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帝殊再宠着他，也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为了她丢自己的脸面。

黎欢一言不发，不是她不拒绝，而是帝殊没有开这个口默认了，她就算拒绝也无济于事。

见她妥协，桑宁取过小厮手中的黑袍黑帽，递给她轻笑，“听闻云落小姐之前是影后，真是令人期待。”

黎欢面无表情接过，她是知道坏女巫话剧剧本，女主前期是个因为长相奇特受欺辱的，恐怕桑宁就打着这主意，不过大庭广众，应该闹腾不出什么事。

当她披上黑袍，戴上女巫的黑帽，正要和桑宁离开时——

帝殊眸子深邃瞥过娇小的她，一句话让两人顿在了原地，“云落不适合艾芙芭。”

仿佛听出来了他的潜意识，桑宁不紧不慢地解释，“可是帝先生，这是魅影剧院的规矩，贸然将云落小姐换成其他人恐怕会遭人话柄。”

“我就是规矩。”帝殊狂佞抬眸，低沉的嗓音震人心扉。

桑宁脸色复杂地变化莫测，最终没有强来地放开了黎欢，看上去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而黎欢陪着他看完了歌剧才知道，女主角就是个受每个人轮流虐待的存在，比起帝殊的虐人手段强了百倍，荧幕下就触目惊心地吐血了，这才是帝殊最喜欢的暗黑歌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