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谢子衿蹲下来,递给她一根棒棒糖,是她最爱的荔枝味。
上课的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身边的座位看,空空如也的座位总让他心神不宁。
虽然很想斥责他一顿居然学会了逃课,但看到那一双的眼汪汪的大眼睛时,所有的怒气烟消云散。
林悠不伸手接,也不说话,摆明了就是一副正在生气的样子。谢子衿摇摇头,坐在她身边。
“林小悠,你说过要跟我上同一个大学的。”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来这事儿。林悠又把眉头拧了起来,十分不高兴地说:“我天生就笨,我爸我妈都说了我不是一块儿读书的料,可能不能跟你像同一个大学了。”
呃……
“天生就笨?我看你这嘴皮子挺溜的呀。”
林悠白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生气,不再说话。
“林小悠,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问我,长大了以后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其实她没有多大的愿望,他只想林小悠一辈子不要离开他就好了。虽然站在别人的角度看来,他这种想法可能会有点自私,但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
他这些年一直都在努力着,努力地让林悠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我们俩一起长大,了解对方就像了解自己一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渐渐地开始看不清自己。我一边想要做好你嘴里面那个十全十美的谢子衿,一边又想叛逆一次,做个任性的谢子衿。”
他看着天,静静地说着这些事情,眼底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林悠突然发现,原来这阵子难受的不止自己一个人。
“我想唱歌,我喜欢音乐。但是如果你不再支持我或者不在我身边的话,我想,我继续坚持下去,也没有意义。所以你就当我是自私吧,我想你好好的努力和我上同一个大学,因为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
谢子衿轻轻地笑了笑,他知道林悠在担心什么,两个人之间的确有距离。但如果林悠累了,他可以走回去或者停下来等她。
因为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和她在一起。
听了谢子衿这一番掏心掏肺的话,林悠自然不会再继续生气,她拿过谢子衿手里的糖剥开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上次我感冒,我妈说你半夜的时候来看过我,还给我带了好吃的。她还说,那我好好努力不要再给你添麻烦。”
谢子衿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么多年了,你给我添的麻烦还少吗?”
林悠细细回想起来,好想一直都是他在帮着自己进步,那些看不懂的方程式都是他一点一点地耐心地教自己解开。
唉,林悠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辈子她欠谢子衿那么多人情,到底要怎么还得清啊?
蹲在小树林之外的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莫心朝程惜伸出手,“怎么样,我说的吧。十块钱,愿赌服输!”
谢子衿轻轻地笑了笑,他知道林悠在担心什么,两个人之间的确有距离。但如果林悠累了,他可以走回去或者停下来等她。
因为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和她在一起。
听了谢子衿这一番掏心掏肺的话,林悠自然不会再继续生气,她拿过谢子衿手里的糖剥开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上次我感冒,我妈说你半夜的时候来看过我,还给我带了好吃的。她还说,那我好好努力不要再给你添麻烦。”
谢子衿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么多年了,你给我添的麻烦还少吗?”
林悠细细回想起来,好想一直都是他在帮着自己进步,那些看不懂的方程式都是他一点一点地耐心地教自己解开。
唉,林悠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辈子她欠谢子衿那么多人情,到底要怎么还得清啊?
蹲在小树林之外的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莫心朝程惜伸出手,“怎么样,我说的吧。十块钱,愿赌服输!”
林悠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自从谢子衿表明心意过后,她自己一开始明明是欢喜的,是那种比中了500万还要高兴的欢喜,虽然……她没有中过500万,但是那份狂喜她还是分得清的。
可是最近,林悠越来越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远了。不是隔了一条巷子,而是隔了一条无论她怎么努力可能都跨越不了的鸿沟。
每次只要一想到这儿,林悠就会觉得头疼。
莫心拍了拍林悠的背,这种事情她毫无经验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长久的静默过后,林悠终于抬起头,眼泪打湿了睫毛,泪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