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道:“她的本意应该是通过卑鄙手段控制我们,只是她太自负,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我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知道别轻易招惹男人。”花逐月笑道:“伱这样的男人真是可怕。”
许纯良道:“你中的毒完全好了?”
花逐月的脸上飞起两片红晕,伸手抓住许纯良的大腿狠狠拧了一下,啐道:“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曹木兰苏醒之后,感觉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心中莫名惶恐,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在,拉开衣袖,却见手臂上原本鲜红如血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不见,曹木兰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她意识到在自己昏迷的过程中应当发生了极其不堪的一幕,她的人生也就此改变,从床上坐起身来,感觉越发不对,有鲜血沿着大腿流下。
曹木兰欲哭无泪,这迷宫之中除了她们两个,刚才还有花逐月和许纯良,前者是个女人,根本没有这个能力,罪魁祸首必然是许纯良无疑。
曹木兰咬碎银牙,恨不能将许纯良千刀万剐,伸手一摸,刀也没有了,不用问也是许纯良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拿走了。
曹木兰这辈子都没那么恨过一个人,她抓住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尖叫声将红袖吵醒,鼻青脸肿的红袖浑身上下无处不疼,她伸手抓住曹木兰的手臂:“大小姐,我这是怎么了?他们……他们人呢……你……你怎么了……”
曹木兰反手一拳重击在红袖的脸上,将她再度打晕过去,因为用力,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再度流下。
身体的疼痛还在其次,内心的创痛和挫折可谓是前所未有,她在许纯良面前输得干干净净。
曹木兰皱了皱眉头,心中默念,许纯良你这无耻狗贼,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许纯良和花逐月并未连夜返回东州,而是在谯城当地住下,这局棋只下了一半,戏弄曹木兰的事情早晚会被识破,必须趁热打铁,继续鞭挞她的内心,给她留下一个无法轻易愈合的伤痕。
翌日清晨,许纯良主动联络了曹木兰,约她在花戏楼见面。
曹木兰这个亏吃得可谓是不小,关键是吃亏还不能声张,打落门牙只能往肚里咽,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创痛让她彻夜难眠,她思来想去,可还是没有找到对付许纯良的办法。
曹木兰本以为许纯良已经逃回东州,已经做好了杀去东州讨还公道的准备,没想到这厮还主动约她。
曹木兰并没有考虑太久就决定赴约,许纯良见自己的目的就是摊牌,倒要看看在自己昏迷之后,他究竟做了什么,虽然她心中已经非常清楚,可还是要和无耻之徒见上一面,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曹木兰如约抵达花戏楼,今日游人不少,许多来往的男女都身穿汉服,在花戏楼前打卡拍照。
曹木兰今日反倒穿了一身简单的运动装。
曹木兰和许纯良几乎在同一时间抵达了约定地点,虽然只是过去了一夜,两人的处境大不相同,占据主动的许纯良脸上如沐春风,看到曹木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微笑道:“你还是穿古装好看一些。”
曹木兰的俏脸冷若冰霜,目光如刀投向许纯良:“贼子,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许纯良笑道:“你我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别动不动就以生死相逼,我找你是想心平气和地谈谈。”
曹木兰紧咬牙关,到现在身体还隐隐作痛,这厮怎么能这么无耻趁着我昏迷将我侵犯,居然装出和没事人一样。
许纯良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再恨我也是无用,杀了我,恕我直言你没那个本事,报警?我最多进去几年年,恐怕你的损失比我要大得多。”
曹木兰听他这么说等于承认对自己做过卑鄙无耻之事,内心痛到了极致,自己的清白竟然坏在这个狂徒手里,望着许纯良的双目几欲喷出火来:“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许纯良呵呵笑了起来:“把我们引入陷阱的是你布置桃花煞的也是你,这还不算,你怕我们还有力反抗,在那种状况下还释放催眠毒气,明明是你害我们在先,只可惜棋差一着,败了就败了,何必装什么受害者。”
曹木兰为之气结:“许纯良,你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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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