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朱世阳同志,骤然不防之下,被江源一语击中,竟然被一下震翻了心神,站在那地,竟然是脸僵舌硬,一下之间竟然是无语以对;
站在他旁边两处的两位二医师虽然不是江源的主要目标,但也明显的被殃及池鱼,也略微地受了下江源“天赋蛊惑”的威压;被江源对着朱世阳这般一阵呵斥逼问之后,竟然也是僵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这仓促之间,见得一旁的朱总,竟然在一旁满脸惊恐,膛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两人心头一急,其中那陶医师仓促之间,只能是对着台上江源怒声呵斥道:“放肆!”
被这陶医师这么一声怒喝,朱世阳终于一下回过神来,看着台上江源的表情,又听得身后那些天医院成员们一片死寂的反应,以及明显都转向自己的那些如芒在背的目光,哪里还不知道中了江源的圈套;
知晓这若是不立马将江源的气势压下去,只怕这好不容易扭转过来的局面,立马就要毁于一旦;
当下便立马怒声呵斥道:“江源,你休得狡辩,难道你以为这样反咬一口,就能抹灭你的罪行不成?我等几人都是从我院里最底层一步一步走上来的,都为了我天医院奉献了数十年的心血,对院里的感情岂是你这半途插入的外来者能比?我们与徐院长刘部长等人,都是数十年的交情;怎么可能勾结外敌陷害于他们?只有你这样的外来者,而且向来与古门山长素有勾结,又与那逆贼江波是父,才会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
“现在我和宁汉民天医师,以及诸多院委会成员,这时都已经确认徐院长、刘部长等人,皆是因为你勾结外敌,才引诱得他们落入敌手;你以为我们这诸多院委会委员、这在场诸多内院成员还会受你的蒙骗不成?”
听得朱世阳这话,旁边这两位一医师心头一喜,暗道这朱总不愧姜是老的辣,这么短短几句话便将江源的言语反驳了过去,而且还将这众多天医院成员一下拉倒自己这一边,实在是厉害至,当下两人立马大声出言支持道:“对…就是,你这个逆贼,你才是颠倒黑白之人…难道我们这么多院委会成员在这里,你还想狡辩不成?”
听着朱世阳等人的言语,那些受到江源以“天赋蛊惑”之能的言语影响,而渐渐被拉到他这边的诸多天医院内院成员,这时也都又开始暗暗点头:“是了,这么几位院委会委员都指责江源,这应该可能是真的吧?”
看着这人的表现,就算是江源也忍不住地暗赞了一声,这几人果然不愧是能进入院委会的存在,一个个都是成了精的老妖怪,这几言几语便将自己好不容易占到的优势一下又扯了过去。
瞧着这众人都盯着自己,江源冷笑了一声,目光一寒地道:“朱世阳,莫非你以为这样就能够掩盖你的陷害院长他们的事实吗?关于二十多年前的龙山之事,你可还记得?”
江源寒声道:“你于二十余年前,与前天医院天医师、现任长老院次席长老胡光洋蓄谋谋害院委会委员李元彬医师,现在监察部室已经查到了你的铁证,你狗急跳墙,竟然蓄谋谋害院长和刘部长等人,准备一手翻天,蒙蔽事实,难道不是吗?”
“你信口胡言!”朱世阳怒声呵斥道:“你不单是勾结外敌,蓄谋陷害徐院长刘部长等人;现在你竟然还企图诬陷我与长老院胡光洋次席长老,简直是胆大妄为…”
“对,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蓄意构陷,便能够脱逃罪责…”一旁的陶医师等人也对着江源怒声呵斥道。
听着这朱世阳和陶医师等人的呵斥和言语,那诸多的天医院成员们,甚至一些高级的二、医师这时都将目光朝着江源投射过来;眼中那质疑、愤怒、怀疑、希冀等各有不同。
而江源这时表情也是一阵严肃,他也知晓,这到了关键时候,毕竟这朱世阳等人都是天医师,还有几位同样身为院委会委员的一医师在帮他,这若是不将这场面扭转过来,那么这就真麻烦大了;
正当他准备言语反驳之时,旁边一直没有出言的监察部二室主任胡江,便上前一步,盯着朱世阳大声言语,道:“我,监察部二室主任胡江、龙山调查委员会委员,在此力证,龙山调查委员会在数天之前,在刘木阳部长的领导之下,已经顺利拿到足够证据,证明朱世阳天医师你与长老院次席长老胡光洋,以及…”
说到这里,胡江迟疑了一下,然后便又沉声喝道:“在二十六年前,蓄意谋害院委会委员李元彬医师,证据确凿,已经向徐院长汇报;准备在近日进行最后处置…但现在徐院长和刘部长突然失联,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朱世阳天医师你蓄意谋害徐院长和刘部长,企图湮灭事实,并意图掌控天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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