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王实仙站昏暗的楼道里,暗黄的白炽灯将他的身影印在斑驳墙皮与暗红的大门上,踌躇了一会,还是打开了房门,灯是开着的,一个老者双手放膝上端坐在客厅的木质沙发上,上身白色中式衫,下身黑色宽角裤,头发一丝不苟拢在后面,令人过目难忘的是他那用如同用刀割在脸上的皱纹,随着面部表情舒展开,老者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掌门。”王实仙赶紧还了一礼道:“李老来啦。”按年纪辈分称呼声李老,惠而不费。
“坐吧。”李老爷子倒是坦然,摆摆手道:“住着还习惯吧,这个老房子我曾住了三十多年了,好久都没过来看看,只是让人经常来打理下,东西都还在,看着那个柜子了没,还是我自己打的,刚子小时候最喜欢藏在里边喊:来找我啊,来找我啊,然后我就在其他地方东翻翻西看看,最后才打开柜子找到他。”顿了顿,他盯着王实仙缓缓道:“掌门,你来上海想要做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王实仙摇了摇答道:“师叔,我也不知道该出来做些什么,以前我们隐匿,那是因为我们超然,我们拥有超越世俗的能力,我们一举一动可能就会动摇一方势力,自从热兵器的出现,强者就取决于工具的威力了,几十年的苦功抵不过一颗小小的子弹,确实让人沮丧,从民国到抗日到解放到文革,我们从英雄变成了笑话变成了怪物!我在老家学武时曾迷惘过,自己苦苦练功,追寻的到底是什么!”
“但力量的本质是相同的!无论是科技还是武,都要归于最终的道!李老不会忘了我们的道吧?”
李老爷子道:“我虽没亲身进入过师门,拜祭过祖师,但我的身份也是父亲去信,上任掌门亲自回复暂列门墙的,门中种种我自会时刻牢记在心,请掌门放心。”
王实仙笑了笑:“李老,您的担忧我明白,怕我年轻毛糙,也请李老放心,这次我来上海不会做什么的,只是想明白了,才被赶出来了,一切照旧,一切照旧。”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掌门能出山也是本派的喜事,那个唐友友掌门觉得怎么样?”老爷子岔开了话。
“你安排的?”
“嗯,不过他本人不知道,我只是邀请他没事时可到会所里玩玩,通过他可以搭上很多人,掌门可与他多来往。没有别的事,老朽就不打扰掌门休息了。哦,对了,阿福是女孩子,呵呵,往后掌门还是别打她屁股了。”
完了,尴尬症犯了,王实仙狼狈地送走阿福他爷爷,气势全无……。
尼玛,这个老狐狸可恶!王实仙恨恨地想。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阿福一脸傲娇地来了,见了王实仙,随意叫声掌门好,就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起了动画片,王掌门也不介意,给李老爷打了个电话报了一大堆药名,当然真的假的都有,就不再理阿福,坐在旁边翻看着手机。
中午的时候有人送来了一几大包东西、一个超大电饭煲和一口小水缸,把人打发走后,也不理一旁好奇的阿福就在客厅里忙活起来,用电饭煲烧了一大锅水,估摸着重量把需要的药材依次投入,文火烹煮两个小时,然后连水加料倒进水缸中。
“阿福,过来,把衣服脱了。”王掌门尽量和蔼地唤道。
阿福眼睛瞪得特圆,明显打了个冷战,边往后缩边道:“掌门,你,你要吃我吗?”
王实仙一愣,扑哧一笑:“是啊,把你煮了吃。”说着把阿福抓了过来,不顾她哭求挣扎,三下五除二剥了衣物,只留个**在身上,然后将她扔到了床上,九岁的小女孩虽然早有了性别意识,但明显更怕真的被吃掉,躺在床里侧,两条小腿不停乱蹬大叫:“掌门,不要吃我,不要吃我,阿福以后肯定听话!”
“哦,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