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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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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回一局

清宁郡主脸上那备受打击与不可置信的神色落入了温盈眼中。

温盈不想否认, 她心底确实是多了几分畅快之感。

她清楚得很,其实不管她现在有没有站在这里, 清宁郡主该怨怒的, 和该加害她的想法也不会因她躲开而改变。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在这,看她是如何被打击的。

加害旁人的事被太后知晓许事态严重, 可若与被自己所喜的人毫不留情的状告, 二者比起来,前者便变得微不足道了, 而这后者才是最能击溃人心的。

温盈更明白。清宁郡主以为, 她与沈寒霁夫妻关系冷淡, 她便有机会趁虚而入。

更以为, 只要她这个正妻疯了, 死了, 她就能如愿的嫁给沈寒霁。

可清宁郡主却从来没想过,就算沈寒霁有没有她这个妻子,都不会娶她。

便是拿着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也不会, 沈寒霁不是那等被人逼迫而会屈服的人。

过了一刻后, 面色寡淡的沈寒霁扶着老太太从殿中出来。一抬眸, 便看到了宫门外边的温盈, 以及清宁郡主。

视线只是从清宁郡主的身上一扫而过, 全然无视了她那双又怨又恨的眼睛,朝温盈走了过去。

近乎到宫门, 温盈才好上前搀扶老太太。

李清宁一直红着眼看着他们跨出宫门, 把她当做不存在一般, 竟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

她大可斥责他们“放肆”,可这不是宫外, 是太后的宫殿。

温盈便是没看清宁郡主,都能感觉得出来她的眼神有多幽怨。

李清宁看着他们三人离去,她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不一会,从殿中出来了个太监,行至李清宁的身前,恭敬道:“清宁郡主,太后娘娘宣您进去。”

见清宁郡主紧盯着永宁侯府的人,便又喊了两遍:“清宁郡主,清宁郡主?”

李清宁这才转回头,那双通红的眼眸把太监太监吓了一跳。

太监担忧询问:“清宁郡主您没事吧?”

李清宁闭上双目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随即才睁开双眼,嘴角微微抽搐才能勾出笑意,声音因极其忍耐而发颤:“无事。”

太监心中暗道这可一点都不像无事的样子,但也没有多加揣测,而是又说了一遍:“太后娘娘在殿里头等着郡主呢。”

李清宁这才跨过门槛,走进安懿宫的宫门。

入了殿中,朝着座上的太后福了福身:“孙女见过皇祖母。”

抬起眼眸,目光不经意看到了桌面上的三盒熏香,下眼睑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太后淡淡的看了她一样,问:“可认得这三盒熏香?”

清宁“扑通”的就跪了下来,眼泪顿时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颤抖的喊了一声“皇祖母”

太后不再像往常那边心疼的去把她扶起来,而是慢慢悠悠的端起茶水饮了一口,继而看向她。

语气长缓:“清宁呀,你可知这宫中为何没人敢在香的上边搞花样来来勾心斗角,是为何?”

李清宁只哭着,不敢回答。

“那是因为都知道哀家容不得,为何容不得,估摸着你也不知道。”

“皇祖母……清宁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清宁这次吧。”

太后没有理会她,继而说道:“你因长得像你的大姑姑,所以哀家疼你,但你却不知你大姑姑是怎么死的。”

听到这,李清宁似乎也猜到了答案。

“哀家刚进宫便极其得宠,那会有与我情同姐妹的妃子送了香,我起初用了觉得宁神清心,久而久之我便上瘾了,没了这香似乎总觉着不对。明明怀疑这香有问题,可便是怀孕时候,也是离不得这香,以至于孩子还没足月就出生了,身子骨自小就虚,仅十岁便被一场小小的风寒夺取了性命。”

李清宁听到这些,神色有一会恍惚。

太后眼神泛了冷,脸色勃然一变,沉着脸把桌面上一盒熏香拿了起来,直接砸到了她面前的地面上。“哐当”的一声,熏香盖子掉落,里边的熏香也撒出了一大半。

疾言厉色道:“哀家疼你,可你倒好,偏要在哀家的心窝上戳刀子,用同一样的腌臜法子来害人!”

