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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
迟远航情绪起起伏伏,受到冲击太大,不断踉跄后退,近乎就要支撑不住。
不远处,宫家管事一直关注,见状担心出事,连忙派人扶着迟远航上楼,还派家庭医生前去诊治。
至于叶素芝,则是带着迟安好跟在后面。
迟安好面露复杂,就在上楼之时,拉着叶素芝停下:“妈,迟薇什么意思?白阿姨,她去世的那晚……”
“没什么,薇薇积怨已久,对我误解太深。”
叶素芝随口一回,伸手抚着女儿长发,温声继续:“她认定,是我进入迟家,刺激白清秋病情严重,从而早早去世。这几年,也就一直恨着我……”
“可惜,清秋人还不错,就是私生活不干净。当年,新婚不久,有人拍下她的私密照片,送到航哥手上。是清秋最先背叛,伤透航哥的心,偏偏薇薇不肯认清事实……”
说到这里,叶素芝忧心一叹。
“妈,你和爸……”
“我和航哥,只是意外醉酒,发生不该有的关系。原本,我不想再有交集,谁知道……意外怀了你!那时候,清秋也已怀有身孕,航哥无法离婚,我也不想逼迫,这才造成后来局面……”
说到最后,叶素芝继续劝导:“安安,以前是我的错,让你一直遭到欺负,受了不少委屈。以后,你不想容忍薇薇,可以不再容忍……”
话顿,发现女儿沉默不语,她不由眼眶一红:“安安,我知道,当年对不起清秋!你是不是也像薇薇一样,看不起妈妈……”
“妈,我没有!我明白,你不是故意的,白阿姨死于艾滋病,和你没关系……”
迟安好回神,连忙握着母亲的手,温声安慰几句。
“好孩子,你是妈的骄傲,更是妈唯一的依靠!你和薇薇不一样,她那种坏脾气,不要学习沾染,没有男人喜欢的……”
叶素芝认真教导一句句,然后继续上楼,迟安好若有所思,默默跟在后面。
却是无人注意,就在下一刻,前方叶素芝眼底浮出一抹淡淡的凉。
当年,白清秋病入膏肓,很少再有清醒。
深秋那晚,夜里下着大雨。
她陪着迟远航进入阁楼,本想看望白清秋,偏偏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