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打官司,那个姓南的女人说不定就会跟疯狗一样发狂乱咬人。我们不知道她到底会丧心病狂到什么样的地步。”陆放真正担心的是这个。有些事情看似是小,实际上却很很容易引起蝴蝶效应。
“对。”余娆微微一笑,“我就是要她丧心病狂,我就是要她发疯。不然怎么找到她的错处?”
“这个……后果难以估量。”陆放保守地说。
“高风险高收益。风险与收益对等。”
余娆已经坚定了决心。
更何况,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很想要见到慕礼,只要有机会接近他就好。
贺母给余娆打来电话说是十分感谢余娆,终于把贺琛给说动了。
余娆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贺琛是打算暂时留在国内,等过段时间再去国外。
这人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前两天的时候明明还不是这样说的,现在倒是突然间就变了。余娆也好奇,贺琛到底是怎么改了主意,正要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倒是先响了。
屏幕上闪烁着的是陌生的号码。看着挺奇怪的,余娆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娆娆……”
听筒里面传来的声音压得很低。
“陶……思……”
余娆试探着说出她的名字,嗓音里面带着犹豫。
“嗯,是我。”
“你这么久去哪儿了?”余娆抑制不住激动,从座位上腾地一下站起来,“你怎么这么久也不联系我?上一回怎么看到我就走?”
电话里的声音低笑一声,“你一口气问我这么多,让我怎么答?”
“谁让你这么久没有跟我联系。”余娆堵气。
“我的东西是不是在你那儿?”
“是。你的笔。”
“那你寄送给我吧。”
“为什么?”余娆搞不懂,“你难道不在本市?”
“对啊。”
“对你个头!你的号码显示的明明就是本地号码。你当我不知道看来电显示啊?”
“我就是试试你,看看你有没有忙晕头了,看来没有嘛。一年不见,反倒是更聪明了。”
“你既然在本市,那我们就聚聚吧。”余娆很想和旧日的好友聊一聊。以前她和陶思的关系多好啊,三五天就要打一次电话,有什么事情都要聊上一聊。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联系了,她有好多话想和陶思说,也有满肚子的疑问想要问陶思。
“我比较忙。可能要到挺晚才能见一面。我怕你等不起我,要不你还是寄送给我吧?”
“不行。多晚,我都能等。”余娆坚持着要见面。
“好。晚上十一点半,在皇朝酒吧,你开了包厢,我就来找你。”
“好。”
余娆还想再说些什么,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她想再寒暄一下都没有了机会。算了,还是等到晚上再说吧。
公司的律师办事效率很高,上午发出去的律师信,下午,对方公司的负责人就对余娆发出了邀请,希望能够面谈。
“对方说公司负责人是谁了吗?”余娆关心这一点。
“只知道姓南。”
是南歌呢,还是南木?
余娆很想见到慕礼,不管是谁,都决定亲自去见上一面再说。
下了班,余娆直接去到饭局上。很遗憾,没有见到慕礼。余娆索然无味,可是对方公司的人倒是兴致很高。谁能想到慕氏集团的最高领导者余总会在这里。大家的兴致很高,不管怎么说先招待好了慕氏的人,非要拉着余娆公司一行人去酒吧里。
“我们南总等会也会来,是他设了局,一定要邀请您。弥补今天饭局他不能来的遗憾,算是向你告罪。”
“哪个南总?”
“我们公司只有一个南总,南木。”
余娆的心念一动,答应去了。
到那儿的时候,慕礼已经到了。见到余娆的时候,慕礼难得的露出了笑。
余娆觉得,眼前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要过去,走到他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