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昊天自说自话的为自己找着借口,
他第二天就吩咐御膳房,在凌东舞吃的东西了,加了两味安神的药膳,但还要保证不伤到凌东舞的身体,
在又一个黑夜來临的时候,萧昊天看奏折直到快到子时,吩咐人伺候他睡下,见人散去后,他又穿上夜行的衣服,蹿房越脊的來到萧熠飞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來到凌东舞床前,
萧昊天侧卧在床上,心情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凌东舞,她眼睛自然的闭着,那张清秀面孔带着一点儿以前从來沒有的浮肿,被雪白的枕套衬着越发苍白憔悴,
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这是多少次自己午夜梦回的场景,今天终于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虽然有些偷偷摸摸不是正人君子的作为,可是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当君子,
他纵然性情阴狠冷漠,却并不卑鄙;一切都是光明正大,可是,现在他不在乎这些了,自己思念盼望这么久,只是想近距离的接近自己最爱的人,难道这也有错吗,他不在乎做小人,他只在乎眼前的小人,
萧昊天情不自禁伸手过去,想要抚摸一下凌东舞那近在咫尺的面容,但手指忽然定住,他发现,她此刻的呼吸都仿佛是软弱的,睡梦里,眉头紧紧地皱着,因为沉睡,整个人反而看起來非常的温顺,不再也自己吵闹,也不再毫不在乎的微笑,只是在睡梦中的她眼角还残留着一滴泪水,
他的小姑娘,离开他的日子也不快活吗,她在想着谁,自己,还是萧熠飞,
良久,他俯下头,吻去那一滴泪水,咸涩的味道从他的舌尖直抵心头,并漫延开來,尽管如此,还是掩盖不住心里的的喜悦,
萧昊天伸出手,轻轻的拦住凌东舞的腰,她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向自己靠过來,那将头紧紧埋于他的胸前,他只觉心底阵阵柔软,微微用力收紧了环在她腰际的手臂,她整个身体就依偎在他的怀里,她柔软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乖巧温顺,全然放松的神态,也许是因为孤单,也许是因为软弱,也许是因为这个熟悉的的臂弯,他发现,她甚至自然而然的枕上自己的胳膊,贴着自己的胸膛,仿佛在拼命要求取一点温暖,
萧昊天看着凌东舞枕着自己的胳膊,微微侧着脸,脑袋都匍匐在自己的怀抱里,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自己的胸前,如同一只最温顺的小猫,他在也忍不住,唇,轻柔落下,生怕惊醒睡梦中的人儿,却又不想控制那想要亲吻她的渴望,
他深爱的小妖精啊,因为有自由飞翔的翅膀而迷人,可现在,他真的好想折断她的羽翼,将她留在身边,永远相伴,他们终于可以再次这样安安静静地拥有彼此,可是,却不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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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凌东舞时常做这样的噩梦,一个人走在无边无际的白雾里,或者无边无际的沙漠里,形单影只,茕茕孑立,每一次醒來,伴随自己的,都是无边无际的迷茫,知道是梦魇,一个人,却走不出來,沒有任何的安慰和眷顾,慌乱中,只能紧紧拉住一只手,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手,仿佛那已经是自己唯一的依靠,那么温暖,那么宽厚,又是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