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只顾捂着嘴偷笑,鹿森“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边转身边说道:“我先撤啦,你们俩继续。”说完还不忘回头给南遥投来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等她离开后,安宇才凑到南遥的身边,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问道:“你现在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南遥看了眼时间,都块四点了,摇摇头,回道:“先收拾东西吧,晚上再好好休息。”
安宇“嗯”了一声,两人开始热火朝天地收拾起来……
因为只需带点生活必需品,所以只花了不到半时的时间就搞定了。走之前,南遥跟鹿森打了个招呼,安宇搭住她的肩膀,得意地从鹿森身边经过。
鹿森撇撇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幼稚鬼。”说着还伸出两只手指,分叉开,指了指对方,做了个鬼脸。
车刚停下,汉堡大老远地冲了过来,对着南遥又是舔又是求抱的。那尖锐的爪子像是要划破南遥的裙子,她赶紧向安宇投去求救的目光,汉堡还没意识到危险来临,直到一记响亮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脑袋上,它才老实地退了回去。
但它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竟兀自抽噎着,耷拉着脑袋,夹着尾巴,回了屋里。
“它是生气了吗?”
南遥哭笑不得地问道。
安宇将行李箱从车上拿下来,白了汉堡的背影一眼,淡淡
地回道:“别理它,装的,这只狗精越来越难管教了,动不动就撒娇打诨。”
“噗嗤”一声,南遥笑了起来,她跑着进了屋里,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汉堡趴在沙发前声抽泣。
她走过去,摸了摸汉堡的脑袋,“对不起啊汉堡,刚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不想抱你,只是穿着裙子不太方便。这样吧,为了弥补你,我给你洗澡吧。”
听到这话,汉堡立即止住了哭泣,它转过脸,复杂的表情充斥着整张脸,随即投过去一记蔑视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确定你是认真来道歉的吗。”
安宇走过来,笑的肚子都疼,他搭住南遥的肩膀,说道:“汉堡它最讨厌洗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不是在要他的命吗?它大概要哭的更伤心了。”
“啊啊啊……不是吧,我错了汉堡,咱不洗澡不洗澡哈。”
“别管它,一会就好了,你先去洗个澡吧,我让张妈做晚饭,今晚我们早点休息。”
听到这话,南遥揉了揉还在生闷气的汉堡,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拉着行李箱回房间去了。
汉堡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背影,安宇轻轻敲了下它的脑袋,忍不住吐槽道:“好了,人都走了,别演戏了,太假了,眼泪都没掉几颗,你这招跟谁学的,是不是又是隔壁那只二哈,下次你们不许一起玩。”
听到这话,汉堡不高兴地“嗷呜”了一声,就回自己的狗窝去了,走之前还不忘白了一眼安宇。
弄得安宇特别无语,苦笑着摇了摇头,径直去了楼上。
吃完晚饭,南遥觉得自己已经困到两只眼睛完全睁不开了,她迅速去洗漱间刷个牙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到门口就被安宇一把拉住了。
“今晚和我一起睡。”
这句话像是给南遥浇了一盆凉水,困意瞬间消失不见,惊恐地看着对方,吞吞吐吐:“你,你你要干什么?”
“你这么紧张干嘛,就一起睡觉啊,又不是第一次。”
这句话提醒了南遥,脑子里迅速回想起了上次的情景,那天晚上她只记得自己很伤心,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和安宇一起睡了,早上醒的时候才发现。
那个场景,南遥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阳光打到对方脸上投下的侧影,是她见过的最美好的画面。
像是秋日傍晚走在麦田里,夕阳的光影投下来,打到对方的身上,金灿灿的亮光铺洒了一层,斑驳的影子印在目及之处。那种画面,温暖而又治愈,想到这里,南遥突然觉得浑身发痒,酥酥麻麻的。
“你在幻想什么?”
安宇疑惑地问道,这句话将南遥从失神中拉了回来,脸上迅速闪过一丝绯红,赶紧回道:“没有没有,对了,说起这个,我还没找你呢?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说,是不是想图谋不轨?”
安宇笑了笑,忍不住吐槽道:“某人的记性实在是不怎么样啊,那天晚上可是你死气白咧地不给我走的。”
“有,有吗?”南遥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随即讪讪地笑了两声,继续说道:“恩,那次是我不对,今晚不会了,今晚我自己睡就好。”说完立马窜进房间内准备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