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恰恰相反,因为我和曲莘婉都看出来了,你其实并没有走出来,你找到我呢,也只是因为我和徐阳冰在某些方面很像,为人处事差了点,可能是在气质方面我比他强了点,所以你就觉得我就是他,没关系,你怎么想都可以,反正我没有把你想成是谁,你是闻静,除了这个名字之外,我没想起来你能像谁,而且他给我寄来的那些笔记里,你时常说的某些话,我也在笔记里看过,所以我就说,有什么事,我们说开,说明白,别藏在心里窝着,这样反而比较好,你可以说我和顾小希怎么样,我也可以说你和徐阳冰怎么样,但是那又如何呢,陪在我身边的是你不是顾小希,陪在你身的是我不是徐阳冰,对吗?”钟向阳问道。
钟向阳的这一番话总算是把闻静心里的疙瘩解开了,因为她一直都不承认这个疙瘩的存在,可是这个疙瘩就在心里,投入了那么多的感觉,好几年的时间,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断绝的,表面上的断绝容易,内心里没有个三五十年是没希望的了。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以为你会火冒三丈,很生气,恨铁不成钢”。闻静说道。
“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看他写的笔记,其实给我最大的收获不是那些为官之道,而是对事情的思考方法,对一个问题的解剖能力和出发点,这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很佩服这个人,我理解你让我离他远点的初衷,是怕我受伤害,放心吧,陈再生也这么说过,但是我自认为我有辨别是非的能力,这个你不用担心”。钟向阳说道。
闻静闻言一声不吭,久久不语之后,饭也不吃了,去了洗手间,很快,钟向阳就听到了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在他的面前,闻静裹着浴巾回了卧室,并且对钟向阳说道:“别吃太多了,洗洗早点睡吧”。
“这么早,这才几点?”钟向阳问道。
废话,一个人睡觉看看几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睡觉还看几点吗?白天想睡觉不行啊?
这一晚,闻静出奇的主动,以前钟向阳让她掌握一下主动权她都嫌累,这倒好,今晚主动权都在她那里里了,钟向阳几次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都被镇压下去了。
“你咋回事啊?”贤者时间时,钟向阳问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闻静,问道。
“我可能和你结不了婚了,就这样,你能接受吗?”闻静问道。
“啥意思,咋结不了婚了,我爸妈那边我可以去做工作,我告诉你,他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想要抱孙子,所以只要是孙子到位,他们啥话没有,什么卖保险的,就是卖烤地瓜的他们也能愿意”。钟向阳说道。
“你可拉倒吧,我看咱这大街上卖烤地瓜的老太太们没有低于五十的,还能行吗?”闻静笑问道。
“哎哎,别扯淡,你想啥呢?”钟向阳问道。
“我原来是想,我和他见面,分手,告别,开始新的生活,我和你结婚生娃,这一切都要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刀斩乱麻,把这事办了,等有了孩子,一地鸡毛,我才没时间再去想他的破事呢,但是现在结婚的事遥遥无期,你又把他拉了出来,你还去见了他,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是你和耿小蕊一个办公室,昨晚我们还见了面,那个耿小蕊不是好鸟,所以这事耿成安会很快知道,而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已然是公开了的,你说,耿成安在徐阳冰的事上,会不会警惕过度呢?”闻静坐起来,双手抱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