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川内的瓷砖正被广东的理论所歪斜,说什么白坯好,既好看又有高档;红坯撇,既难看又没的档次。究其原因,广东没有红色页岩,都是白色的泥土,连沙子都以白色的居多,而四川多以红色土壤,除攀枝花有白色矿物质之外,其余地方俱是红土。两两打嘴仗,个个拼实力。说穿了就是消费引导的问题,引导好了,成了王道。比如“大力神就是好,一晚上只屙一扒尿”,鬼扯火,他每天晚上屙三次喝了就屙一次了,神药。
刘志康聚集川内同行对白坯一说狙以反击,取白坯、红坯成品瓷片各一片,放置两块木头之间,叫一个体重180斤的大胖子站上去,白坯断裂,红坯完好无损。好什么好,都不抗折。一时之间,令白坯理论哑口无言。但川内瓷砖在推广上不如沿海厂商舍得砸钱,慢慢地也被视为高档的理论给扼杀,在节节败退的同时,逐渐丢去了自己成本的优势,纷纷改以白坯,使自己陷入一个比白比厚的怪圈。刘志康见大势已定,也只好随波逐流。
印花的胶辊都是从意大利空运而来,陵康公司一共订制了5套胶辊,共20个,每个1万5,光这项费用就是30万。这就是为什么刘志康小心翼翼相人看事,需要有能力有担当的人来做这件事。
西斯特姆的技服人员将胶辊安装到设备上,开始了调校机头和机器水平的工作,汪之中也积极地参与其中,李羽新则在一旁观摩学习,仔细地听着,默默地记在心中。
西班牙的老外也很配合这项工作,提供了磨好的花釉,为其调校工作增加了进度。
随着机器调整完毕,老外们也开始了配色开发的工作,他们天天啃着面包,喝着牛奶,不日不夜的进行着苦逼的实验,老外的工作是随机的,只要有灵感就要去付诸行动,所以线上的印花工虽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去密切的配合。每次老外做完实验,都会说一句:thank!而线上的小伙不会说英文的不用谢,只得说:nothank,nothank!凡是老外说什么,他都在前面加上no。搞得两个老外相互一愣,隐忍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