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算任尔再狡滑再善变,我青面郎也要把你这个小溅废了。由不得你胡作非为,在人间尽给本王子头上戴绿帽子。”
说着,见瘫软的白子荷仍然偎依在左白枫的怀中,一副两情依依不舍好像不愿分离的样子,激得那青面狼幻化的妙道法师当即又瀑燥如雷,火冒三仗,恨不得张大嘴巴一口把相倚的二人硬生生地吞下,再慢慢细磨慢嚼起来,把对方变成切切底底的粉剂细沫。
此时的嫉忌之恨,和面对自己未婚妻的背叛情由,好像切底激怒了青面郎心底的愤怒和恶魔一样,他当即又挥起手指,直指当中的左白枫大声吼道。
“小子,你也别得意意大早。今日咱们新仇旧恨一并清算了,也好让你小子死得明明白白。”
“不然就是千刀万剐了你,也难解我的心头之恨!”
无端被青面郎幻化的妙道法师这样喷恨一骂,左白枫的心中顿时瀑怒出一阵怨恨。他瞪目而怒视着既为对手的青面郎,亦是一时哈哈大笑地讪笑道。
“青面郎,你既化身为妙道法师就该有四大皆空的样子,为何你偏偏又在众人之前表现出一副为情所怒的样子?”
“我和你什么新仇旧恨呀?值得你这样惦记着我。难道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吗?白子荷真是你的未婚妻吗?如果是,那也是你们五百年前的旧事了,与我何关呢?”
左白枫这样一争辩起来,那妙道法师更是忌恨得入骨的吼道。“哼,与你何关?你为什么不问在问你自己呢?你最好自己看一看,你现在都做了一些什么?”
倏然一叹,前后左右都捡视了一遍,除了怀中抱着的白子荷之外,左白枫没发现身旁有什么啊。他即时疑然一叹,聚然道。“青面郎,我现在没有做什么啊!”
妙道法师顿时又是气愤休休地哼道,“小子,你当然没有做什么了!只不过是抱着别人的妻子罢了,你还敢说做着什么吗?”
不等妙道法师把话说尽,左白枫已然又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了。他一边笑,一边意味深长地挖苦道。“青面郎,你这也大能吃醋了吧!”
“我左白枫这不是救人于水火吗?怎么能说是心怀鬼胎,夺人之爱呢?你呀,真是心思肮脏,灵魂丑恶,难怪白子一直荷这样嫌弃你!”
“别说白子荷了,若是换作我,我也样弃你而去的。”
左白枫这一通辩说,直驳得那青面郎幻化的妙道法师一时又怒火中烧起来,他一甩手中的袖子,恨恨地向左白枫打出怒火的一掌,大声直囔道。“小子,不和你呈口舌之勇了,你受死吧,省得活活被你们这一对狗男女气死!”
左白枫正浸在口舌之勇的兴头之上,冷不及防妙道法师突然打出这至命的一掌,再也顾不得口舌之利,当即抱着白子荷的躯体又向后退了几步,可是仍然是反应迟了一点,终是被那妙道法师的掌力所袭,一时连人带影向那古树撞去。
后面的李伯见状,急得直叫着扑了上来,硬生生地挡在了二人就要撞向那古树之间。只听得李伯‘哎哟’一声大叫,整个人就跟着倒了下去,正好做了二人跌倒于地的铺垫。
一时间,左白枫吓得脸色煞白,拼命撤开嗓子喊道。“李伯,你没事吧!李伯,你没事吧!”
瞬间过后,但听得那被压在下面的李伯才哑声答上来,“小仙长,我没事,你还是先救三小姐要紧。别管我了,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能挺住。”
听得李伯一时哑声作答上来,左白枫急切的心情才稍微稳妥落来。他不好意思地道歉着说,“李伯,又连累你受累了,实不是我的本意。”
“怪只怪那妖物所化的妙道法师,没有一点人情之念,直恨不得咱们全死在他的手里。”
谁知左白枫的话语刚一说完,就听得李伯在那低声呻吟道。
“小仙长啊,难道你忘了吗?妖物无心,岂能有情?既是无情,何来善心!”
“你怎么能期望一只妖物能对人间有什么情和义呢?”
“哎,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