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去啦

繁体版 简体版
必去啦 > 鬼医郡王妃 > 第032章 仗毙秦昭云

第032章 仗毙秦昭云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必去啦 www.biqulas.com,最快更新鬼医郡王妃最新章节!

夜幕之下,身后的婚房劈叭作响,半天高的火光如火龙一般狂肆的在黑夜之下飞舞,众人无暇理会那被烧为灰烬的婚房,所有人都盯着皇后娘娘,沈瑞大将军则沉声的吼叫起来:“娘娘,是何人,何人做出来的。”

云染缓缓的抬首望向一处,众人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便看到那瘫坐在地上的十三四岁的少年,脸色惨白如纸,一点血色都没有,他惊恐绝望的望着所有人,最后眸光落到了自个的父亲身上。

沈瑞则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炎冥,皇后娘娘说今晚绑架雪颖,并把她关在箱子里,企图放火烧死她的人是炎冥?”

云染没有说话,一双幽暗嗜沉的瞳眸紧盯着沈炎冥,沈炎冥虽然抓人放火企图烧死夏雪颖,但他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心智还不够强大,凶残的程度还不够狠辣,如若他真的心狠手辣,惨无人道,完全可以先杀死了夏雪颖,然后把她放在箱子里纵火,毁尸灭迹,但他害怕杀人,所以才会下昏迷药夏雪颖,然后把她放在箱子里,企图放火烧死她。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盯着沈炎冥,沈瑞已经快要疯了,他想像不出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沈炎冥,你竟然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竟然想杀了雪颖,我打死你。”

沈瑞放开了夏雪颖,飞快的扑过去,把瘦弱的沈炎冥提起来,很快几拳便捶了下去,他一边怒打沈炎冥,一边火大的吼叫起来。

“你小小年纪不学无术,竟然学会了杀人纵火,杀的还是父亲要娶的人。”

沈炎冥身上脸上被打了好几拳,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夏雪颖挣扎着叫起来:“沈瑞,放开他,你会打死他的,沈瑞,我命令你放开他,否则我不嫁你了。”

若是沈瑞打死了沈炎冥,就算她嫁给了沈瑞,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此后也埋下了一根导火线,那她还不如不嫁。

夏雪颖的尖叫声使得沈瑞停住了手,但是沈炎冥却像一只被刺激到了的刺猥,大叫起来:“闭嘴,我不要你替我求情,是你,是你夺走了我母亲的一切,沈家夫人的位置是我母亲的,你凭什么当沈家的夫人。”

沈炎冥大哭起来,他朝着沈瑞大叫:“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你就可以和这个女人双宿双飞,我去地下找母亲,母亲在世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关爱过她,她一直一个人带着我,你从来不管不问,我以为你太忙了,无闲照顾母亲和我,可是自从你打算娶这个女人,你的一颗心全在她的身上了,你对她这么好,当初为什么对母亲不好。”

沈瑞一听沈炎冥的话,整张脸都黑了,沈炎冥的母亲是他的表妹,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是他娘临死的时候硬塞给他的,后来他以进军中立功为由,和沈炎冥的母亲聚少离多,只是没想到沈炎冥竟然为了这个而恨上了雪颖,沈瑞的脸色阴鸷黑沉得可怕。

他抬手又冲过去欲打沈炎冥:“你这个不孝子,既然你想和你母亲团聚,老子就成全你。”

人群外面的朝臣纷纷的了然,有同情沈炎冥的,有同情沈瑞的,也有同情夏雪颖的,暗夜之中,议论声不断。

不过眼看着沈瑞又要打沈炎冥,人群中有朝中的官员开口:“沈大人,算了,别打他了,他是你儿子。”

“是啊,虽然他做错了,可好歹是你的儿子,你饶他一次吧。”

夏雪颖挣扎着起身,喝住了沈瑞:“沈瑞,住手,不许打他。”

人群之外的云染眸光幽暗冷寒,望着沈炎冥,慢慢的开口:“沈瑞,这事不全怪他。”

沈瑞停住了动作,回望过来,便看到云染并没有看他,一步一步走到沈炎冥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沈炎冥,十三岁的少年,满脸的倔强,死咬着下唇,眼里既害怕又有着痛苦,若没有人拾撺他,他是不会胆大妄为到动雪颖的,他至多就是郁闷,心烦,为自个的母亲不平,是因为背后之人的拾撺,所以使得他心中的怒火狂炽。

“沈炎冥,是谁,是谁教你这么做的,把人迷昏了藏在箱子里,然后纵火烧死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她。”

云染话一落,四周嗡的一声响,议论声吵杂起来。

“什么,竟然有人指使沈炎冥这样干。”

“谁?”

