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眼睛圆瞪,怒道:“这事还能有假了?问了怡儿不是戳怡儿的伤吗?她这半年来,都是追着那姓魏的身影跑,哪里还有别的男人?”
刘相爷亦是一甩袖子怒道:“别忘了,你女儿和离后,可是被泯王掳到朝阳县的!”
刘夫人登时一怔,半天才自言自语道:“那老家伙六十多岁,朽木一个,应该结不出什么果子来......”
突然感觉身侧空气一冷,刘夫人抬眼看见刘相爷正一脸冷色的看着自己,蓦然想起,自己的相公与泯王年纪相仿,岂不是也成了她口中所说的“结不出果子的朽木”?
刘夫人忙噤了声,回头命管家,将枫童拉了下去,枫童脸色惨白,终于明白夫人所说的“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是何用意,自己,根本就是不应该知道这个秘密的第四个人。
处置了枫童,刘夫人紧接着去了刘嘉怡房中,问了女儿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刘嘉怡先是脸色惨白,随即脸色羞红,将那夜的柔情蜜意、巫山云雨,事无巨细的说给了娘亲听。
刘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只要是魏知行的种,一切都不是问题,只要孩子顺利“生”下来,依刘伯农左相的地位,魏知行想要不认帐都是不成的,只是,未婚先产,女儿的声名只怕又要一落千丈了,和女儿的命比起来,这些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
魏炎和“大桌子”身子软软的瘫在椅子里,一脸惊色的看着面前的明月,万万没想到,以“叙旧”为名的明月,原来的主子明月,堪比亲人的明月,竟然在茶里下了药,饶是魏炎诡计多端,也是毫无防范,完全着了道。
魏炎紧张的吞着唾沫,胸口燥热的如同万马奔腾,汗水如岩浆一般,涌出了一层又一层,层层不断。
明月则是气定神闲的啜着茶,眼皮轻撩,颇为慵懒道:“说吧,魏知行,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半天无人回答,魏炎和“大桌子”,完全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
明月撇了撇嘴,不屑的看着“大桌子”道:“临回京城前,你不是对你娘说,是我害得魏知行身中剧毒,还逍遥自在的生活,分明是个忘恩负义的女子吗?到了我面前不敢说了?还是认怂了?”
“大桌子”眼睛一瞪道:“我有什么认怂的!!你就是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给我和魏郎下药.......”
魏炎努力的咳了两声,伸手虚弱的去扯“大桌子”的袖子,“大桌子”眼睛翻了翻,虽然仍旧不忿,却还是将话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不再言语了。
明月嘴角翘了翘,不以为然道:“‘大桌子’,你错了,我这个人,一点儿也不忘恩负义,我可懂得感恩了!在我受伤的时候,都是魏炎给我拿的药,我得好好‘感谢感谢’他。”
明月拍了两下手掌,江暮一脸兴味的自屋外走了进来,调皮的向明月眨了眨眼道:“放心好了,都是小吏家的嫡女,长得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性格温婉娴淑,含羞带怯,怕魏侍卫放不开,我还特地请了十里香的花魁*过,啧啧啧,魏侍卫果然艳福不浅,江某都舍不得便宜他了.......”
魏炎一脸骇色,紧张的看向“大桌子”秋海棠,秋海棠的脸色已经由白转成黑碳色了,怒道:“殷明月,你、你什么意思?”
明月掩着口呵呵笑着,一脸“真诚”道:“‘大桌子’,这你还看不出来?!我在‘报恩’啊!魏来都有儿子了,魏炎却身下无子,自然得开枝散叶,一个暖榻的哪够,一起五个才对得起魏侍卫的-----‘恩情’。”
明月的脸子一落,冷然对江暮道:“江大人,还不动手?!”
江暮历来就是个不怕事大的主儿,张牙舞爪的上前,一把撕扯开魏炎的衣裳,露出里面大半儿的胸-脯,江暮还得逞的在上面揩了一把油,嘻笑道:“魏侍卫的身子骨不错,定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是力有不怠也莫要担心,江某在房中备了大力丸、不倒翁、九转丹,定让魏侍卫娇羞而来、尽兴而归。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先上榻后补轿子、先进被窝后给名份,划算得紧......”
江暮眉飞色舞的看了眼“大桌子”,不明其意的摇了摇头,随即将衣裳狼狈的魏炎拖进了房中层层的纱帘之中,随即传来了数声女子的尖叫声与嘻闹声。
秋海棠目光如裂,气急败坏道:“殷明月,你放开魏郎,骂你的是我!气你的是我!你若恨,冲着我来!别为难魏郎!!!”
明月惊得掩了口,无辜道:“‘大桌子’,你莫不是动了纳男宠的心思?这个怪我,今天没有准备男子,明个儿、明个儿我定会准备五个,不,十个......今天只能看着你的魏郎接受我的‘恩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