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交给我。”
“嗯?你有办法?”
“我部队上有朋友。”
贺琛以前当过兵,大学就是在军校,毕业之后在部队呆了一段时间,脱下军装之后就开了酒吧。
这东西若是交给海军陆战队的修瑜,他肯定是有办法的。就算不能一举端了南家海运,最起码也能给她们添堵。
南歌最近觉得自己一直不顺,简直就跟犯了小人似的。先是在河上的挖沙船被扣,花上几万去赎就算了,到时候还要上缴十多万的罚金。
本来在南河上面违规挖沙的船不少,可是偏偏就她一家被曝光,被扣船,被罚款。丢了钱事小,还要让她沦为道上的笑柄。
然后就是一批从外地运来的货不知道怎么的就走漏了风声,让平常从来不出动的海军给扣下了。
南歌取不出来货就无法按时交货,军方的人死活不肯松口,说是新来的姓修的军官是个极为严苛的人,怎么都不愿意轻易放行。
这一下子,就要损失不知道多少。
她焦头烂额,在家里大发脾气,底下的人一个个的都给不出一个好主意。这个时候,她最是想念一个人——阿木。
如果阿木在的话,他一定可以给自己很好的建议,有办法让损失降到最低。
可是南歌给了他一次长假,让他去国外旅游。总不能一直把他关在那个小镇上。
夜渐渐深了,南歌书房里面的东西能砸的,几乎都被她砸光了。满地的狼藉破碎,只能让她更加想念慕礼。
有脚步声传来。
“南歌……”
低沉清冽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南歌惊喜地抬眼,眼前是出现幻想了吗?
“你这样发脾气不好,砸东西没有什么。我就是担心砸疼你的手。有什么问题,都交给我来解决。”
“真的?”南歌抱着他的腰,就像是一个迷失的小姑娘终于知道了回家的路,回到了爸爸的怀里。
“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
对比着南歌的焦头烂额,贺琛这边都是满面春风。
“你看看,这几天都没有见到那个女人去皇朝玩了。估计是这会躲在家里哭鼻子,或者是大发脾气。”
这些消息都是贺琛从自己朋友的那里得来的。他朋友多,各个方面的都有。
余娆却略有愁容,“可是现在连带着慕礼的消息都没有了。我派人蹲守在那个小镇上,说是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慕礼出现了。南歌防护的可真严。”
贺琛眼中的阴云一闪而过,“总归是会都过去的。”
余娆用力地点点头,“最近辛苦你了”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贺琛佯装生气地摆摆手,“慕礼可是我表哥。”
余娆起身准备去医院,巧的是贺琛也要去那家医院,看望一个朋友。他提出来,开车送余娆过去。
余娆上了车,一边给陶思打电话,问她在哪儿,好开车过来接她。
陶思却说不用,等会直接到医院门口见吧。
到了地方,贺琛让余娆先下车,自己去找停车位。
余娆想想这样也好,免得等会贺琛和陶思见面了,说不定又会吵起来。
陶思正站在医院大厅的入口。夏日暖暖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发着光的美玉。她身形高挑,即使穿着简单的牛仔裤,休闲的简单上衣,可还是美得亮眼。从医院门口进出的路人多多少少都会将目光投向她。
可是她却无知无觉,闭着眼享受着清晨阳光的沐浴。
余娆一走进,她似乎有了感应,立刻睁开了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明眸皓齿差点亮瞎人眼。
“等很久了吗?”余娆不好意思地笑,上前去挽住陶思的胳膊,即使是一年不见,闺蜜之间还能亲密如往昔。
“没有。是我来早了。”
“还没有吃早饭吧?”
“没呢。不是体检要抽血不能吃吗?”
“好,等会做完体检我们俩一起去吃顿好的。”
两人乐呵呵地去挂专家号。
做完所有的项目,已经将近中午。陶思的项目比余娆少了一项,便在门口等她。
“来看病吗?”有人站定在她的面前。
“李医生,怎么巧?”陶思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李木。
李木的目光落到旁边的科室上面,“是准备做这个?”
“不是。我只是等朋友。”
李木皱起眉,“你可得检查一下,当年你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