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正浓,激情继续。
当两人收拾过重新躺在床上之后,都十分疲倦。
“我觉得我们最好找个丫环来,要不每次都累的半死还得换被褥多麻烦。”公西楚从后面抱住华容华,埋在她的颈窝说道。
华容华觉得自己的眼皮都挑不开了,拍了拍勒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的大手,未果后也就随他去了,嘴里嘀咕一句,“我才不要,自己在被窝里的事儿还得让人盯着,也不嫌害臊!”
公西楚本想怼她一句,‘大户人家哪家没有两个值夜的丫环’。又一想,做这事儿时要真有个在外面听声的还真是有够讨厌的。
以前在伯府里伺候他的通房红杏本就是个丫环,这些活自然都是她做;在军营的红帐里也是完事就走,还真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不过想一想,还是现在和这女人在一起时乐趣比较多。
胆子不大却有点儿小脾气;脑子不算顶聪明却有点儿小狡猾;不算见钱眼开却有点儿小财迷;这女人是他遇到的最为鲜活的一个,虽不是让人一眼难忘,但却有些让人放不开。
而且,公西楚的手掌从女人的皮肤向上滑握住掌控不住的一团,那个蟑螂说的没错,胖些的女人手感好。手指不老实的动了动,发现怀中的女人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睡的沉沉的,他无奈的笑笑,把头埋在女人的后颈处也睡了过去。
待华容华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急忙拖着酸软的身子起床去找公西楚。
“哎,你不是答应要教我学武的吗?怎么没叫我?”华容华一出门就碰见牵着黑风回来的公西楚,不由的冲他埋怨道。
“叫你?你睡的跟猪一样,我怎么叫?”公西楚一面将马拴好一面讥讽道。
“你才是猪呢!”接触越多,华容华对公西楚的毒舌就越加反感,“再说了,我是猪你还急不可耐的跟我上床,那你是什么?公猪?不对,换一个说法是种猪!”
华容华怼人怼的痛快,待说完了一抬眼对上公西楚微眯的双眼不由就有些怕了,“干嘛?是你先骂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公西楚有些好笑,明明没那么大的胆子,还偏偏总爱伸爪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哂笑,“晚上再收拾你!”
“行了,你去吃点儿东西吧,饭在锅里自己热。”公西楚一面说一面往水池的耳房去,“我刚骑了一圈马去洗个澡。”
“喂,你能省点用水就省点吧,人家莫言每次又打水又烧火的也不容易呢!”华容华实在看不惯他比个女人还爱干净的样子。
公西楚攸地停住脚步侧过头来,“我才是你男人吧?你总关心别的男人做什么?”
呃?华容华怔愕,他这是在吃醋?“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胡说什么?我吃的哪门子醋?”公西楚的嗓门有些大,语速也有些急,“不过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少管别的男人的事儿!”
“切!”华容华白了他一眼,转身去热饭,“哎,别忘了一会儿教我武功啊!”
吃过饭,公西楚就被华容华迫不及待的拽到了木屋的前面,“来,开始教吧。我都准备好了。”
公西楚看了她一眼,果真是精心准备过了,头发绑在头顶,成了一个丸子头,身上没穿长裙,普通的长衣长裤,袖口裤角都被布带系紧了,就连腰上也绑了一条束带,布带尾部垂下来随风摆动,还真有点英姿飒爽的意思。
“你往哪儿看哪?”华容华察觉到他的目光不由有些恼怒,用手臂挡住胸前,语气有些冲的道:“赶紧教我!”
公西楚以手掩唇清了清喉咙,撇开目光,“这也不能怪我吧,你腰上系这么一根带子倒把它们显的更大了,不想看也能看得见呐!”
华容华低头,果真一片雄伟,这个尺寸在现代都够让人仰望的了,何况是在古代!气恼的将腰间的束带取了下来扔到一旁,“行了,赶紧教,一会儿天又黑了。”
“你真要学?”公西楚忍不住问了一句,“习武很累的,而且你年纪都这么大了,也学不出什么成果来!”
“你是在瞧不起我吗?”华容华怒了。
“呃,也不是,就是怕你累着。”公西楚摸摸鼻子,这女人又要炸毛,还是别惹她了。“再说,你学这个做什么?有爷在,还能有谁伤了你不成?”
“我跟你又不是连体婴,还能一直在一起不成?再说了,谁会不如自己会。”华容华瞪大眼问:“少废话,你就说到底教还是不教?”
“教、教,我教还不行吗?”公西楚嘻笑道,反正待着也是无聊,就当打发时间好了。“先说好,要我教就得全听我的,要不做不好可是要受罚的!”至于罚什么全凭他高兴好了。
想到这里,公西楚到是有些跃跃欲试了,搓了搓手掌,“好了,现在我们开始学。无论学习哪种武功,最基本是下盘要稳,我们就从蹲马步开始吧。”
蹲马步?就是电视里演的维持一个半蹲动作几个时辰不动的动作?华容华皱了皱眉,感觉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