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出现在公司里,都是先听到咯嗒,咯嗒的拐仗声响后,才看到他本人。
这时的拐仗的声响太过熟悉,连落在地板上的频率也基本上是一样的,江寒塑不想往乔董事身上想都难。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片刻,就有两个人推开了病人房的门走了进来。
跟乔董事一起过来的还有公司的另外一名程董事。
两个人的脸上都挟带着怒意,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乔董事走进病房时,连起码的礼貌,问问江寒塑的病好一点没有的关心都没有,而是直奔主题而去。
“江寒塑,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公司都被人欺到头上来了,你还有心筹备酒会上的事情。”
“就是啊江少。听说公司在年初的两上大单子,都让辉盛集团的人抢走了。江少是不是考虑一下,该打压下辉盛集团如此嚣张的气焰。”
乔董事话音方落,江寒塑面不改色的劝道:“二老都那么一大把年龄了,就不必再替公司的发展担忧了。”
比起嘴上功夫,江寒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的,只是此事不由得他不管,他自己还有满腔的怨气无处可发呢。
“江寒塑,我们的钱也是工作了大半辈子挣钱下来的棺材本,你可别让公司毁在你的手里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
乔董事说着,手中的打拐仗重重的敲击在地板上。
“乔董事,说话客气一点,谁的钱不是钱,你的钱是棺材本,我的钱还是奶粉钱呢。你要是不相信江少的管理能力,大可把钱取走,退出公司的董事会。”
乔董事的话让陈东听了非常的不满,当即生硬的顶了回去。
他可以质疑江寒塑,也可以对江寒塑的决策提出质疑,但是他绝对不允许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的人,再有人来质疑江寒塑的决定。
“好,眼见着离公司分红还有几天的时间,我拭目以待,看看你到时拿出来做为分红的红利,是比去年少,还是有所增加。”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江少,如果你拿不出来一份令我们股东满意的答卷,那就休怪我们不顾念旧情,撤资抽股离开公司。”
程董事说完,扯了乔董事一把,说道:“我们走。”
两名公司的董事,怒冲冲而来,又挟怒的离开了。
临走前,乔董事手中的拐仗,故意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们的消息倒是挺快的,这才几天功夫的事情,他们就找上门来了。”江寒塑悠悠的望着窗外的广阔空间沉思了片刻。
“白骁,你把针水准备一下,现在我就出院,剩下的针水,你每天抽空去公司给我打上就行。”
江寒塑知道,不用去公司上班的几名董事,都得知了此事,公司里的员工更是不知道在背后议论成什么样子,他必须回去召开一次公司扩大会议,堵住四处议论的源头。
“不行,江少,工作再重要,也比不过身体重要,我不同意你出院。”
听江寒塑的意思是要出院,陈东急了,立马跳出来反对。
“江少,这一点我站在陈东的阵列,我也不同意你提前出院。”
白骁捏了一把装在口袋里的验血单,上面显示江寒塑的体内还是有炎症没有消失,他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