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减肥不听话,被人当成小姐绑到他床上她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君擎越想越气,必须让小东西长点记性。
“即然是试验品,有什么资格拒绝?钱想要多少我给多少,你该庆幸你是万里挑一的那个。”
男人嗓音沙哑至极,像个老翁。
胶带被撕掉,唇边火辣辣地疼。
试验品?
君冉欲辩解,张开的小口给男人可乘之机,她在他的狼吻里痛哭,大颗大颗的泪滴打湿了枕巾。
空气中响起裂帛声,双腿一凉,男人的火热斗志昂扬…
不要!
君冉悲痛欲绝,狠狠咬了男人挑逗的舌,铁锈般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君擎,救我…”
她多么盼望她的英雄再次出现,拯救她于危难关头。
曾经,君冉以为自己淡忘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么依恋。
有些人有些事已经潜伏进潜意识中,时不时冒出来在记忆中温习一遍。
她穿错他的拖鞋,穿了他的大裤衩,就好像他陪在身边。
可,和往常一样,空荡荡的房间、陌生的面孔会告诉她别再自欺欺人。
“傻丫头,这时候知道害怕了?”
熟悉的嗓音萦绕在耳畔。
额头隐隐作痛,脑袋昏昏沉沉,君冉分不清听到是真实的还是虚幻。
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失去意识的那刻,心中只有绝望。
金碧辉煌的房间内,水晶灯紫晶坠连成串熠熠生辉,恍若淡雅的紫藤萝垂下华丽梦幻。
灯下,男人坐在奢华尊贵的座椅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慵懒的样子,宛如冷漠的天神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人。
“七爷。”
敖臧递上一个iPad,一段监控画面徐徐播放。
画面中,男士大裤衩穿在少女身上硬生生穿出阔腿裤的效果,君擎勾唇一笑。
小家伙连个短信都不发,原来在以这种方式想着他么!
他很少笑,平素严肃的他笑起来总是如同罕见的极光般震撼人心。
可下一秒目光变得阴寒无比,仿佛要将地上的那人洞穿。
高脚杯碎裂在少女额头,君擎的心都快碎了,明明是个小弱鸡却逞强当着别人的骑士。
君擎额头青筋突突跳,他不在就闯祸,今后怎么放心地离开她!
君擎被脑中的想法吓了一跳,悄无声息中自己已经这般在意小东西了吗?
“七爷,七爷您找我来所为何事?”
金董尽管被捆成粽子,鼻青脸肿的脸上仍然挤出谄媚的笑容。
潜规则小女生被媒体抓住已经够糟糕的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尊大神。
“绑了我的人问我所为何事?”君擎冷哼,“金董记性不好你们几个帮金董回忆回忆,记得下手重些。”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楼层。
“七爷饶命,七爷我错了。”
“堵上他的嘴。再吵,我不介意请金董到我的小鱼缸里畅游一番。”
君擎烦躁地按按太阳穴,这头猪叫的声音那么刺耳,吵醒了小东西怎么办!
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君擎把一家水族馆改造成了海洋别墅。
他口中的鱼缸,恐怕养着凶悍嗜血的鲨鱼。
某个帝都大户上门挑衅,竖着进了客厅横着出来,落下了膀胱失禁的毛病。
金董抖若筛糠,雨点般的拳头砸在身上,硬是一声不吭。
深夜的医院冷清,加急病人的入住常常能掀起热浪来。
清晨,窗帘自动收敛伟岸的身躯,准时迎接仲夏阳光的到来。
紫色洋桔梗摆放在床头,株态轻盈滞洒,色彩典雅明快,层层叠叠的花瓣别致可爱。
“走开,不要不要过来”
病床上,少女头上缠绕了纱布,香腮大汗淋漓,在噩梦中挣扎着坐起。
“冉冉你醒了,我煲了鸡汤快趁热喝。”
昨夜君冉一夜没回家,大早上宋姨接到医院人员的电话,得知君冉受了伤,担心得要死。
看到君冉脖子上杂乱的吻痕,听到她方才的梦话,宋姨扼腕而叹。
冉冉那么小,先生刚回来就把女孩子弄进了医院,也太不节制了吧!
宋姨将失神的少女揽进怀中,反复揉搓着她的肩膀,试图说服君冉不要在那种事上反抗君擎:
“我可怜的孩子,这就是命啊!既然跟了先生,以后顺着他些,否则吃亏的都是你啊…”
突然,一道白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顾子秋懊悔地哭诉自抽嘴巴。
“君冉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干嘛要去那种地方喝酒,你一个柔弱小女生我干嘛跟你打电话啊。君冉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去酒吧了。”
去酒吧…
宋姨拍君冉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她跳下病床激动地揪住顾子秋的衣领:“你说什么?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不是先生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