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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善良也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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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认有什么用,事实摆在眼前。一个多年败将,就算费尽心机得了鞑靼王位,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早知如此,你不如跪在我姐姐脚下,摇尾乞怜。若她允许,你的王位说不定坐得更会长远些。”琉璃嘲讽的冷哼,目光如刀,“阿鲁台,我代姐姐教你个乖:一时的胜败在于权得利,永世的荣耀在于情和理。你卖土求荣,与人为狗,却又无狗的忠诚,不仅暗中伤人,还要反咬一口。如此不知情理,不知廉耻的混账,还想开创鞑靼人的盛世,老天爷连做梦都会笑醒的。”

“不过是成王败寇。”

“是的!历史由胜者书写。我姐姐,身为大赵国的女将军,对上鞑靼人时,常胜不败的将军,会光荣载入史册。你呢,当然也会写进去,却是作为陪衬她伟大的小人、杂碎!”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乃鞑靼之主!”阿鲁台毕竟身居高位多年,此时仍要保持尊严。哪怕这尊严,早就已经脆弱不堪,只是被华丽的表象所掩盖。

“曾经。”琉璃提醒他,“曾经的鞑靼之主。现在你不是了。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的同族真的会救你回去吧?没了你,有的是同等水准的家伙,急着登位。你这种人本也不配为王。若非那些阴谋算计,你兄长统领鞑靼人,只怕还好些。而你这样得来的王位,这样以我霍家鲜血染就的王座,你真的以为,会做得牢靠吗?正如你所见,霍家还有人,是你灭不了的,注定你今天失去一切。当初怎么得来,如今就怎么再还回去。你的鞑靼兵,不也再度败于传言已不存在的新霍家军之手吗?”

噗的一声,阿鲁台气得一口鲜血喷出来。他气力十足。那血居然差点溅到琉璃脚上。

琉璃却连动也未动一下,淡然道,“你不想知道是怎么从鞑靼王,成为阶下囚的吗?”她必须要给阿鲁台讲明白。不能让他沉浸在一时疏忽或者战略大意的自我安慰中。打击人,自然要从心理到生理,不然怎么叫报复?

“我不想知道!”阿鲁台梗了梗脖子,却小心避开了摇光的刀锋。

这个人,若非会投胎,生而为鞑靼王子,做人又没底限,够阴险,偏偏还遇到了一拍即合的萧左,是绝对登不上鞑靼人的王位的。真是半点水准也没有。这令琉璃想到在现代时,她也从不崇拜权威,因为所谓的权威倒有一半是虚的架子。而真正的权威,从来经得起质疑。

“谁问你的意见了!”摇光迅速抽回刀,以刀背拍了一个阿鲁台的额头。又极快的重新架回原位,“我姐……我们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没有那顶王冠,你就什么也不是。原来,这个道理你不懂啊!”

说得好!很多人在高处,完全是因为那张皮。

“我们大赵国有句俗语:有多大碗,吃多少饭。当年,你以盐池山的土地和萧左做了私下交易。他助你弑兄夺位。可鞑靼内部,对这件事颇有微词。于是当你王位安稳,你就一直想把盐池山再夺回来,做你们鞑靼历史上伟大的君主。可你志大才疏,吃不下这么大碗饭的。太贪心的话,会撑到。”琉璃淡淡的神色中。带着深深的讽刺。

“没错,史书由胜利者书写。你现在说什么都行,我无言以对。”阿鲁台的牙齿咬咯咯响。

“别说这么悲壮成吗?”琉璃嗤笑,“你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你倒真是会哄自己开心,把自己想象成倒下的英雄。其实。你就是个卑鄙小人。不是说了,你出卖了一切尊严,就想打倒我姐姐,可最后仍然是倒在她的脚下。我提个人,你应该记得窦先生。”

阿鲁台瞪大眼睛。

他想夺回盐池山,却苦无机会。后来与十王的人搭上,只觉得有了希望。再不济,也能到手无尽宝藏,能养兵夺利,令自己的王位更加稳妥。他不是冒失的人,相反,他是非常非常谨慎的,之前若没有十足把握,怎么会贸然出兵?

他的谋士亲眼看到了十王宝藏的真貌!只是被带去参观时,被蒙了眼睛,不知道具体方位。

那个姓窦的,拿着足以证明十王的印信!只是他没见过更高级别的人物,未能深入了解。

可就这两样,已经足以令他动心的。

结果,却是他死了儿子,自己被抓回大赵的东京都。

被关了这么些日子,他不是没想过被骗的可能,但他想不出谁会布这么大的局,就为跟他过不去。毕竟,他的死敌霍家已经灭门,新霍家军不过是个架子而已。若说是他那死去王兄的部下报复,他们哪有那么大本事?若有,也不会让他算计了去。所以他否定了这个答案,以为只是时运不济,不然没办法解释啊。这些日子,他还苦思冥想着怎么破局,重新掌握主动。

但,若霍家还有人,而且还是霍红莲的妹妹,一切就有了解释。

“你真的是霍红莲的妹妹?”他反问,不回答窦先生的事。

话音才落,袁丹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牢房门,啪的扇了阿鲁台一个大耳刮子,还顺手点了他的穴道,解放了摇光。

“你是什么东西,敢直呼霍大将军名讳!”冷哼,神情傲然正直。

再转身对摇光,已经换了大哥哥般,或者是狼外婆般的“温柔”笑意,“你才多大,正长力气,总那么拿刀架在这猪猡的脖子上,手臂岂不酸得慌?点了他,省事。待会儿你是要把他切丝儿,还是切片儿,要不就切块儿,总由得你。”

同行的精瘦寡言男子情不自禁的捂了捂腮帮子,摇光没手酸,他牙先酸了。溜须拍马的见过不少,但像小袁这样不露痕迹的高手,确实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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