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语气中还满是不在乎。
“你以为我好色就不挑嘴了?这种干巴巴还自以为是的女人,若不是自己贴上来,我能相中?”
按察使夫人气到差点又要昏厥:“徐总督啊,我们霜儿可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呢,你这让她怎么嫁人啊?”
徐总督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可是看她那副享受程度,哪里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呢?”
屋里正掰扯着,阿狸溜溜达达进了屋。
陆承安伸手招呼阿狸过来,抱起来问道:“去哪了?”
按察使夫人见陆承安只关心自己家的猫,对他们的事不闻不问,脑子一抽就发飙了。
“镇国公,这种场合下,你还有心情搭理那么只破猫吗?你就不能出来说句公道话吗?”
陆承安闻言,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不管是表情还是语言,都露出来肃杀之色。
“你们的事,关我屁事。我家的猫也是你能置喙的?”
按察使夫人看见他的神色,不禁打了个哆嗦。
“可是镇国公,这事儿就这么完了么?我侄女的清誉该怎么办呢?”
陆承安面色愈加冰冷:“我竟然不知道,我这个镇国公还要替你们管着这些家常里短的事,当我每天闲着没事儿做吗?”
按察使夫人见陆承安指望不上,便回过头去看向胡夫人。
可是胡夫人并不打算帮她。
在这肃州谁最大,应该听谁的,胡夫人比她可明白多了。
没瞧见她自家的女儿,愣是不让往陆承安面前凑吗?
“怎么,你侄女是个什么人?我堂堂甘陕总督,居然配不起她。”徐总督听到按察使夫人的话,顿时就不高兴了。
按察使夫人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按照身份地位来说,自己的侄女是个白身,父母也没有什么官职在,全仰仗了自己才能进的到这个圈子里来。
配徐总督,那肯定是连个侧夫人都捞不上。
可是自己的目标,明明是站在旁边那个没事儿人啊。
她心中念头急转想要把事情扯到陆承安的身上去,但是无奈大家都看到了,霜儿与徐总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情景。
秦苒苒去了门口,看到了她眼底的算计,心中很是不悦。
她抬腿走了进去:“出什么事了?”
大家见是秦苒苒走进来,按察使夫人当场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扑了上去。
“夫人,你可得为我家霜儿做主啊。”
徐总督也收起了先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恭敬地起身:“陆夫人。”
“不是说陈姑娘是跟徐总督是两情相相悦,情难自抑吗?这些事要我做什么主,徐总督抬了回去便是了。”
秦苒苒看了看床上那个被被子包的严严实实的女子,面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按察使夫人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刚要开口,就听见秦苒苒声音有些凉意地说道:“事情究竟是怎么样?想必按察使夫人比大家都要清楚,又何必去闹那些不愉快,白白的让您的侄女儿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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