“这人什么目的。”

沈瑞一脸受惊的望着地上的沈炎冥,又望向云染:“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云染挑高了眉,冷冽的声音响起来:“沈炎冥之所以这样干,只不过是有人拾撺了他这样做的,他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心思还没有这么缜密,怎么可能想得出这样的诡计,迷昏了人,把人藏在箱子里,还藏在婚房里,然后纵火烧人,这事摆明了是有人教他的。”

云染话一落,沈瑞大手一伸提起了沈炎冥,怒吼起来:“沈炎冥,你说是何人拾撺你这样做的。”

若是让他逮到这个人,他定要把此人大卸八块了,差一点,差一点雪颖就要被烧死了。

沈炎冥满脸的惊骇,眸光紧盯着云染,他没想到这个皇后娘娘竟然这么厉害,知道有人教他,事实上在父亲冲进火场的时候,他已经后悔了,他没了母亲,不想父亲也死了,他一方面恨父亲疼这个女人,一方面又心疼自个的父亲。

不过让他说出那个人,他是不会说的,沈炎冥紧抿着嘴,坚决不说。

沈瑞又要举拳打他,夏雪颖已经挣扎着走到他的身边抓住他的手,坚定的开口:“别打他。”

她嫁给沈瑞,就做好了要爱他儿子的决定,所以她不能让沈瑞打他。

云染望着沈炎冥,没想到他倒有些骨气,虽然瘦弱,身上的禀性却遗传于他的父亲,不过他不说,难道她就查不出背后的指使人吗?

云染周身笼罩着狂风暴雨,飞快的命令身后的方沉安:“方沉安,立刻给我把那刺客带下去审,定要撬开他的嘴巴,看看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指使他这样干的。”

云染话一落,方沉安飞快的提了地上动弹不得的刺客下去审问。

这里云染扫视着身遭的所有人,朝中的大员,以及各家大员的诰命夫人,以及各家的千金小姐,她冰冷的开口:“没想到竟然有人把主意动到本宫的头上,今晚这背后之人的真正目的,不是别的,而是企图乘着混乱,伤了本宫的肚子,致使本宫流产。”

此言一出,周遭瞬间喧哗起来,个个一脸惊骇的议论起来,什么人竟然想动皇后娘娘的肚子。

燕祁的周身笼罩着狂风暴雨,精致的面容上,瞳眸嗜血,杀气弥漫,他的声音充斥着寒凛阴鸷的气息。

“没想到竟然有人打起了皇后的主意,竟然还把主意动到了皇后的身上,好,这真是太好了,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还有今晚你们一个都不许走,一个都不许躲避,都给朕睁大眼睛看着,看看这动皇后主意的人最后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你们所有人全都给朕看着,若是有人胆敢不看,朕就立刻命人把这人拉下去仗毙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惊悚,个个惊恐的望着帝皇帝后,只觉得皇上和皇后娘娘就像一对煞神。

此时,沈瑞和夏雪颖的婚房已经彻底的化为灰烬了,沈府的下人好不容易把火给灭了,可是此时再去看,残垣断壁,一片狼籍。

本来好好的大婚,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本来他们好好的来参加个婚礼,现在却像粘板上的肉一样等着让人宰割,在场的不少大臣,先前还同情沈炎冥,这会子恼火了,不过更生气的是背后指使沈炎冥,想暗中算计皇后娘娘的人。

她们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胆敢打皇后娘娘的主意,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难道他不知道皇后刚刚才贬了御吏大夫季玄安和工部尚书苏凌默吗?这样的人背后的人也敢找麻烦,分明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心了。

这里所有人沉默不语,暗夜之下忽地响起一道凄惨绝望痛苦的叫声:“啊。”

这叫声在暗夜之中响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胆颤心惊,不寒而粟。

不过这痛苦的叫声并没有停,一声接一声,就好像被人抽筋扒皮了一样,听到的人心惊肉跳,周身的冷汗往下流,夜风一吹,凉飕飕的遍体冰凉,不过谁也不敢动,黑压压的静默一大片。

