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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妃,你今晚逃不掉。”唇齿间吐出的温热气息悉数喷在她的耳根处,所到之处被烫的绯红。
听到他的声音叶婉歌吓的心跳加速浑身发颤,不光是吓的,更多的是生气,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明明不爱她;明明对她没有心;明明对她没有情,却要为了帝位之争而利用她,束缚她一生,毁了她一世。
“殿下!”她咬着下唇卑躬屈膝的唤他,她知道这样的时刻唯有忍,在强大的敌人面前,打不过,跑不掉,那唯有低头做弱小。
南宫敖的一双黑眸在灯光微弱的室内扑闪扑闪,带着捕食猎物的精光,他紧索着眼前的猎物,只待时机成熟纵身扑倒撕食入腹,就在他的唇轻触到她细嫩的脖颈,被他钳制住的人一声低低的哀叫,让他贴着她脖颈的唇定住。
她的身子缓缓的往下滑,鬓发从他的唇角滑过他才惊觉她已已伏身跪在床榻之上,一只手腕还握在他的手里,那只胳膊肘儿高高的吊起,细的犹如一根白线,他只要轻轻的一扯这根线就会断掉。
她卑微的下跪,这样的低姿态只为让他生厌,让他放过她,甚至往远了想,这个女人想保住清白之身,为何要保住清白之身?
那就是她不想呆在这宫里,不想呆在他的身边,不想成为他的妃子,自打一开始她就不想留在这深宫大院,她装低微,装可怜,私下里很有可能在密谋着逃出去的办法。
南宫敖看着伏在他脚边的女人神情凛然,对于这个女人,他不屑一顾,她就长得再倾国倾城,他也觉得这个女人没有他的慧儿好,她的慧儿容颜绣丽,温柔贤良,德才兼备。
世间有几个女子如他的慧儿一般集美貌、才情、仁善于一生的女子。
他的慧儿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女子,比伏在她脚边的女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虽然他百般不中意脚边的女子,但他依然要把他留在身边,不是因为他对她动了情,而是因为她身后的权势。
皇上病重,皇子们又居心叵测,朝臣们私下里又各为其主,他要想登上帝位,必须得把这几个握有实权的朝臣拢在身边。
他松开他握着的那只细细的手腕,声音比那寒冰还要冷上几分道,“皇上病重,政事都交与我打理,虽然我现在还未登上大位,但生杀大权已撑握在我的手中。
你知道皇后为什么要册封你为我的侧妃吗?
你知道什么这么多皇子我被立为太子吗?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后宫只有太子妃,如慧和你有封位吗?”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叶婉歌伏在地上身体轻颤,磕在床榻上的头让泪水从额头倒流没入发顶。
“本殿下告诉你,那是因为本殿下行事干脆利落,我能杀伐果断夺得先机。
像当年虞美人因得宠而得意忘形欲取得我母后之位,我为了保住我母后的位置不被人抢走,十二岁的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便让她失足落水而亡,从此北唐后宫再无人与我母后争位。”南宫敖滔滔不绝的说道。
叶婉歌听的惊心动魄,小小的年纪就手起杀戮,这男人明明是手段凶狠,飞扬跋扈的一个残暴凶徒。
“从那以后我母后就说我有帝王之才,和我同出一母的烨,虽然和我一样能文能武,但我母后只说他有将相之才而无帝王之势,他输就输在心慈手软,而我行事绝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助我者昌,阻我大业者亡,我相信叶丞相深谙此道。”南宫敖一张嘴仿佛利箭出鞘,生死全在他一张一阖间。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若胆敢再对我有半点异心,那我则视为这是叶丞相之意!”南宫敖话语间尽是杀气腾腾,他此时道出心中的心思,那就足以证明她若逆他,他会把叶昌宇这个异已铲除,在他登位的路上,他是宁可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叶婉歌听的冷汗直冒,南宫敖这个暴徒,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她,她如若不肯宽衣解带,他会视她为忤逆之意,她的忤逆之罪他会视为是叶家对他有异心。
他铲除异已的手段就是杀戮,手起刀落,人头落地,他用杀戮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叶婉歌欲保清白之身,待有召一日逃离这恶魔身边,南宫敖却在话语间轻轻击败她,几句话语便让她败下阵来,让她屈服于他。
