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不必这样忧心忡忡的记挂于我的,我对于你来说好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反正在你的心里也落不下什么浓重的影子,产生对你有什么样的影响,为何我就不能自己高兴呢?你来说说啊!”
“哼,哼,白子荷,你真的要我说吗?”
左白枫面无表情的反问道,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就矗立在了那里。
过了片刻,即时又冷冷地丢下几句话语道。“你啊,就是想通过身外之物的反应来吸引我的注意罢了,其实那里是在看什么风景呢!”
但是,还没等左白枫自以为是,看穿白家三小姐心思的高傲行径着落下来,他的耳边就已经响起了人家尖锐的冷笑之声。“左白枫,你还直以为自己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啊?人家想什么做什么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啊?”
“我劝你啊别再枉花心思想了,实话告诉你。就在刚才我看得雪松山紫霞冠远远露出的那些檐宫带角之际,我的脑子马上就浮现出了一幕梦中似曾相识的画面。而且这个画面与现在的真实情景几乎一模一样,就差梦中没有真实出现的迎亲队伍了。”
“啊!就差梦中没有真实出现的迎亲队伍?”
“白子荷,你不是在拿我左白枫来开刷的吧?在这种山间石径上你还想有迎亲的队伍出现?你的美梦做得真是可以啊!”
听得白家三小姐这样柔媚一说,左白枫整个人马上就显得惊奇而浮燥不安起来。他此时的心里实想不明白,眼前的白家三小姐从来就不曾涉足过雪松山紫霞冠的这一条必经石径,那她又如何相说与自己梦中之景十分相似,而且只是单单少了那热闹的迎新队伍?
迷漓和困惑又一齐涌上了左白枫的心头,原本他此时的心情都为担架上的刘雨儿低落和悲观到极点了。现在突然又加上一个白子荷最真实的梦境,难道他左白枫这一辈子真的是只能为这几个女子打转吗?除此之处,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白家三小姐的话犹言在耳,像被风霜雪打的利剑直刺在他的心脏上一样,霎时就变得僵死而迷漓起来。难道这就是明月童子口中所说的因果循环和缘?原来上天早就已经为他们二人牵好了红线,只是一直等着合适的时候出现而已。
就在这恍惚之间,左白枫仍然要悲苦的想像下去之际,只见得挂在他胸前的那一块‘隐灵玉’,好像快速地闪烁了一下,又如同流星一样闪烁出瞬间消失的光茫。立即就听得左白枫莫名奇妙地大声喧叫了一下,马上就赶紧挥手拍打着自己胸前的衣襟,左右摸梳了一阵,一时断断续续的囔道。“哎哟,烫死我了,快烫死我了。我,我这是什么破玉啊?竟然这样一而再三的扎辱和烫伤我!”
见得左白枫突然从胸前的衣襟中,掏出了一块碧玉呈翠的圆形玉佩来,左右极其快速的交换着两只手掌心来捧着,形同一副正忍受着烈火焚烤的鸭掌,就等着他即将变成两只香喷喷的烤串串了。
见得左白枫捧着那一块碧玉,突然变得手舞足蹈狼狈不堪起来,白家三小姐即时睥睨地打趣着说。“左白枫,你小子遭到报应了吧?必定是寻你一千多年的那一位狐仙灵魂之魄吃醋了,特意放一点热量来制止你。”
说着,亦是狐媚一笑,又左右上下四处环视了左白枫一眼,重又加重调侃的浓浓口味戏谑到。“左白枫,有时我也挺羡慕你的。还未出山就有这样一个忠情于你的千年狐仙,还有一个宁愿为你用生命去交付和支出的凡间女子。而我除了有一个显赫的家世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左白枫疑然而望,他实想不明白白子荷为何有这一咱愚蠢的想法。人人都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可她白子荷偏偏想这样来偿试我,真不知是不是她的脑子进水了,还是她的心智被狗食了。
恨归恨,想归想,最终左白枫还是得认真面对现实,人家白家三小姐既然愿意这样,那你又能阻止什么呢?想来想去,暗自思索一翻,左白枫终于无奈地低下头悠悠的说道。“白子荷,既然你这样羡慕于我,那咱们不妨调过位置来试一试啊?看看你若是站在我这个位置之上能有什么感受和悲衰!只怕你不出一个时辰就要低首衰呜,哭着要换回去了。”
但是,最后还没等左白枫顺着脑中的想法延续下去,人家白家三小姐就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左白枫,你别以小人之腹渡君女之心。若是你能吃的苦,我想我白子荷也是能够吃得下,撑得起的。”
“绝对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可怜和悲衰!”
“但愿吧,一切都能够好过咱们各自的担忧。”
左白枫一时淡淡而言,慵懒的情绪好像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听得左白枫慵懒之言,白家三小姐只是机械地环视了他一眼,然后才淡淡地悠叹道。“也罢,希望吧,希望各自安好,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