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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还没开口说话，电话那一端率先传来程写意低柔温暖的声音：“唐总？”

不管唐时在听到程写意这种表里不如一的声调时，心底又多恶心，他嘴里开口说的话，听起来却是不急不躁的：“刚刚听老三说，你拿下了章源集团的案子。”

唐时语气似真似假的继续说：“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出色，我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员工。”顿了顿，唐时又补充了两个字：“写意。”

喊出着两个字的时候，唐时的眼底，泛着一层寒冷的光。

男子的声音很好听，干燥而又低沉，写意这两个字从他唇齿之间绕出来，明明没什么太多的情愫夹杂在其中，可是程写意却还是感觉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温暖，她这一阵子天天陪着黄总睡的低沉心情，一瞬间因为这两个字，变得晴朗了许多。

其实她要的不多，真的不多，只是想要接近了唐时，想要他另眼相看自己，想要他知道、自己其实比顾倾城要优秀很多。

可能是从来都未曾得到过，所以此时此刻，男子只是喊了她的名字，就让她欣喜若狂，心满意足。

程写意感动了好长一阵子，才低声说：“唐总，您放心，我以后会继续努力的。”

相比较程写意的认真，唐时的态度倒显得有些敷衍：“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