为了消除他的疑心,为了保住父亲不受牵连,为了保住叶家,她含着泪手拽着他的衣服借力爬起来。
看着她费力的爬起来,低着头伸出手哆哆嗦嗦的解开他的衣襟。
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眸子里的惊惧,他拿下她放在他胸膛的手,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撩开她散乱的拂下来的发,温热凉薄的唇在她轻颤的唇上轻触着。
叶婉歌没有躲,任由他的温润的薄唇在撩拨她的唇畔,他握着他腰身的手一用力就把她按向自已,两俱身体相贴彼此感到对方的体温,她的体温相较于他有些凉,他知道这是受到惊吓的结果。
拥着她缓缓的躺下,他合衣翻身把她压于身下,抬起头仔细的端详她,她一双盈盈黑眸迎上他犀利的目光后立刻别开。
她的脸侧向一边,露出那犹如天鹅般的脖颈,修长莹白细腻,他借着那不算明亮的灯光能看到上面细细的茸毛在颤动,他的唇映在她的脖颈细细的吮吸。
叶婉歌的头侧在一边,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褥,死死的咬着自已的唇畔,身体僵硬如死鱼。
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南宫敖不悦的蹙了蹙眉,在她玉颈的嘴咬起她玉颈的皮肉细细撕磨,那处传来的疼痛让叶婉歌疼的张开嘴咝咝的倒抽着冷气。
听到她疼的抽气,身体也不像先前的那么僵硬,他的吻由凶狠变得温柔起来,手握上她的肩头伸进衣服里,把她的衣服往下褪。
“我又不是虎狼会吃了你,不用紧张。”他抬起头把她的脸扳正说道。
叶婉歌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她只能隐忍着闭上眸,一副任他鱼肉的样子。
看着她长长的眼睫在眼睑下投下一排细密的暗影,他居然伸出舌尖去舔视那排暗影,眼睛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舔,叶婉歌立刻惊的身子一缩,头一歪躲开。
他看着她又害怕又害羞的样子眯着眸笑,“嘶”他手用力的撕开她身上的衣衫,让她赤身裸体的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这样赤裸裸呈现在他面前,她羞愤极了,伸手够堆在床榻里的薄被,刚够到手里还未扯到身边,就被他夺过去扔的远远的。
叶婉歌觉得南宫敖是在故意羞辱她,她一双黑眸幽怨的看着他,他的手在她圆润的肩头细细的摩挲道,“不喜欢夫君这样吗?”
她蹙眉无法应答,只得沉默应对,他也不恼,只张开嘴覆上她的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温热的舌在她的嘴里舔视翻搅,带着薄茧的手一路下滑顺着她的腰线滑到她的腿心。
他在她的腿心用力一揉,叶婉歌立刻惊吓的尖叫着,挟紧双腿缩着身子抵抗着他。
“啊!”叶婉歌一声惨叫。
“嘘!这叫声要让外面那些太监宫女听见,该有多么的不雅呀!”南宫敖轻声说道,握着她双峰的手却在用力的揉搓。他一边让她压抑那种异样,一边又用力的揉搓折磨她,叶婉歌看着他清冷的目光,像玩着玩具一样冷静的神情心如死灰。
这男人不但对她无情,就连情欲都没有,她忍不住籁籁落下伤心泪。
不想受他的折磨,她抱着逃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的想法,伸出双手圈着南宫敖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向他,含泪柔柔的唤一声,“殿下。”
她娇柔的一声,让南宫敖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声音冰冷的道,“想通了?要伺侯我?”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又何苦受他折磨了,她摇了摇头,看她摇头他眼眸一沉,脸上神情阴狠,她随即隐忍着这屈辱含泪嗔怪道,“臣妾只是害……怕!”她欲语还羞的样子一扫他的阴冷不悦。
反正逃不过这混蛋的魔爪,叶婉歌为了痛快的挨这一刀,敛去心中仇恨温柔伺侯。
身子严丝合缝的贴着他,不留一丝缝隙让他的手在她的雪白双峰上作乱的机会。
南宫敖也懒得挑逗她,分开她的双腿,胀肿的利器直接捣入她的腿心,初经人事却遭到她如此的对待,叶婉歌的叫声凄厉悲伤。
叶婉歌被腿心的那处刺痛疼的上半身翘起,双手紧紧的勒着南宫敖的脖颈,南宫敖用尽全力撞她,她用尽全力的勒着他的脖颈。
天崩地裂的疼痛让叶婉歌死死的勒着南宫敖,南宫敖被他捏的喘不过气来,他便狠狠的在身下折磨她,他一抽一送的冲撞着,撞的她的腰都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