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生疼——鞭法不错啊?
杨光心头一紧,这木婉青的功夫比左子穆高,内力也不弱,轻功很好。
就这一瞬间,杨光的脸上已经吃了一鞭,火辣辣的疼,同时也了解到了她的底数。
转手一剑,飞起身形刺了过去。
“放了我兄弟!”
“哼!你先打过我再说!”
木婉青现挡路的这个,武功竟然比平婆婆等人还要高上两筹,尤其是内力深厚。
他真是姓段的义兄?
心思到处,手上却丝毫不留情。
各种狠辣无比的招数,招招要命,暗器、乌金软鞭无比绕着杨光的心脏、脑袋招呼!
“喂,你个臭婆娘,怎地如此蛮横?你是想要人命怎地?你和我段义弟有仇吗?”杨光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却又挨了一鞭,腿上血肉即现,衣服也被抽飞了半片。
不过,杨光的剑也把木婉青的衣物给划了个口子!
“没仇就要放了他吗?”
木婉青被伤到衣服,立时大怒,几时吃过这亏?
已经打打杀杀这么久,还未曾失过手,一时间杨光给她造成的剑伤立即激起了更大的火气。
“想救这赖皮,你就打赢了我再说!”
“臭婆娘!我就不信打不服你!”
“哼,臭小子,看你还有什么真本事,就一起使出来吧!”已经打的兴起的木婉青全力挥鞭。
杨光被越来越强的木婉青一边打一边退,渐渐的离开了官道。
时而能够攻中一招,不是击腿,就是击衣,把木婉青的衣服划的伤痕多处,不过,却未伤到皮肉。
而自己就惨了,脸上身上多处挂花,左臂中了一计袖箭,稳稳落了下风,可就是打不倒,也不服输。
“哼,放人,你去作梦吧!”
却在这时,很远的官道尽道山谷之中,呼喝着传来了许多人的声音。
“不好,她们追上来了!”
木婉青立时收了鞭子,“臭小子,你当真是他的义弟?看你还是无量剑的弟子,那我问你,钟灵怎么样了,见过她没有。”
杨光擦去脸上被抽出来的淡淡的血丝,心想,神农帮和灵鹫宫的人都已经撤走或被收服,钟灵成了俺的院长,怎么会有事?
可,这不能说。
看了看远处的那些人,心中一动!
对了,莫不是王家平婆子她们的追兵到了?
想想刚才已经打了半个时辰,这一阻一挡之下,应该是那些人追了过来!
“我问你话呢,你既然是从那边而来,有没有看见钟灵和神农帮的人?”
杨光不太好编慌话来圆,干脆你玩横的,我也来个闷葫芦不讲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偏不说!你要想知道,就先放了我义弟!哦,你是不是仇家追上来了,不打了是吧,那我去救我义弟了……”
说完,突然全施开凌波微步,向黑玫瑰和段誉的方向奔去。
咦?轻功不错啊……
木婉青略一冷笑,“不说?不说就是知道喽,哼哼!我看你耍什么花样,真以为能够从我手里抢走人吗?”力猛追!
杨光的度快极。几个起落就到了段誉的身边!
“义弟,对不起了。义兄只能再送你一程了!去找你爹帮着救人要紧!”
将迷迷糊糊刚刚要醒过来的段誉扛到黑玫瑰的背上,扶他坐好,抓住缰绳,而后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捅了一下!
黑马吃疼,一声长嘶……驼着段誉飞也似地顺着道飞奔,拐过山角不见了。
等后边追来的木婉青正准备用哨音招马回来时时,杨光却已经挺剑刺来。
“臭婆娘,我把我义弟救走了,看你能待怎地!”
段誉迷糊之间却没想起义兄是谁,马却已经像疯了一般的跑了出去!
在颠簸的瞬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某人生生的夺走了一般,只是刚才拖的太久了些,人已经很疲,再加上这一颠,没一会儿竟然在马上再次睡了过去。
“不,我要回去,回去救她!”不知过了多久,从哪里来的这个想法,想回到木婉青的身边,昏愕之间,竟然一头栽下马去……
木婉青看到那个呆子竟然和黑玫瑰一起转个弯就不见了,竟然如同断去机抒的纺车一般,心情顿时乱了!
远处官道上的呼喊声和马蹄声却已越来越近了。
“你真该死……”
不知从哪里来的怒气,喝了一声,木婉青拔出长剑死命地刺向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