那边的审讯工作很快结束了,方沉安身为监察司内的刑讯高手,几番手脚下来,那被抓的人便撑不住交待出了幕后的支使人。

“回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话,指使此人动手脚的人是秦国公府的小姐儿秦昭云。”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惊骇的望向秦家的人,刑部尚书秦尚书,脸色瞬间惨白一片,惊恐的抬头望着燕祁和云染二人。

人群之中的秦昭云脸色更是难看至极,身子控制不住的抖簌,她没想到自己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竟然轻而易举的被击破了,她命令的手下竟然还把她给供了出来,秦昭云的脸上一片苍白,冷汗往下流,仅有的理智告诉她,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这件事是她做的,就算这人供出了她来,她也不能承认,否则她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

秦昭云有些后悔了,她做了这么多的目的就是为了毁掉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她就不相信她还能阻止皇上纳妃,没了孩子,皇姑奶奶还有朝中的大臣定然要让皇上纳妃,那她不就可以进宫了吗?自从看到皇帝,她满心满眼都是皇上,就想入宫为妃,陪伴他一身。

她在秦府朝思暮想,几欲成魔,可是却无计可施,宫中的皇后根本不可能让皇上纳妃的,所以她想到了这么一个计策,在沈瑞和夏雪颖的大婚之时动手脚,弄掉皇后肚子里的孩子,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进宫了。

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功溃一簧,前功尽弃。

秦昭云飞快的扑出来,扑通扑通的磕头:“皇上明查,皇后娘娘明查,臣女没有命令这人做这事,臣女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伤害皇后娘娘,伤害皇子的事情,皇上明查啊。”

云染瞳眸布满了冷沉幽暗的冰霜,阴鸷无比的盯着秦昭云,她看出秦昭云眼里的慌恐,秦昭云的害怕,如若不是她做的,她害怕什么?

秦昭云还在死命的磕头,四周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秦家的几个人飞快的跪出来:“皇上明查,昭云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秦家绝不会做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秦老国公共有两个儿子,老大放到外省任职,秦昭云便是秦家老大的女儿,这老二便是刑部的秦尚书,今日前来将军府参加婚宴的只有秦尚书和秦夫人,还有两个姐儿,此时四个人脸色完全的失了颜色。

秦昭云更是哀叫连连,燕祁没有说话,周身遍布着嗜杀的冷霜,他对于云染肚子里的孩子,重视程度不比云染差,而现在秦昭云竟然想弄掉云染肚子里的孩子,可想而知他此刻心中是多么的震怒,而且他实在是讨厌极了,这一个个自以为是的东西,动不动挑战他的权威,今日他就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招惹到他们,会有怎样的下场。

燕祁身侧的云染,慢慢的走到秦昭云的身边,冷森森的声音响起来:“秦昭云,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今晚的一切只不过是你拾撺了沈炎冥做出来的,你的目的是想借沈炎冥的手造成混乱,然后让人刺伤我,当然这刺伤我的人,最主要的目的是刺伤我的肚子。”

云染瞳眸摒射出的是地狱鬼差一般凶残的光芒,在暗夜之下,幽冷如冰,秦昭云牙齿打颤,害怕得轻颤起来,不过她依旧紧咬着牙:“我没有,皇后娘娘明查,臣女没有做。”

“没有做吗?”云染直起身子,唇角是一抹讥讽冷潮的笑,转身走到沈炎冥的身边,阴森森的盯着沈炎冥:“沈炎冥,你现在有一个机会,交出幕后的指使人,若是你不交也行,那么今晚所做的事情就由你受着了,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但愿你受得了。”

沈瑞虽然恼火自己的儿子,恨不得踹死自己的儿子,但这会子他冷静下来,自然也不希望儿子出事,何况沈瑞的气愤不比云染差,如若炎冥背后真的藏着秦昭云,这个女人太恶毒了,竟然拾撺他的儿子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他儿子才十三岁啊。

“沈炎冥,你给老子交出幕后的指使者,若是你不说,老子就把你逐出沈家的家门,从此后你不姓沈,不配姓沈。”

沈瑞的话一落,沈炎冥颤抖了一下,飞快的望向自个人父亲,父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想到了父亲对他的种种教导,虽然以前疏忽了他,但最近几年对他却倾心相护的,若是父亲把他逐出家门,他不敢想像没有父亲的照顾他会怎么样?

