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真实面对四面楚歌的陌生环境,人来人往之中无人理会他睥睨举止的唾弃之苦,那些回答他问道的人,不是直接回答老儒头说不知道,就是切底询问一翻他为什么要去寻找白府之由,然后一翻打探之下,再躲躲闪闪避他而去,再不多说一句。
就这样在城中与郊外之间来回走了数遍,老儒头始终是碰了一场灰头土脸的墙壁,仍是问不出一个白府的大致位置来。这使得老儒头内心十分纳闷,为什么所有对他问询白府去向的人们,都是这样对他采取了避实就虚的回答。特别是当所问之人
固然反起的怀疑,以及所折射出来的冷漠和跽恨的眼光,都让老儒头觉得自己仿佛就坐在针毡之上,坐立不安;又像陷身在热火朝天的烤炉城堡之中,浑身火燋火燎。
此情此景,直窘得他宛如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城堡之中狂奔乱撞,只得一人一心硬着头皮按图索骥,一点一步向路边或者两旁的街坊问路而去。但是尽管老儒头如此竭力殚忠,但是他所遇到的问道之人,对于老儒头的真实回答却是那样的左右而言,跟本就不敢给老儒指明一条通往白府的真实大道。
一路被人莫名奇妙的折腾下来,老儒头非但没有寻着白府的去外,反而就这样在五松镇的城中和郊外之间转悠了半日,倔指算来,早已是牢骚满腹,怨气冲天,口焦舌劳,两腹空空。
站在一个来路去向分明的三岔路口,老儒头那一颗燋虑的心猛然犹豫起来,他思前想后像光影回照一样,把自己在五松镇的这一通遭遇细细过滤了一遍,突然他的脑中浮现出一个在胆的决定,与其这样盲目的大张旗鼓的找白府去向,倒不如去那些街边或者路旁的茶摊酒肆坐一坐,喝上一两蛊,或许还能有意外之得。
关于这一点寻人问道的常识,因为以前老儒头也常常是听过刘老爷亲口说过的。他在心里面记得那时刘老爷和他聊天之时说过,当一个人急着寻找某人或某一物件或住所不得的时候,去那些人来往的茶楼酒肆狂上一狂,那才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即使你那时一个人也不认识,只要你装模作样把心中所想的问题大肆编造出来,当众喧囔一翻,保准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必然有你料想不到的意外结果。
脑中有了这一想法,那老儒头果然变得机敏聪慧起来。他此时已决心下来,只朝着一条通往城中心的官道往前走。只要见有路边或街坊的茶摊酒肆之所,他必然要第一个先走进去。然后再按着刘老爷所教说他的那个范本,也给在茶摊和酒肆的人们来一个胡编乱造的惊恐故事。
老儒头这一走,果然是刘老爷的经验所得,没多久他就碰上了进入城中的第一个‘竹林茶摊’。老儒头瞪时两眼发光,心中一阵狂喜,心里暗想这一下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甭管他奶奶的是谁了,有没有自己想要寻找的结果了,先进去喝他一两蛊再说。
主意打定,那老儒头果然显得有一些神气起来,可是当他一抬脚准备往‘竹林茶摊’走的时候,他猛然回头上下左右瞧了自己一遍,还是觉得自己此时显得有一些寒酸的模样,虽然他来之前经过了一翻打盼和装饰,但是还是难掩他一身的‘土鳖之气’。
可是,现在已经是到
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那老儒头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当下心中暗想既然老子着装寒碜,形像难看,那么我索性就来一个更寒碜的老头儿形像,半吊子屌儿啷当的‘土鳖’气息,让你们这些不肯说真话而极力避讳白府话题的市井之徒,也来看看咱老儒俞龙转凤的手段,或许那样说起话来或者编起故事来,可信程度和真实性也会随之高涨了不少。
有了这一种想法和主意,那刘家的老儒果然极其巧妙地装成了一个急于赶路寻人的老头子模样,手中拿着半片子破损的斗笠,卷起一只高低的裤腿,再拉踏着身上一股风尘仆仆的行囊气息,就气喘吁吁地大踏步走入了眼前这一间‘竹林茶摊’。
一脚踏入那‘竹林茶摊’,这老儒头也不管茶摊中是否还有他人存在,反正一见着凳子,瞧也不瞧一下,声也不吱一声,就一屁股儿坐下,再撸起一只带着汗味的臭脚,往旁边的矮凳上一扒,就旁若无人地满嘴满脸的唉声叹气起来。
“…哎…哎…真是累死我了,什么破大仙嘛,竟这样折磨人啊!”
“老子现在就不鸟你了,看你还能飞得上天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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