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惜点点头,然后开始询问关于酒师傅的事情:“师父,之前为何没听你说过这些事情啊?”
酒师傅一边喝酒一边晃着摇椅:“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我上次见到药寒这小子的时候都是七八年前了,那也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师兄。”
酒师傅开始回忆从前的事情:“我和师兄都是孤儿,从小由师父养大,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三十二年有余了。所以我和师兄相依为命,虽然我们所学内容不同,一个是大夫、一个是画师,可是这并不影响我们的情谊。”
酒师傅甚至还有些怀念的说着:“其实从前,我和吴药说好了开一家医馆,只不过我志不在此,也不想强求自己,毕竟自然景观和勾勒人体经络的画完全不是一回事。吴药也同意了,后来我在外画画,闯出了名声,吴药也有了自己在医药上的成就。”
酒师傅叹了口气:“本来我们一年都能见两三次面,所以从那也就认识了药寒小娃子。后来,吴药他因为四处给人看病,操劳过度,于是病倒了。”
酒师傅说着竟然苦笑起来:“呵呵呵,想来也是可悲,吴兄他那么精通医术,居然最后唯独没能医治好自己的病,我再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弥留之际了。他把药寒托付给我照顾,说已经传授了他的毕生所学。”
锦惜说:“可是后来您为什么没有与药大夫在一起呢?”
药寒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吱呀一声,他推门走了出来,深呼一口气说:“师父临终嘱托师叔照看我到成年的时候。况且师叔还有自己想要追寻的东西,而且那个时候萧乾宇找上师叔要开墨染阁,所以我们也分别很久了,这几年里,一直听闻师叔在外作画,没想到今日得见,实在是缘分。”
锦惜说:“我弟弟他?”
药寒笑着说:“锦惜小姐您可以先回去了,苏公子他暂时没事了,相信假以时日,康复只是小事,说不定,身体也会变好呢!”
锦惜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药寒转头问酒师傅:“师父,您这次回来要呆多久呀。”
酒师傅装作发愁的样子:“哎呦,还不是要看着女娃要让我教学到什么时候?”
锦惜看着药寒有些愧疚的说:“是我发现了你师叔,当时他正在街边作画,被我抓来做画画师父了。”
药寒听了忍不住笑出了眼泪:“哈哈哈,师叔,你也有这种时候?哈哈,锦惜大小姐,真有你的!”捂着肚子看着一脸无奈的酒师傅。
锦惜说:“我只是叫他留在我身边做我师父而已。这有什么?”
药寒眉飞色舞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师叔一辈子只收了你一个徒弟,而且还因为你又和我碰面了,这算是缘分了吧?”
锦惜这才知道,自己对师父的意义非凡,以后更要好好对待自己的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