太后盛怒,李清宁这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惊惶的朝着太后磕头。

边磕头边哭着认错:“皇祖母,清宁不知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请皇祖母责罚清宁。”

太后冷声道:“这仅是一桩。另一桩,你竟然胆大包天的敢残害永宁侯府的人,你以为你是皇家便能草菅人命而来是不是?你以为哀家不敢夺去你郡主的头衔是不是?你如今的宠爱,哀家能给,哀家自然也能收回来,没了哀家的宠爱,你在所有公主的面前都得矮一截!”

李清宁顿时哭嚎了出来:“孙女就是想要那沈三郎而已,就是想与他在一起而已呀!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允我与他在一块,父王如此,皇祖母你也如此。”

太后听着她这般疯言疯语,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恨铁不成钢的怒斥:“你贵为郡主,又长得貌美,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何就偏偏抓着侯府的一个小小庶子不肯放手!?”

李清宁抹着泪倔强道:“可我就是喜欢他,喜欢到容不得他身旁有别的女子!”

太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前朝康平公主便是看上了个已成亲的书生。书生不愿从她,她便杀害其妻,用孩子威胁书生为她的驸马,结果呢?结果是书生成了她的驸马之后就与她同归于尽了。”

说到最后,太后意味深长的劝她:“沈三郎便是被逼得娶了你,就算不与你同归于尽,也不见得会多瞧你一眼。”

李清宁却是梗着脖子道:“他不会不看我的,感情都是慢慢处出来的,只要我能嫁与他,日子长久了,他会看到我的好的。”

见她冥顽不灵,太后气极反笑,“你的好!?亏你有那脸说出来,哀家都没法听!你真真是疯魔了,若是那状元娘子因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哀家不会让皇上削了你的郡主之位,反倒让皇上封你为公主,让你远嫁东疆,让你再也无法回到大启!”

李清宁顿时瞪大了双目,不敢相信向来疼爱她的皇祖母能说出这般狠心的话,震惊得一时忘记了哭泣。

太后揉着额头,与身旁的嬷嬷吩咐道:“把郡主请出宫去,往后没有准允,不得进宫。另外,她做的事情,派个人如实告诉老七,让他多加管教,若管教轻了,莫怪哀家翻脸。”

嬷嬷应了声“诺”,随即走到清宁郡主的身旁,做出请的姿势:“郡主请。”

太后也懒得再看她,起了身,在宫女的搀扶下出了大殿。

温盈随着老太太还有沈寒霁一同上了马车。

老太太拉过温盈的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你且宽心,那清宁郡主不敢再轻举妄动。”

温盈大着胆子问:“祖母为何这般确定?”

老太太看向沈寒霁,眼神透彻:“三郎你不是知道为何吗?”

沈寒霁如实回道:“孙儿也是只知太后不喜旁人在香的问题上做文章。”

其实沈寒霁也隐隐猜测到香的事,与太后所生的第一个公主有关,只是不够时间去查证罢了。

老太太与他们解释:“太后年轻时被亲近的人送的香所害,导致公主早产,自小就病病歪歪的,十岁的时候一场风寒就带走了公主。而那香便是加了麻黄草种子的香,自此宫中便禁了这麻黄草,便是治疗风寒等疾也不能加入此药来做配方。”

说到最后,老太太嘱咐他们:“这事可不能对外说出去。”

温盈应:“孙媳明白的。”

沈寒霁也浅笑道:“孙儿也明白。”

老太太看向他们夫妻二人,她即便深居简出,也隐隐听到过关于他们二人夫妻感情淡漠的事话。

如今也到了她的跟前,便也就多说几句。

老太太与温盈道:“方才在殿中,太后盛怒,问三郎可知诬陷皇室都是什么罪时,他竟直挺着背脊,直言无惧的说轻则杖责五十,重则开刀问斩。太后又问他既然知道,可还要继续状告清宁郡主,他意简言骇的说要,如此骨气,当真与他父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温盈闻言,看向对面的沈寒霁。

沈寒霁一袭白衣,坐在马车中依旧挺拔俊朗,对上温盈的目光,倒是一如既往露出清朗润泽的笑意。

温盈淡淡一笑:“多谢夫君相护。”

“应当的。”

二人虽客气,可却客套疏离,哪里有半点夫妻间的柔情蜜意?

老太太心中暗叹一声,也不再废那个心思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回到府中,知晓他们是进宫去了的主母,在前院已然等候了一个时辰。

听到下人说老太太的马车回来了,便从厅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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