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你又在乱点鸳鸯谱了!但是,谁给你乱牵红线这个权利啊?”
“你不觉得你这样放着一个垂危之人在马车上不想方设法相救,反而去乱点人家的鸳鸯谱有违你的初心吗?”
“大师父会饶恕过你吗?我会遵循于你的安排和无稽之谈吗?”
“小师叔,我恨你,恨你!”
一时间,左白枫背负着一脸的恶毒,没命地向清风小师叔狂刷了这一通。好像他对清风小师叔刚才所说的那一通话语特别有偏见和嫉忌一样,不把他清风小师叔的丑恶嘴脸狠狠撕碎,就不是他左白枫的为人处世一样。
放着马车内生命垂危的刘雨儿不救,偏偏喜欢来乱点人家的鸳鸯谱。如此不撕烂他的那一张臭哄哄的嘴巴,就无法卸下他的心头之恨一样。从始致终都像一根卡在喉咙里的渔刺,吞之不下,挥之不去。
猛然听得左枫此时如同竭嘶力底的绝望呐喊,清风道仙即时惊警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很是惊讶而困惑的瀑谑道。“左白枫,你小子发什么巅啊?早在刘家庄之时我就告诉过所有人了。有我在刘雨儿死不了,难道你没有听到我的说话吗?”
“还有呐,你最好别像个疯狗似的乱咬人!否则我也不会宽恕你的。但是我必得实话告诉你,小师叔现在做事自有分寸,不须你这般大吼大叫提醒我的。”
蓦然被清风道仙一通臭骂,左白枫委屈得就像一个不知对错的孩子,瞬间顶掸撞起他那一股倔强的脾气囔道,“哼,小师叔,我也想安份守已啊!可是刚才你们给我那个机会了吗?”
“我记得我还没有说出口话题就被你挡回去了,你叫我说什么啊?你这不是自打嘴脸吗?”
“哎哟,小子啊,我自打嘴脸了吗?”
清风道仙顿时迸然而问,直扣着左白枫此时昏愕的懵懂说道,一时之间,再不等左白枫苦于反驳开来,他自己又啧啧自语的说开来了。
“小子啊,再有呐,你见我什么时候不救人了,偏在这里和你闭聊废话啊?这不都是为了你小子将来的好吗?小师叔才舍得撕下我这张老脸来向人家白家三小姐同你表白的。”
“你还真以为小师叔吃饱没事干啊?净干一些无聊没出息的歪瘪三呐!”
说着,一声长叹悠然而出,跟着就听得清风道仙又莫名的衰叹道。
“唉,小子啊,你不识好人心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要上演一出狗咬吕洞宾的好戏来羞辱我呢?”
情之于恸莫过心中最初的真切感受和呼唤,爱之于心莫过初心不死,面对清风道仙这一次说得情动于心的解说,左白枫突然就没有了刚才还散发出来的凌厉锐气。可能他在聆听得小师叔清风道仙这一翻出处真心的肺腑之言后,他那一颗坚硬如盘石的心终于在最真的情怀之下开始消融和感动起来,悄悄释放出他那深藏于心中最初的情契。
就在此时此刻,左白枫扭头看着一副情动于心的清风小师叔说道。“小师叔,对不起!都怪我左白枫思想愚钝,心高气傲,夜郎自大,把你一腔对我的好全都当成了狼心狗肺!”
“我,我左白枫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把自己至亲的人都蒙蔽了。小师叔,你就原谅我一回吧?也好让我有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唉,当此之时,听得左白枫突然变得如此低调和沉伦下来,清风道仙莫名的低调怼怂道。“唉,左白枫,你小子也用不着变得这样低声下气求我了。我知道你隐藏在骨子的高傲,决不会因为小师叔这几句不大中听的话有所改变的。”
说罢,从又抬头瞭望了几人一眼,继续张扬着他那先知先哲的行径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向我如此拘谨说话的。毕竟我一直都是你除大师父之外最亲的人了。即使你有什么不是,那我这个至亲的人也脱不了关系!”
“或者,退一万步来说,咱们都是绑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一荣具荣,一损具损!”
“我又怎么忍心让自己至亲的人切底走向消亡呢?”
可是,就在这清凉而伤感的环境中,清风道仙这一通感人的话语刚一落地,马上就听得左白枫再次声泪俱下的说道。“小师叔,你别说了,真的是我大昏特错了。”
“以前在山上的时候,我总以为小师叔的苛刻和严格对我是一种束缚,从来就没有真心体会到小师叔对我的好。现在下山经历了那么事情,特别是眼下这一场场是是非非,都是你一个人在背后苦撑着我。让我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子,才有了这一些撤娇散野的资本。”
“而我却从来就没有体会到你心里的苦和悲,伤与痛,爱与恨!小师叔,今天我左白枫得与翻然醒悟过来,完全就是你用你的真心和热血换来的。”
“那就让我从今天开始,用我左白枫的一切情与爱改观我从前的悲衰吧!我要用我的热血和真心从新改写我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