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僵住了，生出一身的冷汗。

尤其是望着赵正阳的那一双眼，就像她在他跟前完全剖白，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正要开口解释，赵正阳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绕过她，大步离去。

赵正阳回到屋里的时候，赵德仓已经睡着了。他跟云绣在这里并没有多待，塞给高氏五两银子，他们俩就离开了。

“相公，你不觉得这件事奇怪吗？”

回去的路上，云绣跟在赵正阳的身后一直心不在焉，到最后她想了想，便伸手拉住了同样心不在焉的赵正阳，开口说道。

闻言，赵正阳停下脚步，侧身看向她，挑了挑眉头，“你说的是高晓娟怀孕的事？”

“额……”云绣一愣，“你也想到了啊？”

云绣还以为只有她自己想到了呢，谁知道赵正阳也想到了，果然她家相公比她想象的还要聪明。

“嗯，”赵正阳点了点头，“过了年，医馆刚开业，高晓娟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医馆。也就是在那天，高晓芸死在了回家的路上。再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情，不难猜测这其间的关系。”

“那我比你还知道的多一些，大嫂刚才私底下跟我说，小草曾跟她说过，是高晓娟在高晓芸葬礼上一直往四弟身上凑的。之后，大嫂还观察了几天，跟小草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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