扣时,二人谁也不出声,就这样阖着眼睛,紧挨在一起。
野花和青草、泥土的香,和着风与阳光一起,拂过二人的脸颊。
小狐可以动了,歪歪脑袋,看了二人一眼,一溜烟钻进了草丛里。渔嫣睁开眼睛,歪过头看他,悄悄掐了朵野花,凑到他的鼻下轻轻扫动。
御璃骁捉住她的手,摁到唇上,轻笑道:“皮痒了?想我收拾收拾你?”
“不要。”渔嫣坐起来,左右张望,“问离不来看他的小狐吗?”
“他真办事去了,这只是他寻的一个乐子。”御璃骁的长指绕过她的黑发,低低地说。
“到底什么事?”渔嫣好奇地问。
“松狮城出了一个绝丽的艳姬,才貌双绝,他去瞧瞧。”御璃骁漫不经心地说。
渔嫣瞪大眼睛,这可奇了,若说看妖精去,莫问离居然不带着御璃骁,去吃独食?
这些年他二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虽没有歃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但一同的经历让他二人肝胆相照,惺惺相惜……咳,其实这都是冠冕堂皇的话,真正原因是,莫问离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御璃骁挨骂的可能,一次一次拐着御璃骁去那些地方,故意抹他一身香,第二天再来看热闹。
“什么人?”渔嫣凑过来,兴奋地问。能引得莫问离前往的,一定不是简单角色。
“记得那回酒楼中,有人来杀梦蝶吗?”御璃骁见她被挠得心肝大痒,也不再逗她了,拉她在身边躺好,慢吞吞地问她。
“不是巫岭人吗?梦蝶偷了他们的东西,又不肯嫁他们的头领。”渔嫣点头,可这与莫问离看妖精有什么关系?
“嗯,他们丢的东西不止一样,最重要的一件,不是梦蝶拿的。”御璃骁侧过来,掐朵花给她簪在发上,一手扣着她的下颌,满意地点头,:“我家小鱼儿,戴这花儿倒是美,不知与那艳姬相比,如何?”
“我们去看看?”渔嫣不理他故意挑衅,兴奋地拉他的手指。
“我前儿与莫问离打赌输了,输他两日,所以我必须让他先行两日。”御璃骁摇头。
“嗨,你怎么老输给他?”渔嫣坐起来,小声抱怨。
“谁有他狡滑?”御璃骁也挺郁闷。
莫问离成天无事,就钻研着如何赢他,人生最大的乐趣全在这上面了。他得调
、教儿子,打理朝政,还要操心天下,哪有这么多闲心陪那人玩耍?
“就你憨,伸着脑袋让他整你。”渔嫣伸出白嫩的手指,往他眉心戳。
“让他高兴着吧。”御璃骁笑笑,挺大度的。
他曾说过,渔嫣欠的情,他来还。他是真君子,说过的话,许下的承诺,不说一定做到,但一定会去做。
“反正就是憨。”渔嫣又戳他。
他还是笑,把她抱近来,细细柔柔地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