“父亲。”

“你说是不说?”

沈瑞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火大样,现在是他儿子的一个机会,若是他不说,等待他的下场,只会是刑部的大牢,既然皇后娘娘说了给他一个机会,他若说了,就有可能逃过责罚。

沈炎冥望着父亲,终于不再执傲,抬眸望向了不远处跪着的秦昭云:“是她帮助我设下的局。”

秦昭云身子一软,支撑不住的往地上一瘫,手脚冰冷,她没想到沈炎冥竟然真的把她招了出来,先前明明说好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把她交出来的。

秦昭云望着沈炎冥,绝望的叫起来:“沈炎冥,你栽脏陷害我,我没有,我没有这样做。”

沈炎冥忽地笑起来,少年的脸在暗夜的冷辉之中,异常的清晰,他一字一顿的说道:“秦昭云,你把我当傻子了。”

他的意思很简单,他虽然不知道秦昭云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是却知道秦昭云只不过想借他的手做些什么,他之所以不理会,只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此时四周的朝臣个个盯着秦昭云,议论纷纷,全都是指责之声,秦尚书和秦夫人以及秦家的两位小姐,个个脸色难看,死命的瞪着秦昭云。

她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做,那是皇后娘娘啊,这女人疯了不可。

秦尚书痛哭流涕的哭道:“皇上,臣有罪啊,请皇下下旨赐罪。”

秦夫人和两个女儿哭着磕头,只有秦如云还在强撑着:“我没有,我没有指使沈炎冥,拾撺沈炎冥做这些事,我也没有让这坏人去刺杀皇后娘娘,皇上明查啊。”

沈炎冥听了秦昭云的话,实在忍受不了这女人的自以为是,事情都这样了,狡辩有用吗?沈炎冥飞快的开口:“秦昭云,你不要狡辩了,狡辩是没有用的,清风,把人带出来。”

沈炎冥朝自己的身后命令,很快有人出来,手里还拖出来一个人,大家飞快的看去,便看到被拖出来的人竟然是京兆府宋家的一位小公子宋天佑,宋天佑此时昏迷不醒,明显的是被人打昏的,沈炎冥望向秦昭云说道:“宋天佑可是听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话,要不要把他弄醒,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沈炎冥的话一落,秦昭云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栽在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手里,本来她以为沈炎冥年幼无知,所以不会识穿她的心计,她一直是以帮助沈炎冥的嘴脸来帮助他的,沈炎冥也说了不会说出她,没想到最后这人不但说出她,还保留了人证,这下她是张口莫辩了。

昏沉的夜色之下,幽暗的冷光笼罩着秦昭云,她脸如死灰,一点生色都没有,瞳眸绝望而痛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难看的看着她,燕祁嗜血的话响起来:“来人,把秦昭云带到沈府前面的正堂门前用刑,所以人都看着,一个都不准少,谁若是胆敢不敢,大刑侍候。”

这一次他就要让大宣的所有臣子看看,他若狠起来,绝对是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的主子,所有人别妄想从他的手里逃得了好。

秦昭云清醒过来,挣扎着惨叫起来:“皇上饶命啊,皇上你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饶过臣女一次吧。”

秦昭云不提太皇太后还好,一提燕祁胸中嗖嗖的火气往上涌,太皇太后,那个老不死的,他就是要狠狠的打她的脸子,当初逼死了他的母亲,现在竟然还想逼染儿,所以这秦昭云必死,不但要死,还要让她痛不欲生的去死,让她后悔曾对染儿动主意。

燕祁嗜血寒凛的声音响起来:“胆敢企图谋害皇室的血脉,别说你秦昭云,就是秦家都罪该万岁,你谋算皇后肚里孩子的事情被太皇太后知道,太皇太后第一个不放过你,太皇太后一定会下令人亲自打杀了你。”

燕祁凶残的说完,伸手扶着云染离开,一路往沈家前面的正堂,后面黑压压的朝臣谁也不敢说话,跟着帝皇帝后的身后一路往沈家的正堂而去,方沉安一挥手,身后的几名太监拽着秦昭云,还有先前企图伤云染的凶手,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沈家前面的正堂走去。

沈家正堂门前有一处空旷的广场,正好用来行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