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响起清冷的疑问，云篁正了正脸色，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神色。

“什么？”

月惊绾的脸暴露在夜晚的风影里，越发清冷。

“那你，什么时候开窍？”

云篁看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发出一声嘻笑。

“公主多虑了，云篁这窍可早就开了。”

“开了？”

月惊绾冷笑一声，朝他走进。

“是，你开了。”

“你的窍开在青楼女子上，开在江湖美人上。”

“就是不开在我月惊绾身上，是不是！”

月惊绾看着他轻慢的神色，手心越发攥紧。

“云篁，我在你屁股后面跟了五年，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云篁的神色终于有些反常，他正经了起来，却让月惊绾冒出冷汗。

“惊绾，我想我的意思你再清楚不过。”

“我不清楚！”

月惊绾揪起他的衣领往一旁的大树撞去。

后背传来阵痛，云篁的脸有一瞬的冷色。

“你要是一点都不关心我，为什么要来凰越！”

“若说我一点都不关心你，自然是不可能的。”

云篁被她抵在墙上，也没有挣扎。

“我们相识多年，朋友还是算得上的。”

他眼神清澈又坚定，叫月惊绾看不出丝毫的异常。

可能是风吹进眼里了，月惊绾有些想哭。

但她不能哭。

她是念月的公主，代表了念月。

她不能将自己的尊严，放在他脚底下任他践踏。

“我问你最后一次，云篁。”

月惊绾狠狠吸了口气，寒风吸进鼻腔里，有一丝毫的冷意。

“你到底要不要我？”

云篁阖眸，长而卷翘的睫毛挡住他眼底的神色。

下一刻答案脱口而出，掷地有声。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