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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留侯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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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索去,张通还真是想不到如何说话,不由得大是结舌。

“没有?你还敢狡辩,明明差点撞到我了。”相士很是不悦,恶狠狠的打量着张通:“你还敢不认账。”

“这个……老人家,抱歉!是我的不是!这里赔罪了!”张通心想犯不着和一个老人计较,认了这事。

“算你有点良心。”相士嘀咕不已,突然惊奇的道:“咦,这是你的书吧?”

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捆竹简,递给张通。

“我的书?”张通愣怔不已,直翻白眼。他明明没有带书,怎么有一捆竹简呢?

相士很没好气的道:“丢三拉四,幸好遇到我老人家,要是遇到他人,还不给你黑了。”

不由分说,把竹简塞到张通手里,嘀嘀咕咕的去了。

张通茫然接过竹简,打量一眼,这是一捆束好的竹简,套在布囊里。看了一遍又一遍,张通终于得出了结论,这不是他的书。他压根儿就没带书,身上的环首刀倒是有一把。

“老人家,你等等……”张通不是那种喜占人便宜的人,想把竹简还给相士,可是,放眼一望,哪里有相士的踪影。

张通摇摇头,很是无奈。把竹简抛抛,挺沉的,看来这书的内容不少。

“这是什么书呢?”张通有些好奇。布囊是用上好丝绸做的,这书明显不凡,张通倒没有扔掉的想法。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张通打开布囊,抽出竹简,借着微弱的星月之光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啊!”

惊呼声极其响亮,惊动了不少行人,以打量怪物的眼神打量着他。

“是是是……”张通惊讶之情不仅没有减弱,反倒是更增几分了,说话结结巴巴的,身子摇摇晃晃,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啪!”张通重重拍在额头上,把竹简塞在怀里,一拍马背,疾驰而去。

“让让!让让!”张通一边猛拍马背,一边大声叫嚷,行人纷纷闪避。

“这是谁呀?”

“竟然在大街上纵马,去京兆府告他!”

“好象是今天凯旋归来的兵士!”

“周大帅的号令极严,他胆敢在城里纵马?”

行人闪避之际,议论纷纷,更有人咒骂起来了。

张通听在耳里,却是一点也不理会,打马直奔。很快就来到清明门附近的新家,直接冲了进去。

“通儿!”张典、张高他们正在院里等他,整个张府灯火通明,喜洋洋的。

张通活捉邹郢的事,张家人早就知晓了,张通立下大功,必然是有所升赏,他们要不给庆贺一番都不行。

“大父在哪里?”张通飞身下马,把马缰朝张高一扔,风风火火的冲了进去。

“通儿,你这是?”张高很是不满,可是,张通早就进屋去了。

“通儿,何事惊慌?”张不疑从屋里探出头来,一脸的笑容,不解的打量着张通。

“大父,我有事跟你说。”张通不管三七二十一,推搡着张不疑,进了另一间屋子,关上门,上好门闩。

依张不疑对张通的了解,他很沉稳,很少有惊慌的时候。他郑重其事,必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脸一肃,问道:“何事?”

“大父,你看看这个。”张通三两把从怀里掏出相士递给他的竹简,递到张不疑手里。

“这有什么好看的?”张不疑万未想到,张通竟是要他看书,不由得轻蔑一句。展开竹简,就着灯光一瞧,不由得僵在当地了。

“这这这……”张不疑的嘴巴张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脸色大变,双手发抖,胸口急剧起伏,气喘如牛。

“阿父的兵法!”过了半天,张不疑这才清醒过来,一把抓住张通衣领,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竟是把张通提了起来,眼中精光四射,打量着张通:“通儿,你在哪里找到的?”

张通诧异的打量着张不疑,此时的张不疑,不再是那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倒象是一头雄狮,雄猛绝伦,双眼明亮如同九天之上的烈日,神光炯炯。

张通身材高大,份量不轻,落在张不疑手里,却跟稻草没什么区别,给他提离了地面。

“大父,你这是怎么了?”张通惊讶不置,说话很是结巴。

张不疑强抑一下心神,把张通放了下来,道:“通儿,这是阿父的兵法。阿父生前,把一生用兵所得,著成此书,交由二弟掌管。”

“二叔祖?”张通的眼睛瞪得滚圆。

“没错,是二弟。”张不疑叹口气道:“你是知道的,二弟有经天纬地之才,一言定邦之士。当年,正是他一计,稳住了吕太后,保住了陈平、周勃这些柱石之臣,才有后来诛灭吕氏之事。先帝登基后,要重用二弟,可是,二弟却突然失踪,至今音讯全无。”

“大父,你是说二叔祖还在人世?”张通只觉胸口给压了一座山,让他呼吸困难。

张辟彊惊才绝艳的人物,当年他出计稳住吕太后时,年仅十五岁。虽然知晓他的人不多,可是,作为张家子孙,哪会知不道张辟彊有多厉害的道理。若是张辟彊还在人世的话,对于张家来说,那是天大的福音。

“很可能!”张不疑满面红光道:“二弟失踪后,此书也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四处搜寻,却是没有二弟的消息,也不知此书落于何处。如今,阿父的兵法重现,那么,二弟很可能就在长安!通儿,你在什么地方得到此书的?”

张通把经过一说,双眉紧拧道:“肯定是二叔祖!是二叔祖!”

张通兴奋得直蹦:“他老人家突然出现在我马前,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呵呵!不会错了,是二弟!”张不疑笑了:“通儿,我们张家的本事还多着呢。只是限于阿父订的规矩,你不知道罢了。二弟一身本领,天下罕有人及。走,随大父去找二弟。”

“嗯!”对此事,张通是再愿意不过了,跟着张不疑出了屋。

一出屋,只见张高张典他们一个个可怜巴巴的站在屋外,那是想得些好处。

“滚开!”张不通对自己两个儿子很不客气,拉着张通,快步而去。

“这是怎么了?”张高张典两兄弟不明所以。

“二弟,二弟!”张不疑一路上不住念叨着。

两人赶到尚冠前街,四下里一打量,不要说那个相士,就是行人也少了许多。此时天色更晚了,虽说是喜庆的日子,也是有不少人困了,回家睡觉去了。

“就是这里。”张通来到与相士相遇之处。

“二弟,二弟,你在哪里?”张不疑和张通分开,四下里寻找。

两人费了偌大功夫,把整个尚冠前街找遍了,再也没有见到那相士。

“二弟,你为何不见我?数十年了,你为何不见我?”张不疑眼里泪水涌了出来。

“大父,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吧。”张通宽慰张不疑:“二叔祖如此做,必有他的道理。”

“嗯!”张不疑万分不甘心,不得承认张通说的有道理,只得回去。

二人消失不久,一个瘦削的身影出现,正是那个相士,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叹口气道:“大哥,这么多年了,你何苦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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