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省下这一份为人作嫁衣裳的心,咱们也好活得轻松自在一些,别被这些红尘俗世的些许细小之事困扰。”
谁知金算子在遭到红衣头陀铁疯子不由分说的言语冲击之后,终于认同地点头应承了这一些与之不相干的妄说之词,再次直面对上了场中白子荷和白老爷夫妇三人。
此时,在场中的三人之中,除了白子荷心似死灰一般,表现得如同一只丧失了斗志的公鸡一样,白老爷和王夫人二人则是显得颇为激烈。特别是有了一把年纪的白老爷,听得二仙居然在众人面前这样大言不惭地抵毁自己的三女儿,毫无一点修仙学道之人的样子,心中已是凛凛然冒起了十二仗高的冲天怒火,更恨不得直接抓起这样助纣为谑的二仙,然后搓紧双手直接挤压成灰,方解了他此时的心头之恨。
然而,面对此情此景,白老爷仍是情不自禁的大声诅咒道。“什么狗屁大仙,死妖道,你们二仙这样不分青红皂地为私欲之利而勾害他人,相信普天之下必是人人得而诛之,方显善恶到头终有报的公理正义!”
那知白老爷这样一旦说将开来,马上就听得二仙同时神情恶俗地叫嚣道。“哈,哈,白老爷,你真是幼稚得可爱,傻到无药可救。你真以为就凭你口袋里的那几个臭钱,就可以在咱们二仙的面前为所欲为啊!”
二仙这样冷嘲热讽的说罢,马上又摆起一副不屑一顾的凶狠面孔来阻绕道,“白老爷,别说我们没有提醒你。就是提醒了你,眼下之
势也岂是靠你一人之力能够改变的。”
“我劝你啊,还是乖乖把那个妖女交出来吧。省得咱们闹僵起来,到时候鏕死谁手还未可知,那后果就不更是咱们二仙能够控制和左右的了!”
“呸”,又是一声粗俗的恶气,白老爷一时撇起一张颇为讽刺的脸孔反发明家道。“我呸,你们二仙还想以此为啜头来兜捏我的信念和坚持啊?真是可笑之极。你们有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谚语俗话;定为玉碎,不为瓦全。今日之事不管怎么样,我白富贵都必将誓死看护好自己的女儿,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哈,哈,白老爷,你简直就是愚蠢之极,愚子不可教也!只怕今日之事非你所愿,亦非我所求,那就让咱们放眼长相看吧?多说无益!”那红衣头陀顿时板起一腔煞神恶煞的表情叫嚣道,好像再也不肯给白老爷夫妇一个天大的惊喜。
而只顾得还在左瞧右看,上下打量着左白枫的白子荷,此时已悄然擎起一只右手,掌心挪过左白枫的掌心,突然默念一道玄灵幽术之诀,然后再搭上左手,把她一腔千年修为的灵力之术,倾刻间正通过两掌心。源源不断地转嫁给她怀抱中的左白枫。
那二仙蓦然觅得此种情况,当即丢下正与白老爷穷斗的拌嘴,猛然招手叫道。“妖女,不许你胡来!难道你急着要去寻死吗?停下,快停下,你那千年修为的灵力是属于我们二仙的,而不是属于那个小妖道左白枫的。”
“妖女,停下,快停下!你是属于我们二仙的,不是属于别人的,任何只休想从我们的眼前抢走!”
一时间,那个红衣头陀铁疯子眼见得白子荷此时之状,亦是不甘落后的狂瀑叫将起来,仿佛白子荷此举真是抢夺了二仙可怜的性命延续大权一样,令对方大惊失色,惶惶如丧家之犬。
但是,二仙一时怂毕,仍见白子荷不为所动,硬是把她身上的一腔千年修为,通过她的手心,源源不断地向左白枫身上灌輸而去。
二仙见势不妙,生怕自己穷尽一生的愿望落空,那里还管得了三七是不是二十一,马上也口中念念前词,各自抡起一掌就向当中的白子荷猛抓而来,然后挫落成左右开弓之势,却也是与白子荷抢夺起她身上的千年修为来。
片刻之后,在二仙各自用力吸食白子荷千年修为的灵力之下,但听得白子荷突然‘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就如同被人刺破了的大气球,霎时颓废了下来。跟着就见得从白子荷的身上,慢慢抽离出她的三魂七魄出来,直往二仙的掌心冉冉飞散而去。
然而,身后的白老爷和王夫人,此时好像是突然发觉到
白子荷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要发生一样,马上趁前上来摧促着说道。“三女,你这是作堪?自己捏着左白枫的手也就罢了,为什么你的身后又被那可恶的二仙紧捏着啊?”
此时,在二仙各自为食疯狂吸食白子荷千年灵力的状态下,白子荷已被二人逼到了最危险的瘫软边沿,突然听得白老爷从中这样打搅开来,猛然睁眼一瞧,就见白老爷和王夫人各自站立一边,正吃力地拉扯着眼前的二位,不让二人再在白子荷的身上作附吸食之状。
白子荷一时心动,霎时就坐不住的摇动起她单薄的身体来,马上就见得她在这痛苦边沿的挣扎之下,仿佛整个身子被人猛烈地撕裂开来一样,随即一缕幽魂和三缕魂魄突然就绞缠在一起,像黑夜中闪过的一缕寒光,猛然向左白枫的当胸射去,瞬间就像一团青色的火焰一样,慢慢消失在左白枫的胸襟之中。
白老爷和王夫人突然见状,当即‘啊’然一声大叫,双双昏倒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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