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拉慕白的手臂，沐霓裳瞬间调动内息将她手打开，没有防备的手臂传来一阵疼痛，凌灵咬牙一忍。

“作为慕白大人的人，为了继续谈我们的事，看来要清清场了。”

沐霓裳慵懒随意的说道，她一瞬间来到凌灵身后，在她抬手偷袭凌灵之际，不到眨眼的功夫间，沐霓裳只觉得脖间一凉，一把银色小飞刀准确无误的抵住她的脖子的，沐霓裳目光一暗，她的速度比之前交手时，又快了好多。

“不知沐老板想如何清场呢？”

凌灵自信一笑，转眼看向慕白，又道，

“你的小霓裳现在在我手里，看样子你不跟我走，我是不会放了她的。”

慕白抿了口茶，嘴角一勾，起身道，

“我跟你走。”

凌灵瞬间收回飞刀，抓着慕白的手快速离开。

从镶玉楼出来，已是傍晚时分。

凌灵拉着慕白一路飞奔回到小别院，两人披着夕阳的余晖，在屋顶上相对而立。

风轻轻吹起她几缕发丝，白色发带轻飘在空中，慕白收了收神，嘴角一扬，目光带着一丝疏远，

“小灵师妹可是忘了，之前说的……”

“就是因为你说的保持现状，所以在镶玉楼里才这般对我吗？”

在镶玉楼的气还没消，凌灵直接打断了慕白的话。

“和霓裳是真有要事要谈。”他解释道。

“那为什么你不像以前一样总是站在我这边，放任你的小霓裳欺负我？”

慕白眼底一笑，“难道不是你把她给欺负了？”

“那她和我那般说话时，你为什么不帮我，你明知道我和她势不两立，就因为她是你手下的人，你就偏袒她？我和你不也是……”

“是什么？”慕白忽而打断凌灵的话，冷声道，“小灵师妹与我不是只有同门和朋友的关系吗，既然如此，小灵师妹又何必在意我偏袒了谁？”

屋顶上的风将他身上的花香吹进凌灵鼻子里，她看着慕白，袖子里的双手紧握成拳，轻声道，

“我在意。”

“什么？”

“我就是不乐意你偏袒沐霓裳，就是不想你待在镶玉楼，就是不待见沐霓裳和你坐在一起，”

一想到这几天经历的所有事，看到的一幕幕，她只觉得心里一阵委屈，鼻子一酸，她红着眼眶继续道，

“你不是说我越界了吗？对，没错，我就是越界了，我不想只和你做同门师兄妹或是朋友。我想通了，你的脸我已经不想看了，如果看你脸的代价是让你和别人在一起，那我以后都不看了。”

他静静注视着凌灵，轻声问道，

“若我脸上有疤，或是我这张脸是你最不愿见到的模样，你不在意？”

“我在意的是你，慕白。”

凌灵伸出食指，轻轻点在慕白胸口心脏处，风吹动发丝拂过她脸颊，她认真的看向他双眸，轻启双唇，

“但得两心相照，无灯无月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