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我叫号?”
梁喜棒歪着嘴,瞪着死鱼眼,叫嚣了起来。
怦!
从门外进来一个美艳的女郎。
不是别人,正是三斤的干姐刘莺!
“谁说三斤没女人啊?”
“我就是他女人!”
感受到来自刘莺的热情之后,刘三斤如同五雷轰顶,当场傻在了那里。
前一阵,就是这个硕士干姐,一口咬定他傍上了富婆,还找他要了三百万的谢恩费!
没想到她会从天而降,帮三斤解围。
突然之间,三斤意识到,硕士干姐不那么讨厌了。
原来她也有可爱的一面。
“是你?”
“你就扯吧你,村里人谁不知道,”
“你最看不起这个穷鬼弟弟!”
“说你会做他女人,傻子都不信!”
“不对,只有傻子才信!”
梁喜棒一对贼眼绿油油的盯上了刘莺。
看着她婀娜的身姿,还有洁白的大长腿,
这可是腿玩年,腿玩年啊。
就是上围差强人意一点。
露出一脸的猥琐相。
他还在琢磨,这小娘皮不错。
要是跟她那啥……嘿嘿!
刘莺见对方不相信,
她咯咯娇笑一声,一头扑入三斤的怀抱。
在他的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老公,想我没?”
“我想死你了!”
“这几个土包子,敢动我的男人!”
在笑极而怒之后,刘莺翻身就是一脚,踢得梁喜棒朝后跌了个脚朝天!
“卧草,这小娘们够有劲的啊!”
在爆了一句粗口之后,剩下的几人你看我,我看你。
梁喜球带着一堂弟试图包抄刘莺。
“一个小小的村组长,连毛都不是!”
“还横!”
给刘莺一把锄头呼上去,
梁喜球见势不妙,赶紧扯呼。
吱呀!
把院门一关,刘莺立即恢复原样。
冷冷一笑。
“我说你这个土包子,不是傍富婆了吗?”
“怎么还给小小的村组长踩成这样?”
“你也太没用了!”
在上卫生间小解了之后,刘莺捏着鼻子就跑出来了。
这栋泥瓦房,卫生间没有地板,屋顶还有蜘蛛网,
时不时的爬出一些吓人的虫子来。
刘莺嫌弃得不行。
“你肯定有事!”
“什么事?”
干姐是什么人,
刘三斤一清二楚。
这个女人是精致的利己者。
她做任何事,第一件想到的就是利益和好处。
没有好处,她是不会来的。
“废话!”
“没事我会找你?”
“听说你们村种出了灵能菜!”
“是谁种的呀?”
在他面前,这个干姐永远都是冷得掉冰渣。
从小到大,她就是带着傲慢与偏见,从没给过三斤好脸色。
就算是现在,这个娇小的女人还是那么的盛气凌人。
“不知道!”
刘三斤还了刘家三百万。
用多于十倍的抚养费回报了他们。
就像刘莺自己都说了,他不欠刘家什么了。
当然,这只是刘莺要钱的说辞。
刘三斤可不这么认为。
养母的养育之恩,
是永远还不清的。
话又说回来,刘莺的情他还清了。
所以,在盛气凌人的刘莺面前,刘三斤不可能再忍气吞声。
口气很冲的三个字,就是他开始反击的证明。
啊!
在发出如同被枪毙的叫声之后,刘莺愣住了。
像是不认识这个便宜弟弟一样。
“姓刘的,长本事了这是?”
“你敢瞪我,你瞪,你再瞪?”
“有本事报复我呀?”
“你有没?”
这个女人是如此的跋扈。
如此的放肆!
“我戳!”
此时佣人宫香菊挑着一担水桶进入了院内。
她老远就听见刘莺在发狂。
作为一个村的乡亲,宫香菊是知道的。
以前刘家还窝在村里的年头,这个刘莺就一直在虐待三斤。
把三斤踩成一条狗。
要说,以前刘三斤寄人篱下,忍也就忍了。
问题是,现在三斤有了如此大的本事,
为啥还要给这个女人踩呢?
她何德何能,
敢骑在自己主人头上拉屎放屁呢?
她现在的身份,
也是三斤家庭的一员。
如果任由外人在这个家作威作福,
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刘莺!”
“三斤不是过去那个三斤了!”
“我不允许你把他踩在地下磨擦了!”
宫香菊不亢不卑的话,如同一支利箭,
狠狠的射向刘莺。
“宫香菊!”
“这是我家里的事!”
“要你来多管闲事,”
“你是我家长?”
发现是红泥组那个死儿子又死老公的新寡之后,刘莺的气焰顿时高了三丈!
这小寡妇哪里来的底气,居然跟她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