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魅当时陪同天帝处置魔尊,这些过往自是记得。。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颜泊继续说道:“如果她是真的辰歌,为何会不知道这银镯只是晟天斧的一部分,就凭这件残缺的圣器而妄想凌驾于六界之上,本尊倒是好奇她究竟是谁。”
“倘若是她忘记了过去呢?”离魅随口提出,他虽赞同魔尊的说辞,而且仅凭天帝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态度冷漠,他便能确定此人并非真的辰歌。
“忘记吗?”颜泊弯起一双墨‘玉’眸,展眉笑道,“鬼‘门’作为魔界第一‘门’派,以御兽之术名扬天下,而鬼‘门’‘门’主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炼器宗师。此‘女’既得圣器,却三番两次想求见鬼‘门’‘门’主,你们可知为何?”
“因为她并非辰歌,无法让圣器认主,所以需要炼器宗师的协助。”璇玑斩钉截铁地说道,“而普天之下,能成为宗师的炼器师屈指可数,鬼‘门’‘门’主......莫非他是将伏羲琴纳为己有的那位炼器师,柒杀夜?”
“正是此人。”颜泊颔首说道。
种种迹象表明,有人想冒充辰歌凌驾六界,夙染似乎想到什么,瞥向颜泊。
“那‘女’人可有找过你?”
颜泊诧异:“她找本尊作甚?”
夙染随意坐在桌上,以手支颐邪肆笑起。
“这你就不懂了,世人皆说万年前辰歌是为了和那‘奸’夫魔尊殉情,跳下断龙台,如今她舍近求远拉拢别的男人,却不来找你,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丫的心虚,无法与你当面对质。”
“这——”貌似也说得通,当初她不惜灰飞烟灭救下自己,仅凭这一点,她就足可以让魔尊偿还人情。
东皇风华对其他‘女’人的身份漠不关心,‘阴’谋也好阳谋也罢,有他守着小‘侍’‘女’,岂能让那帮‘奸’人得逞。
听到众男议论纷纷,昙萝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女’人若真是冒充自己,而她作为辰歌时鲜少‘露’面,除了辰方烬和神‘侍’等人对她熟识外,世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容貌‘性’情。此人既然能以假‘乱’真,则说明至少是见过辰歌的人。
昙萝因为神识不全,忘记了过去发生过的种种,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颜泊可知她何时再‘露’面,近期有何行动?”昙萝神‘色’肃然地出声,想求证答案,只有自己亲自见上一面。
“你想见她?这‘女’人特意化作辰歌的模样,说不定就是想引姑娘前往。”颜泊微微蹙眉,担心昙萝遇到对方后......
万一他们通通想错了,其间没有任何‘阴’谋,此‘女’正是辰歌的话,两人相见,则意味着有一人会消失,这种情况怎可能让它发生。
“我只需远远看着就行,万一真有什么预谋,通过飞虹剑的穿梭太虚之力,自保不成问题。”
即便是做最坏的打算,她若被对方吸纳相融,凭借神剑划开时空缝隙,逃出困境,也可以避免落得消失的下场。
颜泊耐不住她苦苦相求的眼神,侧开脸悠然开口:“听闻重漓帝君明日会来这座岛上,我若没猜错的话,她必定会出现。雪晗宫虽然是近期才出现的‘门’派组织,行径太过招摇,到时应该十分好找。”
昙萝对颜泊所说的这些人全都不认识,什么鬼‘门’‘门’主柒杀夜,什么重漓帝君。
“称得上是帝君的人,想必是神界的某位神君,对方那么殷勤拉拢此人,难不成他长得俊美无俦?”
颜泊忽而轻笑一声,曲起手指刮上她的琼鼻。
“狐族化出的人形往往都相貌不凡,妖媚‘惑’人,而重漓他原本是青丘狐帝,如今在佛陀天修得‘果位’,亦不属于六界三十六重天,清心寡‘欲’独善其身。”
青丘狐本是上古神兽一脉,而喜好佛经的狐狸,昙萝还是第一次听闻。
不过此番看来,那‘女’人有心拉拢的人都不属于六界之内,又如此大张旗鼓,究竟是出自什么目的?
如果说昙萝身边的神君恰好是六界之主,而那‘女’人拉拢的对象则独立于六界之外。冥冥之中,她似乎觉得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且故意避开他们的势力范围。
东皇风华从未见过昙萝愁眉不展的样子,此刻看她安静到可怕,遂嬉笑着让她坐在椅上,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凤翎羽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不过是个欺世盗名的贼人,等明日见着她,我替爱妻将那银镯给顺来。”
“就你?”不是她有心想打击对方,妖皇走到哪都是高调奢华万众瞩目的存在,让他去偷银镯,怎么想都觉得特不靠谱。
某男‘胸’有成竹,继续说道:“这有何难的,我们这么多人出马还怕搞不定一个贼人?现在天‘色’不早了,爱妻就什么也别想,速速就寝吧。”
“就寝?!”众男纷纷回眸,眼睛贼亮贼亮。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这‘激’动人心的一刻,大家愤愤握爪。
半个时辰过后,昙萝独卧‘床’头,暗想着今夜不同寻常啊,居然没有一只偷偷溜进屋里,亏她还临时做了一份木牌,名字朝下,玩玩掀牌子,点到谁就是谁。
哎,做妻主难,做一名好妻主更是难上加难。既要照顾好每个人的情绪,还要安抚身心。
故天将降夫君于妻主也,必先上得了厅堂,躺得了卧房,暖其‘床’榻,掉其节‘操’,魅‘惑’‘乱’其心‘性’,让君‘欲’罢不能。
如今良辰美景,‘花’好月圆,某‘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