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公西护卫可是给了陆娘子十两银子呢!”
“听说陆家那个铺子是公西护卫补偿给陆书吏的……”
“陆娘子现在在陆家可是横着走呢,谁让人家后台硬呢!”
流言好似空气一般慢慢的发散着,而且越传越面目全非,甚至有人私下说公西楚与华容华二人夜里公开同房,陆文平慑于公西淫威,敢怒不敢言!
这些话自是没有人跟当事人说,只是华容华偶尔在巷子里走过,众人看她的目光越发的奇怪,有人还对着她指指点点。
华容华虽然不知缘由,但也猜着怕是也公西楚有关,看来自己的名声是真的臭了,思及此,她不由的更恨公西楚了,因为这些人对自己吐口水,可看着他时却好似变成了哈巴狗,简直不要太殷勤!
——
公西楚心情也很是不美丽,好啊,这该死的女人竟说自己人品差,要是人品差上次就直接把她给办了!哼,本来做那件事儿还有些不忍心的,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这一日,莫安带着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异味儿的乞丐进了东院。
“你、你干什么?”莫言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持剑横在二人的身前。
莫安两根手指捏着鼻子,没好气儿的冲着莫言嚷,“是主子吩咐我找来的。”
“那、那你也不、不能让他这、这么见主子!”莫言很坚持。
“我知道了,让他先洗完再见主子。”莫安将那乞丐引去了厨房。
两刻钟后,那乞丐穿着莫安的旧衣,湿着头发赤着脚站在公西楚的面前。
“小的蟑螂见过贵人!”乞丐一见着半躺在的竹椅上的公西楚,就直接跪下行礼。
蟑螂?!公西楚饶有兴致的睁眼看着五体投地跪伏在自己面前的乞丐,“抬起头来!”
那乞丐抬起头将自己的面貌完全的呈现在公西楚的面前,只见一张蜡黄削瘦的脸上被一大块黑色的胎记覆盖着,绿豆眼、塌鼻梁,粗大的鼻孔里外翻着鼻毛,咧嘴一笑,满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散发着异味儿。
公西楚极速的转过头去,看了眼身旁的莫安,他有说过找这么倒胃口的人么?
“贵人,您有什么让小的去做的尽管说,不管是杀人放火、强抢民女我全能干,只要给我一口吃的就行!”不待公西楚问话,乞丐便迫不及待的推销起自己来。
“你叫……”公西楚挪开目光,微微蹙了下眉。
“小的没有名字,打小就要饭,这么多年没饿死冻死,也没生过病,所以别人都叫我蟑螂,要不贵人您给赐个名儿吧!”蟑螂笑嘻嘻的道。
“别了,你还是叫蟑螂吧。”公西楚觉着这名儿挺适合他的,又问了他一句,“让你干什么你都能干?”
蟑螂跪在地上也不起来,听见贵人问就笑嘻嘻的回,“对啊,贵人您想干什么?您想杀人,小的给您磨刀;您想放火,小的给您堆柴;您想找女人,小的给您扒裤子……”
听的正满意的公西楚一个激灵直瞪着他,“你扒谁的裤子?”
“当然是扒女人的,扒您……”
“你还想扒我的裤子?”公西楚蓦地喝道,眯了眯眼琢磨着是不是该把这只胆大的蟑螂给碾死!
“不、不、不!”蟑螂吓的够呛,“贵人您让小的扒谁的,小的就扒谁的。”
公西楚又瞪了蟑螂两眼,最后还是不由的移开了眼睛,确实太辣眼睛了,不过想想最后恶心的还是那个女人,心里又不由的舒服了一些。
“既然你说什么都能干,那就给我做一件事,做好了不只能吃口饱饭,说不准还能抱着美娇娘呢!”公西楚先给蟑螂画了个大饼。
蟑螂的眼睛蹭地就亮了,愣是把一双绿豆眼瞪成了黄豆眼,“贵人,您要真能让我睡回女人,别说天天给您*丫子当马骑,蟑螂这条命都是您的。”
公西楚斜了他一眼,不屑道:“你给我*丫子?我怕脚臭;给我当马骑?我怕摔死!你就办好我交待给你的事儿就行。”
“贵人放心,就是让我吃屎我都能笑着给你吃下去!”蟑螂拍着胸脯保证。
公西楚一噎,突然觉得胃里有点儿翻腾,再看两个小厮,早就躲到门口去了。
“闭嘴!再敢说这些腌脏事儿,我就割了你舌头!”公西楚郁闷的低吼!
蟑螂双手捂住嘴,不敢再说话。
“这个给你!”公西楚回到里屋取出一个月白绣花的肚兜儿来扔给蟑螂,“你拿着这个去找一个女人,就说是她送给你的……”
“我明白我明白。”蟑螂显得很是兴奋,两手抖开那肚兜儿,整张脸差点贴上去,一面用鼻子使劲儿的嗅着一面道:“好香啊!闻着它就好像趴在女人身上一样。”
公西楚看着那张让人倒胃口的脸贴在肚兜儿上不由的皱了皱眉,有种踢飞那张脸的冲动,不由开口骂道:“别只顾发情,我交待给你的事儿要是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