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诧异的看了眼朱元璋,本以为他此来不会尽力,只会高高挂起,暗谋名望,没成想这关头却为自己出招:“朱太守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这朱元璋长的一副老实人的模样,慈眉善目使人一见就生出好感,这时候拱手道:“听闻前将军麾下有一名异族将军唤作完颜宗望,此刻正驻守在常山郡真定县,其下兵马三万有余,何不遣其出兵,在常山到巨鹿间驻军,公孙瓒此时仍在蓟县,其守将必然会向袁绍求援,袁绍此人看重名声,出兵救援不在话下,常山的大军只消据守,敌军势大,便后撤,敌军势弱,则前行,袁军前后不相顾,当然会有所顾虑,也好让前将军的大军减缓压力。”
李王眉头一皱,完颜宗望数日前就单骑前往了平原,这事情是密谋,不足外人所道,自然不会告知朱元璋。
“就算宗望兵出常山,但袁绍大可遣一员骁将,兵马只消一万,就能扼守住要道,如此一来不就形同于无?”
朱元璋淡笑道:“前将军有所不知,近来敌军有些流言传出,说雁门边关异族大败,袁绍曾为此大怒,不知什么原因迁怒公孙瓒,如今他二人的势力都有些紧张,所以此计施行,公孙瓒麾下必然不愿在此时妄动兵戈,袁绍猜忌之人,左右摇摆间肯定会求稳,我敢保证其听闻常山发兵,巨鹿守军拒城不出,至少会分兵数万前去驻守。”
李王思虑良久,这才咬牙道:“此计可行,文和,立刻下令常山守将出兵三万,前往巨鹿范围驻扎,不可短兵相接,只管牵制敌军。”
贾诩拱手道“诺”,记在心头。
戏志才这时候也站出来道:“朱太守此为阳谋,可行,前将军何不双管齐下,阴阳合计,方能使袁绍四处猜忌。”
“哦?”李王心底一喜,赶忙道:“卿有何良策,何不直言。”
戏志才一揖到地,这才款款而谈:“正如朱太守所言,袁绍不止对属下有些猜忌,更对其盟友公孙瓒也不放心,在其麾下安插眼线不少,但公孙瓒势弱,只能压在心底不发,早先听闻公孙瓒与前将军有旧情,何不趁此两军对垒时机,频繁来往信件,暗中也可让袁军截去一二,凭袁绍的本性,自然会差人遣军回返蓟县,这样一来岂不是又削弱了敌军兵力?”
李王无奈一笑,想想前世官渡之战,曹操绝处逢生,只乌巢一役便奠定胜局,如今放到自己身上,却只能使点阴谋诡计,分化其大军。
“公与,戏志才此计由你着手,务必让袁绍认为是我发自内心求取公孙瓒的帮助。”李王吩咐了沮授,又考虑到另一件事:“为了袁绍能相信,可以临摹公孙瓒军师公瑾的字迹,迁为回信,到时候袁绍应该会胡乱猜忌。”
“主公英明。”
李王摆手道:“行了,都下去吧,我还有要事与爱姬商谈。”
李王一副无赖的模样,众人也不好说什么,各自离开,倒是朱元璋和刘基走在最后。
刘基低声道:“看来前将军并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啊。”
朱元璋低着头不说话,但心里赞同刘基所言,这时候不便交谈,只能回营再说。
李王去掉衣物,享受着赵无双的伺候,这狐媚小娘子媚入骨髓,让李王打心眼里喜欢,要不是创世系统,自己还真没有这等待遇。
一边享受着赵无双朱唇的舔趾,一边也不忘思索局势的走向,今日一役后,双方伤亡基数相近,但相应的人数和伤亡比例却相差甚大,不得不考虑后路啊。
脑海中迅速飞过无数的镜头,包括三国时期的几大经典战役,但都被一一否定,思绪最后还是飞回了前世记载的官渡之战,呢喃道:“那时候曹操独斗袁绍,将士兵马都差了袁绍一大截,粮草更是即将用之殆尽,还好他有荀彧动之以情,以春秋时期的战例做思想工作,莫非我也要行那画地而守、扼喉待变之事?”
想想李王挺无奈的,并州近年来天灾少发,风调雨顺,自然粮草丰备,加上南面地区在贾诩的计谋下尽收囊中,已无后顾之忧,但正是这兵马的劣势,缺项一根鱼翅卡在喉咙,吞咽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