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你回来了,你来说,历代都有规定,驸马不得入朝为官。陈驸马这样是不是违背了祖上的规矩呢?”
“赵大人此言差矣,陈驸马入朝是先帝留下的遗旨,难不成赵大人是对先帝的决定有质疑吗?”
诸位大臣就着两人争论的事情,又展开了新的一轮辩论。
陈驸马面色冷漠地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诸位,诸位静一静,请听我说。”承恩公无奈之下抬高声音,大声说道。
可惜他是一介文官,声音再大,也被众位大臣的争论声所淹没。
“大家住口,听承恩公说!”战场上里发号施令练就的大嗓门儿,在此时显示出了它的用武之地。
大殿内的声音瞬时便停了下来。
“诸位对陈驸马入朝有异议。那这个异议是在于对祖宗规矩的破坏,还是在于对陈驸马本身的质疑?”
刚刚让陆承安站出来评理的赵大人当即说道:“陈驸马从来没有在朝堂之上讨论过朝政,现在成为辅政大臣,老臣担心……”
“赵大人所担心之事可以暂且放一放。”承恩公直接了当地开口说道。
“这个不成。辅政大臣事关朝政,陛下当今尚且年幼,大周朝的朝政全部要交付于你们四人手中。若是此事不讲明白,我绝对不可能放下。”
赵大人依然站在那里半步不退。
“那今日我便给大家讲一讲。江南水患之时,工部用了足足三天才给出来如何疏通河道的法子,耗银一百四十五万两。”
“陈驸马一人在上书房中熬了一宿,给出了河道改道的法子,耗银五十二万两。”
“济州旱灾,诸位都在奇怪提出了那三条建议的是哪位臣工。”
“今日我们便说开了,就是陈驸马。”
只说了这两件事,赵大人便拱手退下:“老臣再无异议。”
承恩公见还有人想要站出来说话,便知道肯定众大臣中还有人想要拿着祖宗规矩说事。
毕竟辅政大臣这个位子,足以让他们为之疯狂。
“赵大人还有一句话我需要向大家说明白,以后这大周朝的朝政,在陛下亲政之前,也不是我们四人说了算。”
“若是有什么事关百姓社稷的大事,我们会召开大堂会,由大家商讨投票决定。”
“但是等到陛下亲政之后,我们便只能为陛下谏言,而不是做决定,诸位可有异议?”
众大臣听他这样说,纷纷摇头。
自己既然有投票做决定的权利,那便足够了。
到时候几家一连手。那利益还不是自己家的吗?
陆承安见事情解决,顿时觉得头也不疼了,耳朵旁边也清净了。
“诸位还有何事?”
众人都已经将事情讨论完毕,自己应该争取到的利益也争取到了,便纷纷表示已经无事要奏。
大典已经举行完毕,事情也已经初步解决,众人便纷纷散去,只留了值守人员在内阁中。
福嘉抱着顺昌帝的手已经微微发酸,但她不能露出疲态,依然抱着他坐在龙椅上纹丝不动。
陈智修见众大臣都已经离开,心疼的上前接过顺昌帝,带着她回了东宫。
承恩公不由赞叹:“年轻夫妻果然恩爱。”
说完,他却没有等到回应。
只有刘海在一旁笑道:“承恩公,镇国公去接他家夫人去了。”
承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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