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紫光会所不同于别的地方,名流聚会的地方,非一般人可以进得来。”
“不对。”才放下的不解很快又提了起来,江寒塑无法释怀的疑心再起,“看你的样子哪里像是需要去清洗的样子。”
他可没有忘记,刚才见到她时,那可是一副小心谨慎做贼似的动作。
那神情,对,就是尾随者的姿态。
“哼,小人之心。”这话曲筱冉在心里重复了两遍,不敢说出口。
“说吧,要不要我给你点时间,好让你编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曲天娇,我是跟踪她而来,我觉得她跟文佩兰有点奇怪。”曲筱冉叹气,看来不全盘托出,怕是不能过关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曲筱冉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江寒。
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所以这一辈子才让她犯到他手中。
“现在,敢问江少大人,我可以走了吗?”曲筱冉闷闷的说。
这一耽搁,等于白来了一趟,不可能还有那么好的机会,曲天娇不可能再恰巧走出来,给她机会让她找到她们。
“你去问问,目标是文佩兰跟曲天娇。”江寒塑打开了门,探出头去吩咐陈东。
陈东领命而去,才走出二步,江寒塑又叫住了他,“顺带打听一下,她们是谁请来的,因的何事。”
“怎么样,这样满意了吧。剩下的时间,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的承诺,不告而别离开了那么多天,你可别忘记了,我现在还是你的雇主。”
江寒塑一个旋转,带着曲筱冉坐到了沙发上。
“曲筱冉,我有一个提议,身体上的慰藉也是可以抵扣体力劳动的,你觉得如何。”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呢喃。
几天不见,他发现,他对她竟然会有两种矛盾的心态。
不见她时,怒其心肠太狠,路上遇到都不屑去见她,可是一旦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又觉得心猿意马。
曲筱冉大囧,她察觉到了江寒塑的动作,那样的直接。
她张张嘴,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唇已经被江寒塑堵上,想发言也说不出口。
伸手用力一推,她以为会很费力才能够把江寒塑推开。
未曾想,江寒塑怜她手腕疼痛,动作是轻上加轻。
曲筱冉一把推开了江寒塑,关键的一刻来临时,她退缩不前。
“我该回去了,晚了我就叫不到车了。”
这样下去,她担心她会意乱神迷,在此就做出苟且之事。
再说了,经江寒塑插手,她想要再去探听文佩兰母女的事情,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间。
“你……”江寒塑粗重喘息,哭笑不得。
他是可以迫她,但是他舍不得。
来日方长,放出的风筝,线还在他的手中,就算是线断,他也有把握找回那断了线的风筝。