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楚攥紧了拳头,先忍着,早晚有收拾她的一天!“陆文平要成亲了。”
“啊?”华容华惊讶之下回过头,“你说谁要成亲了?”
“怎么着?心里不舒服了?吃醋了?”公西楚都没发现他自己的话才是酸溜溜的。
华容华回过神来,嗤道:“他成亲跟我有什么关系?”又怀疑的上下打量公西楚,“到是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难道是你在吃醋?其实你们才是好基友?”
好基友是什么公西楚并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好话就是了,他没好气的白了华容华一眼,“县令大人让我去观礼,并且让你也一起去。”
“为什么?”华容华十分不解的问:“他成亲为什么要我去?我才没钱随礼呢!”
噗!公西楚险些喷笑,这女人如此反感去参加陆文平的婚礼就是为了不随礼么?还真是,一个小财迷!
“应该是因为县城里有一些不好的流言,所以让我们一同出现以证清白吧。”公西楚拉过女人的手慢慢牵着马往前走。
华容华被刚才的消息震的有些发晕,一时到是没有甩开男人的手,而是不屑的冷哼一声,“难道我们一起出现就不会有流言了?哪个大脑缺弦儿的想的这主意?”那流言不得满天飞才怪!
公西楚清了清喉咙,没说那缺根弦儿的正是县令夫人,只问:“那你就是不去了?”
“不去!”华容华很坚决的说道,随后又有些气短的问了一句,“这儿我不去不会得罪县令吧?会不会给我安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咔嚓我?”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么?”公西楚有些好笑,“原来也有怕的时候啊?”
“废话,要是有人砍你脑袋你不怕?”华容华白了他一眼。
“有什么好怕的?人生自古谁无死……”
“切,你就吹吧。”华容华回过神来突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我还在生气呢!”
公西楚看着往县城走的女人,“你去哪儿?”
“当然是回我自己家了。”
“你就不怕县令夫人请你去观礼么?”
“她没事儿看着我干什么?”华容华停住步子,还是有些不信。
公西楚笑了,“她不是看着你,是想让你出现去证明县令的清白。你不知道有人传言说是县令指使我抢走你的吗?还说其实相中你的人是县令呢!”
华容华到还真不知道这个,虽然知道有人在说自己的闲话,但怎么也没想道会把县令给牵扯进来啊!要是这么说的话,县令夫人还真可能会找自己的麻烦。
“走吧,跟我去避避风头吧。”公西楚拉住她的手往庄子上去。
“那我不去小木屋。”华容华坚持。
“行啊,你说了算。不过你说要学武还学不学了?”
华容华的脚步顿了下,“当然学,我才不会半途而废呢!”貌似这几天她好像只顾着赚钱根本就没有练习!难怪人家说穷学文富学武,要想专心的学武要是没点钱做支持还真是不行呐!
“那明天早起跟我上山吧。”
“上山?我不去!”华容华抗拒。
“想什么呐?上山才好练武啊,不然你想在庄子上练让人围观么?”公西楚好整以暇的瞥了她一眼。
华容华一噎,她的确不想给人当猴看。可是,就这么跟他上山岂不是好像两人和好一样?
“只练武,不许干别的。”半晌,华容华咬牙说了一句。
公西楚嗤笑,“你想干什么?”
华容华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成天的想那些不正经的事儿一样,不由恨恨骂了句,“无耻!”
两人的关系好似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再没有发生亲密的事。华容华是觉得因为说起另一个女人他就从自己的床上下去了,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他是放弃了自己选择了他的心上人。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应该坚持到底,要是现在再和他发生关系的话,那也太不矜持了,她自己也会鄙视自己的。
而公西楚则是有些怕华容华再提起自己心上人的事儿,真的不好说,也没法解释,所以一直在犹豫。可口的羔羊就在眼前却吃不着,心里不是一般的闷。
小气的男人就将这股郁气直接在教习华容华练武时发了出来,拜他所赐,华容华的擒拿手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也有两分能看了。
这一天,华容华在林中空地上将所学的擒拿手从头到尾演示了一遍,有些志得意满的收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