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宝眯了眯眼,“我就是想看看你伤成什么样了。”
“就这样?”查池不信,他这样美男子,哪个女人不想往他身上贴。
何况,眼前还是没人要的丑女人,他才不信她刚才不是兽性大发。
“不然呢?”秦墨宝危险的眯着眼,好像他要是说出不让她满意的话,她就会打的满地找牙。
“呵呵,不用看不用看。”查池左手捂着腰,右手摆手,“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过几天它自己就会愈合。”
“哦”秦墨宝点头,“本来我还想把专治烫伤膏拿给你用的,既然你说没事,那烫伤膏我不必往外拿了。”
秦墨宝打开茶壶盖倒出里面的开水。
“我要,我要!”查池激动的冲上前,一把握住秦墨宝手臂。没办法,谁让他爱惜皮肤,总见不得身上留疤。
还有他此刻真的有点疼。
“要什么?”秦墨宝抬头,对上查池眼睛。挑眉。
“烫伤膏,烫伤膏!”
“那是什么?”秦墨宝眨眼,一脸无辜。
“宝儿,我错了,不该误会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行行好,把烫伤膏给我吧!”他腰上的伤,她该负全责吧?
那他现在为何……如此低声下气?
算了,现在烫伤膏要紧。
“烫伤膏我确实没有……”
秦墨宝悠悠说道。
“害的人家白高兴一场!”查池松开她的手臂,嘴角下拉。
“不过……我有玉肌再生膏。”秦墨宝微笑。
“你这丑……”忽然发现自己说错话,查池急忙改口,“你这女人,总是吊人胃口。”查池好气又好笑。
想他堂堂…哎,不说了,说多都是泪。
他原本就不该接这活。
现在出现这种情况都是他自找的。
秦墨宝拿出袋子,在里面摸索一阵子,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查池,“给”
“你这袋子里都是药吗?”查池惊奇,他怎么也没想到秦墨宝会准备这么多的药上京都。
“当然!有备无患嘛!”秦墨宝有点得意,这些药可都是师父珍藏。
师父出品,个个精品。
“那我先去那边抹药。”查池指了指不远处一棵大树。
“我去看看这家厨房有没有开水,一会咱俩就在这里回合。”秦墨宝丢下话,转身走了。
不一会,两人悠闲的从夜色中走了出来,出现在众人眼中。
闫涛看到二人,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没有逃跑,不然他还真花费好一般精力去找他们。
“打壶开水罢了,墨墨吞吞的这么久!”清风数落。
“要你管,嫌慢下次让你去!”秦墨宝把手中茶壶先放在车夫坐的的木板上,然后撑着木板上了马车。
“爷,开水来了!”一屁股坐下,在拿过案几上的杯子,倒满。
这次他挑不出毛病了吧。
她刚刚可是在偷开水前把茶壶里里外外刷了数边。
“爷怕有毒!”北辰轩眸光有些清冷。不似以前那样温润。
“卧槽!”秦墨宝不耐烦的爆粗口。
他脑子被驴踢了吧!
他是不是找抽啊!
要是想找抽,他说一声就好,她很愿意做这样的体力活!
“有毒是吧!”秦墨宝冷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他不是说有毒吗?她就喝给他看。
看他自己打脸。
杯口在北辰轩面前倾斜,没有一滴水滴下。
卧槽,脑子被驴踢的是她。
他妈的她喝的是热水。
虽然不是刚烧开的水,可也足以让她嘴里皮掉了一层。
秦墨宝忍者嘴里疼痛,倔强的望着北辰轩,“有……毒……吗?”
“吗”还没说完。
“噗”一声口吐鲜血。
晕了过去。
驿馆里,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窗棂外秋风萧瑟,树影在窗纸上摇曳。
屋里。
北辰轩神色冷冽,薄唇紧抿。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床上的秦墨宝。
原本肌肤黑色的她此刻越加黑了,唯有,平日里鲜红的唇瓣苍白无色。
断肠草!那是引起他体内寒*立发的药。
看来对方是冲着他来的!
呵呵。那人是多怕他回京都。
以前他就说过,他不会跟他挣什么。
当初他就不信,至今依然还是不信。
北辰轩微垂眼睑,轻轻一叹。于他,他无可奈何。
北辰轩起身来到门前打开,“大夫怎么还没来?”
“回世子,清风去了,只是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没回来。”闫涛上前抱拳低头回道。
一双眼睛忍不住往房间里瞧了瞧,可惜被帘幕遮住,他完全看不到秦墨宝。
“不知,秦小姐她……怎样了?”闫涛小心的观察北辰轩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他看到秦墨宝不省人事时,他一颗心都快跳出来。
相处这么长时间,秦墨宝的身体他是知道的,壮得很。
忽然晕倒,而且,他还隐约看到她嘴角边的血迹。
他忽然觉得口中压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皇上圣旨里可是说了,秦墨宝若是不能活着进京都。
他一品带刀侍卫将要被罢官砍头。
他善良的妻子,她此刻正怀着他们的孩子。
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他。
孤苦伶仃的妻子和孩子将会如何。
受人白眼,受人欺负!
那种事,不是他愿意发生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对秦墨宝百般忍让。
“死不了!”北辰轩看了一眼闫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