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到陆承安她都感觉有些尴尬,虽然日日都用帕子擦着,但总感觉自己身上有味。
陆承安倒是满不在乎,每天回来都要先与秦苒苒腻歪一番。
至于城外庄子里的那些事,麦穗在刘妈妈的示意下没有全说,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
所以亲秦苒苒也不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她只知道侍卫们在无意中发现流民中有一位老爷子非常擅长机关之术。
学到的东西便是自己的。
她又想了想,喊住要出门的陆九。
“阿九,你去跟陆十说一说。必要的时候,该舍下脸皮就舍得脸皮。”
陆九一听这话,当时就笑了,忙不迭地跑出去跟陆十说这件事情。
自己拜师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饶是自己求了这么久,师父还只让自己跟着她学一些皮毛。
就连收徒的考验都还没有给自己发布呢。
算起来自己还算不得是师父的嫡传弟子,顶多算个记名弟子罢了。
想到这里,她不仅又叹了一口气。
一会儿还是要再去磨一磨师父才是。
虽然自己最近只学了这些皮毛,但是,真的是很有用啊。
陆十原本就因着陆九能拜了阿寒为师而满心危机感,现如今见国公爷派自己去学机关之术,那便是打了十二分的精神。
到了庄子里之后,带了酒肉将男人们哄得开怀大笑。
没几句话的功夫便与陆十勾肩搭背,直喊大兄弟。
那会机关之术的老者喝了一口酒之后,更是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巴掌拍在陆十的背上。
“小兄弟,就冲着你带来的好酒,老头子我也得跟你拜把子!”
陆十:不了不了,我拿你当师父,你却拿我当兄弟,这不合适……
由于陆十长着一张娃娃脸,又十分懂事地不去招惹女人们,只在男人堆里喝酒侃大山。
这就更让这些村民们放心了。
而陆十又时不时地私底下偷偷地塞给老爷子一些好酒好菜,吃得老爷子红光满面,待陆十又格外亲近了一些。
这边一切顺利,另一边承恩公派去安西查验煤矿的人却突然间失去了联络。
“承安,我怀疑那安西附近有猫腻。”
“我的暗卫都是先皇所赐,怎么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踪迹?”
陆承安最近专心看孩子,把所有的事都推给了承恩公,承恩公也十分体谅他,不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尽量不会找他。
在承恩公找到自己的时候,陆承安心中便有了一丝预感,这次安西的事,不会是小事。
“派过去的人都是私底下派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有人去查验他们的?”
陆承安摸着下巴上的胡渣,若有所思。
“知晓这件事的人只有你我,姜阁老,李御史,驸马和……”
承恩公突然顿了顿。
转而与陆承安异口同声地说道:“工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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