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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双休日,凌溪泉过得格外心神不宁。
不单单是因为叶清庭回来了——那个男生在当晚回复了一个“好”字之后,便没有再找过她了。
于是,她一边挠心挠肺,没骨气地想着他会不会再找她说说话,另一方面,她等了两天,却始终没有等到秦左姑姑的短信。
她是不是忘记答应给自己发信息这回事了?
秦左怎么样了?
脱离危险了没有?
这两件事同时困扰着她,以至于她无法静下心做任何事,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然而,眼看一个又一个的星期过去,学校里关于秦左为什么不来上课的流言也渐渐浮现了出来,可老师的闭口不谈,以及吕熙宁一直到现在都没被叫去谈话,让她始终不清楚关于这件事的后续情况。
她不是没察觉到异常,光是老师和警察都没再找过吕熙宁就是件很奇怪的事。
她也不是没想过去问一下谢右,可对方似乎变得比以往神秘了,除了做广播操的时候她可以远远在三班的队伍里看到他,连放学也看不到他在篮球场打球的身影了。
而吕熙宁呢?
这个神经大条的同桌似乎对发生的这一切毫无所察,除了在出事后的第一个星期,她整天胆战心惊地就怕被叫去问话,随着时间的一天天流逝,眼看一切都平静得安然无恙,她紧绷的神经到底是舒缓了下来。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当潜意识清楚一件事情的严重性真的会损害到自身的时候,自私是天性。
在明知自己闯了天大的祸事的时候,逃避和谎言似乎是安抚自己罪孽的最好良药,就像吕熙宁的第一反应是抵死不承认的隐藏和欺瞒,可当事情好像就这么平静下来之后,随着那些顾己的忧虑和忐忑慢慢褪去,她反而开始良心不安了起来。
这些日子,凌溪泉听她问的最多的就是“你没再去看过秦左吗?”,或者是“那你当时看她的时候,她情况到底怎么样?”,又抑或是“她应该不会有事吧?”
这个时候,她就会很耐心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我不知道,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